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成星是相国林伟成的嫡孙。自小就深受其家中长辈的宠爱,尤其是相国夫人李氏更是对他宝贝得不得了,自小娇宠溺爱,有求必应,惯得他无法无天。成为京州城里臭名昭著的花花恶少。林成星整日里无所事事,不是带着一群家丁在街头纵马狂奔,就是跟一群纨绔子弟四处游荡在京州城的一些勾栏酒肆,做一些欺男霸女、为非作歹的事情。
起初也曾有人至相国府邸告状,希望相国府能够出面管一管林成星。但相国的大夫人李氏为人蛮狠不讲理,极其护短,且十分宠爱这个孙子,一些上门理论之人,均遭到她的呵责和辱骂。渐渐的再也无人敢去相国府邸自讨没趣,很多人抱着惹不起躲得起的想法,干脆严格约束自家子弟,不让他们与林成星混在一起,对其避而远之。
林成星见自己的行为不但没有人出面阻止,便更加变本加厉起来。以至于,名声越来越臭。碍于相国林伟成的面子,受害人也只都只能忍气吞声,能躲便躲,绝不敢招惹他。正派之人是绝对不会与他为伍的,他身边聚集的都是些京州城里的恶少之流。这些人一旦聚集在一起,更是无法无天,干起恃强凌弱的事情来。
在王公贵族、士族权贵的眼里,林成星也许不过是个不学无术,被相国夫妇宠坏了小孩子,纨绔子弟。但是在京州的百姓们的眼里,林成星就是个无恶不作、天怒人怨,人神共愤的坏人,“丧门星”,凡是遇见他就没有什么好事情。
百姓私下里打赌赌咒,都拿诸如此类“要是我编瞎话,就让我出门遇上丧门星!”甚至小孩子哭闹,不听话,家长都用“别哭了,当心丧门星把你抓去喂狗。”
这一刻,围观的京州百姓们见那依仗相国权势,时常恃强凌弱的林成星,这位天怒人怨,人神共愤的 “丧门星”当街被人不留情面的狠狠的揍了一顿,倒在地上,哭天抢地。不由得大喜过望,纷纷拍手叫好不已,“打的好!”“太好了!早就该有人收拾他们了!”
“得意楼”的掌柜见势不妙,急忙将店里的伙计指派出去,分头到相国府邸和京州府衙报信。
见宝宝命人将林成星和他的那些个家丁都捆绑起来,准备送交官府。一位年老长者颤巍巍的走了上前,看着宝宝劝说道,“这位公子,老朽劝你还是别去官府了。趁着现在官府衙役未到,您还是带人赶快走吧。一会官府来人,您就走不掉了……。官府非但不会管他们的事情,反而会向您问罪……”
“是呀,是呀。公子,这个丧门星可是相国的宝贝孙子,相国夫人一向护短,若是被相国府的人知道了,怕是不肯与您甘休……”一位读书人模样的中年文士也上前劝说。
“公子,您现在快走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若是给衙役抓到大牢里去,可是吃罪不起……。官府的人都偏帮着这丧门星,您要是上了公堂,怕是定要受到皮肉之苦……”围观的百姓怕宝宝一行人不知这丧门星的底细,遂将他们拉至一边,悄悄的将丧门星一伙人的真实身份告知,让他们趁官府还没有人来,早点逃命要紧。
林成星一向看到之人,要不就是逢迎巴结、拍马迎合他的人,要不就是不齿他的所作所为,但碍于他的身份,不得不敬而远之的人,却从来不曾遇见敢与他动手,且毫不留情之人。见自己随从的家丁全都被人拿下,捆绑了起来,他顿时傻了眼,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林成星这会子听见围观的百姓纷纷劝说那领头打人的少年公子离开此地,不免有些嚣张起来,他大声叫道,“我可是相国大人的孙子,识相的就快点放开我,给我赔个不是,不然,绝对没有好果子给你们吃!”
罗庆上前狠狠的踢了林成星一脚,呵责道,“闭住你的狗嘴!该小心的的人应该是你们,出门不看黄历,居然敢惹上我们主子。嫌自个儿命大。”
另外一名侍卫也上前去踹了林成星一脚,骂道,“大胆狂徒,竟敢对当街刺杀我们家主子,简直就是目无王法!看我不踹死你!”
罗庆和那侍卫的两脚踢得都很重,林成星平日里娇生惯养,哪里受过这样的踢打,痛得他立马哭天喊地的叫喊起来,“哎哟,痛死我了。”也许是他眼见宝宝等人是真不在乎他的身份,故而嘴里不住的哭喊道,“爷爷、奶奶救救我……”
闻讯从得意楼里冲出来的掌柜,一见此情形大惊失色,不知道这位少年公子究竟是何来头,对付自家这位相国的宝贝孙子,行事雷厉风行,下手竟然毫不留情。“得意楼”的掌柜乃是久经世故之人,比不林成星及一伙无知的家丁,他观察到宝宝身边的侍卫并无什么家族的符记,也没用什么身份象征的标志,心中总算暗暗松了口气,要知道这京州城中,天子脚下,本是个卧虎藏龙之地,动不动就碰上官宦人家子弟。自家这位小少爷平日里嚣张惯了,那也是因为依仗着相国的权势,但这京州城里毕竟多的是王公贵族,遇见不好相与之人,终究还是会吃亏地。
“看这少年的衣着并无华丽,身上也无佩戴什么珍贵玉器,大概并不是什么权贵家的子弟。也许这人不过是个刚到京州的乡下土包子,爆发户,先把小少爷救下再收拾他不晚……”想到这里,得意楼的掌柜走至宝宝面前,陪了个笑脸,指着林成星,说道,“这位公子有礼了。有什么话咱们坐下来好好商议。……公子有所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