记同意了,我又去找区长。在区政府等了一上午,在区政府食堂总算是找到了邹区长。我说明情况之后,邹区长带笑不笑、诡秘的问道,“什么级别?”
我:“副处级。”
邹区长:“提拔了。只要是职务升级,我们当然要放人,不能埋没了人才。”
头头的问题解决了,到组织部门办理手续的事情,就由钟仁去完成了。过了稍长一段时间,组织部下文,出乎所有人意料,竟然决定连景富为统计局副局长。其中的奥秘不得而知。自然,不可避免的引起了一些人联系到组织工作存在的不正之风,怎么能不让那些好嚼舌头的人背地里说三道四?
之后,城市调查队和农村调查队副队长都安排了局里的后备干部担任。曾毅为城市调查队副队长,钟仁为农村调查队副队长。
之三,在机关干部学习热潮之中,甄涛没有报名参加国家统计局举办的大学函授班。一天,他找到我,说,“付局长,我要报考辽宁师范学院数学系函授,拿本科学历。”
我:“拿本科学历好。国家统计局的函授不是也能够拿本科学历吗。”
甄涛:“我还是要学习数学。”
我:“你现在做统计工作,拿一个统计学本科不是更好吗。”
甄涛:“我专科学的是数学,我还是对数学感兴趣。”
我:“想当数学家?”
甄涛:“哪里有那个水平啊。”
我:“你是不是念师范,还是想要当老师啊?当老师好,我考大学的时候也是想要报师范,当老师。你要是真的有当老师的想法,我不反对。我同意你继续深造。”
甄涛:“不。我还是要在统计局工作。”
我:“如果是这样,我希望你还是念统计函授。”
1984年8月上旬,下暴雨,市政府在海城召开防汛会议。会后,程市长对我说,“你们局的甄涛要继续深造,报考辽宁师范学院函授,你们不同意?”
我:“深造我们同意。现在国家统计局也在办统计函授班,也是本科。我问他,学数学是不是还是要去当老师,他说,还是要干统计。所以,我们还是希望他学统计函授。”
程市长:“他愿意学数学,就让他学数学嘛。”
几天后,早晨,我还没有上班。甄涛的父亲从大连回来。提留一兜海蟹,给我送来。这是我参加工作以来,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有人为了有求于我给我送东西。不知道为什么,一种受侮辱遭谩骂的感觉油然而生,十分气愤。说了一句“你,快给我走!不走,我把你的螃蟹给你扔楼下去!”
m:“不要就不要,喊那么大声干什么。”
不知道怎么的,很快,这件事就让别人传为笑柄。
之四,闻山有一天找我,“计委要我,让我去计委吧。”
我:“舍不得你走。骨干都走了,谁干活?”
闻山并没有多说什么。过几天,做间操的时候,计委花主任找我:“把闻山给我们,别卡着不放。”
我:“科长走了,科里不散架子了嘛。”
花主任:“你们局出人才,输出几个,不能伤筋动骨。发扬点风格嘛。”
我:“不给。”
在闻山提出调走这件事情上,我似乎体会到为什么局里不放我到省里或去计委的缘由了。
没过多久,闻山还是调到计委去了。
之五,申格和文英调出的事情我已经在以前的《综合科同事们》写了。
涉及人事的事,还有在1983年的时候,计委抽调我参加物资局和劳动局局长人选考核工作。那个时候我是一个新党员,又不是搞政工、组织工作的,不知道为什么让我去做这样的工作。
考核工作组由市委副秘长明义同志带队,计委政治处黄处长、景东(从财政局调到计委工作)和我参加。大约用了20几天的时间,找人谈话、开会座谈、调阅档案,任务按时完成。物资局选定朱耀生为局长。他原来是局计划科科长,熟悉业务、埋头苦干,作风正派,有驾驭全局的能力。在市里有关会议上经常听到他发言和对讨论的问题的意见和看法,几乎每一次都能够引起我的共鸣。劳动局选定印有杰,是一个部队转业干部。同在一个楼里,常常见面,比较熟悉。劳动局有两个人选被认为都可以当局长,经过多次衡量比对,定了印有杰。
劳动局局长的另一个候选人王延彬,没有选中,不久当了劳动服务公司经理。之后担任市妇联主任、市委副记、市监委记,扶摇直上,当选市人大主任。据说,她是我插队落户的大台公社小女寨大队的小学教师,70年代调到海城县革委会工作,后来调到市里。
在考核过程中,有一天印有杰我问,“我在**时期的积极表现,你们怎么看?”
我:“没有看到或听到有关**时期对你的反映。”
印有杰:“那个时候,在部队,响应***伟大号召,我特别积极。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我:“**时谁不积极!就连挨批斗的走资派都天天喊‘**大革命好’。那个时候学雷锋,听***话,按***指示办事,党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来了运动,积极点,正常。不积极,倒是有问题。我是这么看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