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究竟是何许人也?看见大人为何不跪?”

这名衙役边说边靠近宝宝身边,正待他想伸手推搡宝宝时,被宝宝身边站着的罗庆一把捏住了手腕。罗庆扬手便狠狠的给了他两记响亮的大耳光,一脚将他踹飞了出去。罗庆厉声喝道,“凭你这贱人,也敢伤我家主子。你到底有几个脑袋可砍的!”

“大胆!竟敢袭击官差,想造反不成!给我拿下!”纪蓝善见状吓得往后连退了数步,指挥着衙役上前抓捕宝宝一行人员。一众京州府衙的衙役见状立刻就要一拥而上。

宝宝拿起手里的茶盏狠狠的摔在了纪蓝善的身上,修眉微剔,堪堪隐忍心中火气,冷冷的说了一句,“纪蓝善,胆子不小,竟敢与本官为敌。”他从袖袋里掏出一枚令牌丢给罗庆,说道,“拿去给那狗官瞧瞧!”宝宝的 声音并不高,听起来润雅,却无形中有种透骨的震慑。

罗庆高举起令牌走至纪蓝善的面前,沉声喝道,“纪蓝善大人,你了看清楚了,这是什么?”

“啊?如朕亲至!这……这是皇上的金牌御令。据说这唯一的一块金牌御令早就被当今圣上钦赐与给了护国侯,怎么会在这少年的手里……”纪蓝善百思不得其解,他疑惑不解的看着冷眼藐视着自己的罗庆,“难道……是……侯爷亲至?”

“见了侯爷,还不跪下!”罗庆上前一脚踹翻了纪蓝善。

“哎哟,我的娘哎……怎么惹上了这个煞星了。”纪蓝善急忙率领京州府衙的一干人员面朝宝宝,恭恭敬敬地跪了下来,向他叩首道,“下官给侯爷见礼。不知侯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请侯爷恕罪。”

宝宝冷冷一笑,迷着的眼睛就象是逮住了偷了油的黄鼠狼,“纪蓝善,你可知罪!身为京州府尹,明明知道有人在这天子脚下,皇城之中,目无朝廷律法,在街头闹市之处纵马狂奔,伤人无数,扰乱百姓安宁。非但不管不问,反而一再的纵容歹徒为非作歹,仗势欺人,为非作歹。令京州百姓惶惶不可终日,生命安全得不到保障。更有甚者,居然有歹徒敢于在光天化日之下,持刀对本侯行凶。请问纪蓝善,纪大人,你这个京州府尹究竟是怎么当的?长此以往,国家法纪何在,皇家颜面何存?纪蓝善你分明就是包藏祸心,其心该诛!”宝宝站起身,厉声喝道,“罗庆,给我拿下他,交刑部好好审理!查清他的所有罪证,严加惩罚。”

天庆皇宫,御书房。

刚下了早朝的天德皇帝冷天玄身着明黄色龙袍,坐在案几后面的龙椅上,手擎一盏青玉茶杯,淡淡抿了一口,听丞相林伟成、国公兼兵部尚书的陈梦平禀报朝事。

原本朝中大权,基本上是把持在华太师、林伟成和陈梦平手中。这些年来,除了相国林伟成和国公陈梦平手中还掌握了部分权力,冷天玄已经将部分朝政大权,渐渐的收归了自己手中。不知道那华太师最后是如何想通的,前些年他便主动的将朝政大权渐渐交了皇上手中,自己渐渐退隐,回乡下老家养老去了。

天德皇帝冷天玄冷睨着底下这明争暗斗的二个臣子,心里暗道,“再有几年,朕便能够将你们手中的权力全都夺了……”冷天玄揉了揉额角,听了半天,不禁有些腻烦,“都一个时辰了,宝宝怎么还没有入宫?”他对秦公公做了个手势,秦公公心领神会的走出了御书房。

不大一会儿,就见秦公公神色慌张的进来禀报,“皇上——出大事了。…..护国侯的马车在街头被人所撞,听说侯爷受了伤……。”


状态提示:115惩治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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