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种口味的不加价?鸡丝、泥鳅、鲫鱼可是要投入更多的成本。”帮工们又喜又忧。
生意做大了,当然要调整策略。面儿笑道:“大家不必担心。为了方便生产,鸡丝、烤泥鳅和炸以配料包的形式单独卖,鸡丝和泥鳅一文钱一包,炸鲫鱼二文一包。这样就更灵活,也保证了不赔钱。”
林大叔担心道:“那会不会影响方便生意?要是人家觉得王家的佐料好吃,只买鸡丝、泥鳅、鲫鱼,那不是起了反作用?”
面儿早想到这些细节,“我们会公告大家,附料必须搭配方便面,以免王家的小吃太好吃,引起别人的嫉妒和愤恨。因为青州的铺子靠着清老板家的烤泥鳅,所以烤泥鳅留在青河县卖,那边只上两种新口味。”
“面儿。青州城的铺子开张后,那边的方便面价格与青河县的一样吗?”张大婶关切地问。
面儿道:“青州城的铺子定于七月十八开张。青河县的价格维持原价,青州城的价格有所调整,毕竟多了运费和铺租等费用,那边的准备定两种价格,零售价卖五文一个,商贩来进货,批发价一百个四百五十文。”
秀花算了算道:“若是这样,人家进货都一百个了,比在青河县贵出五十文,那还不如来青河县了?”
面儿笑道:“并非如此,来一趟青河县,路途上耽搁要两天,除去船费,节约钱,不如在青州进货节省时间,卖更多的方便面,赚更多的钱。”
林大婶问,“我们在青州城有铺子了。那些商贩只有去青州城外了吧?”
天赐笑道:“大家别担心我们生产的方便面卖不出去,只会供不应求,卖到更远的地方,有更多的人吃上方便面。”
王家的生意不只红火,还越做越大。就日产量八千,一天王家八两银的利润已是不得了,再加上增添的新配料分开卖,这可又是一项进帐,若是日产量上万那可是又上了一层台阶。
熊家父子第一次加入到王家这样的酒宴中,按捺着激动。和大家一起品着上次留下的几斤青州名酒,听大家谈论着生意上的事,也不多言多语。心中暗暗加劲,往后干活要越发努力用心,既要讨得王面儿的喜欢,又要把生产经营的本事全学过来,以免以后王家产业弄到手。经营不好生意。
七月初八这天,面儿和蛮牛先上青州城接铺子。
新铺搭建简单,青砖红瓦,内设四个小住房,有专用厨房和茅厕,外堂分为两部分。一边可吃汤面,一边专卖干货方便面,中层设有仓库。
何街吏例行公事。交了铺子,便离开了。
铺里的陈设和地面尚需装潢。清老板知道面儿今天来接铺,早早地就来了铺子等着她,待何街吏离开后,热情地为面儿介绍了两个木匠和一个泥水匠。
面儿画了一份装潢图。给几个匠人交待清楚意图,拿了十两银子蛮牛。留下他在这里负责余事,下午便搭船回了青河县。
离青州城的铺子开张的时间越来越近,王家所有的人加紧赶工,在开铺前两天必须存上一万五千个方便面,往后给青州送货,一次就是一整船,不象青河县的铺子,随时可以一车一车地推。
罗一山夫妇住在王家后,罗一成来看过几回,罗大娘却是一次面都未露,理所当然地让王家替她养着儿子和媳妇。
外面传闻着待婉儿生孩子后,罗大娘要抱走孙子,接回儿子,将婉儿卖到妓院的谣言。更有甚者传闻着婉儿因此不再认罗家公婆,要与罗家划清关系,拼死不让罗家抱走孩子。
谣言传到两边,婉儿和罗大娘各自气呕。
罗大娘想自己不过是让你们在王家住着,过得快活点,省得见着婉儿就是气,并没不认媳妇的意思,这婉儿倒是倔上了,就挨了几次打,便要和罗家断绝关系,还不让罗家认孙子,天下哪有这样不孝的媳妇,竟敢窜掇着男人弃祖?
婉儿更是惊弓之鸟,想着婆母的贪婪和凶残,想象不出待她生了孩子后,婆母会怎么变着法子折腾。依婆母的性格,为了逼着她干坏事,很有可能会拿孩子作要胁。惊惶之下,便求着面儿,希望能让她和一山早点去青州城。
清官难断家务事,面儿觉得罗大娘再坏,不至于把花高价买来的媳妇就那么卖出去吧?若是那样,一山不是就落单了?可是这是人家的家事,她作为旁人很难说清。
婉儿性格柔顺,心地善良,在婆媳战争中,绝非罗大娘的对手。而且她怀着孕,现在最要紧的是健康平安地生下孩子。
七月十四晚上,一万五千个存量方便面完全赶了出来,三种新式配料也各制了两千份出来。当晚孙家的船从青河沿东面的支流弯进白云溪头,将一万个方便面和四千份配料装上船,次日一早,面儿和刘大娃带着罗一山夫妇乘船去了青州城。
十六晚上,船到青州,面儿先上岸去铺里找蛮牛,新铺已经装潢好,蛮牛回村找了两个帮手,正在铺里打扫清洁。
见到面儿这时来了,蛮牛兴奋不已,面儿这趟来肯定是送货来了,连忙把丙个帮手介绍给面儿,“这是我村里的水生,这是他媳妇春兰。夫妻俩为人老实,手脚勤快,还有一手不错的厨艺。春兰煮的面条是我们村里最好吃的。”
面儿有要求,让蛮牛找新帮手,不仅要人老实,手脚勤快,还要有不错厨艺。虽然王家的面和佐料都是现成的,但是不通厨道的人,好材料到他手上也会变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