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童彤暗暗好笑。田伶曦最近作的事总是把自己不小心给套进去,可见情有多害人,这公主并非傻子,只是错在不该迷恋上天赐。唉,可怜。从现代到古代,有一句话永远合用:“当女人爱上一个男人,智商为零!”

“我可不做那样的女人!”挑挑弯月眉,眉毛眼睛再次弯成几个可爱的月亮。

欧阳庆本来这时要再次提议请两位姑娘一起出去游玩的,被童彤严肃的表情和话语给堵了回去,只得干笑道:“我敢保证一月之内你会再见到张铁匠。”

“那就最好!”童野从外面走进来,抱起钱箱,向童彤眨眨眼,“我就知道你来这里收钱了。虽然全是银票,可就是这么一箱纸,也不轻的。”说罢扛着钱箱转身出去。

“各位慢慢吃面。今晨的面算我请客!”童彤笑着在场的人点点头,双手负后,布衣飘飘地快步跟了出去。

欧阳真目送童彤出去后,便安静地喝茶,等着刀佬面上来。

欧阳庆却是与田伶曦会个眼神,那个不言而喻的目的再次暗合。

“田姑娘。瞧现在这天气,正是出游的好机会……”欧阳庆再次热情相请。

田伶曦微微一笑,“你还是先把张铁匠给找出来吧!这件事我也很关注呢。”

欧阳庆会过意来,王面儿不肯出游,田伶曦便不会去,若是王面儿忧虑的事情没解决,她肯定不会答应闲游。

好吧。就再等一等吧。欧阳庆挑挑眉,笑道:“若是快的话,可能十天内就能见到张铁匠。”

“但愿到时解禁令也下了来才更好。”田伶曦向欧阳庆眨眨大眼,看着旁边安静坐着的欧阳真,今天的气色看着比昨天更好。更显仙逸气质和容,一双高扬的凤目,比蓝天赐高高上吊的凤目少了许多强硬,要说欧阳真只是身板略瘦,气质略显斯文了一点,只可惜先入为主田伶曦的心再不容下别人,此时眼前全是蓝天赐扛着钱箱,甩着布袍大步出去的洒脱样子。

用一种幻觉把面儿和欧阳真放在一起,那眉眼弯弯,恬淡如月。乖巧如玉的样子,和欧阳真简直就是天作之合。

唉。田伶曦笑着走出雅间,收敛了几分急于求成的心态。

欲速则不达。若是面儿不肯放开来与欧阳家的人接触。有的事并不好办。所以现在田伶曦不只要忍,还要等,等合适的机会。

恋爱的女人不仅是疯狂,还是矛盾的。她一边让自己忍和等,另一边却是不能承受心中痛苦的煎熬。尤其每天都会看到天赐和面儿如夫妻一般和她同桌进膳,这两人存心要折磨死她,每次见到她,不得不让人怀疑他们故意那么亲密到无间。

这种煎熬很痛很酸楚,有时还莫名地会涌上几分敌意。不仅如此,她看天赐的目光越来越花痴。

面儿和天赐对此也越来越感到明晰。他们可是经历过小娥暗恋蓝天赐的事故。

终有一天。午膳时田伶曦在二人面前不仅失态,也失控起来。

当吃罢午膳,童彤和童野以近乎依偎的亲密走出膳厅。田伶曦象疯了一样冲上来,将两人冲分开,瞪大一双好看在桃花目,嗔道:“你们俩怎么回事?难道不知男女授受不亲?走得如此亲密,不怕帮工们闲话吗?”

蓝天赐耸耸肩。故意拉起面儿的手在嘴边轻呵几下,笑着对田伶曦道:“我忘了告诉你。我们准备成亲了。”

面儿身子一颤,她可还没准备好结婚,虽然知道他是故意气田伶曦的,可是真说到这话题,却是脸上飞起两团火烧云,羞得甩开他就跑。

“瞧吧。人家面儿不稀奇嫁给你。”田伶曦眼神迸射出一抹暴躁,蓝天赐的话刺中她脆弱的神经,情绪立即激动起来,一把抓住天赐的手,语无伦次道:“婚姻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是无媒苟合,要招人歧视和闲言。你是男人无所谓,难道你要让面儿跟着你一辈子抬不起头作人?”

蓝天赐翻个白眼,狠狠拿开她的手,懒得和这个疯子多说,大步向面坊走去,看都不看背后犹如一具雕花的女人。

“小姐呀。瞧你都说些什么?王面儿是孤儿!蓝天赐也没有父母!他二人要是结了婚,在外人看来只会是好事,哪会拿白眼给他们瞧?”芬儿觉得好生没有面子,堂堂大公主竟说出这样的话,这样去追逐一个男人。

“既是真想要得很。就抢来再说吧!”芬儿再受不了这样的日子,眨眨秀长的眸子,眼中闪过凶狠。

“他说他要和面儿成亲了?”田伶曦所有的耐性和等候瞬间被摧毁。

“你给我争气点行不行?”芬儿气得拉着她往铺里走去,“往后别再一起吃饭。最好别再来这铺子了!”

田伶曦本来失常了,但芬儿最后一句话象根鞭子一样敲醒她,令她突然一下恢复正常和理智。

怎么能不来这里呢?我的梦想还没完成!长乐公主要的人,谁敢抢?

面儿并没看到田伶曦复杂的变化。但是在她甩开天赐的手害羞地跑远时,却是知道田伶曦这个马蜂窝被蓝天赐给捅坏了。

是夜。

面儿把天赐约到了荷苑的花园。这是田伶曦搬进大宅后,二人第一次在夜里约会。天赐约过她几次,可是面儿不愿出来,她不想让人闲言闲语,依田伶曦的性格,若是存心捣乱,只怕什么样的谣言都会传出来。

今夜两人不得不好好谈一谈了,白天田伶曦的失态令面儿不得不正视,她毕竟是公主,在这个时代只有尊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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