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父皇体恤,儿臣不苦。”冷天聿听到天启帝的这句安慰话语,比得到什么奖赏都来的高兴。他兴高采烈的对天启帝继续禀告,“父皇请看,这是稻钣先生的即兴之作《清风关大捷》,先生将当日清风关之战,栩栩如生的再现,这个被斩杀的敌军大将就是率领十万大军入侵我边关的风陵大将钱家华。……”
天启帝看到《清风关大捷》的画作之上还题有一首诗,不由的大声念出,“烽火照京洲,心中自不平。牙璋辞凤阕,铁骑绕龙城。雪暗调旗画,风多杂鼓声。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好!写的好极了!”他一一观赏瑞王进献的寿礼,高兴的眉开眼笑,喜逐颜开。
李公公按天启帝旨意将瑞王等人安置好,搀扶着天启帝走上大殿之上的金椅就座。天启帝环顾四周,见殿内群臣因对瑞王进献的寿礼不甚了解,纷纷议论个不停。
天启帝笑了笑,抬手示意众人安静,遂吩咐李公公,“将瑞王进献的寿礼让人抬着,绕殿内一周,给在座的众人见识见识,瞧瞧有谁能对此说出个名堂来吧!”
李公公高声将天启皇帝的旨意宣示,遂命六个小太监尊旨意,两人一组抬着瑞王进献的寿礼,绕殿内四周行走,展示给殿内就座的王公贵族,肱骨大臣,后宫佳丽,邻国使臣一干众人观看。
无论是王公贵族,肱骨大臣,还是后宫佳丽,邻国使臣皆屏气凝神,聚精会神的仔细观赏,殿内一干众人,观后俱面面相觑,面露惊诧神色。更有甚者不断的惊呼,“亘古奇闻!这个稻钣居士简直就是旷世奇才!”殿内一时之间,窃窃私议声不断。
一白胡子老者起身躬身朝着瑞王坐处行礼致意后,高声说道,“下官能否请教瑞王一事?”
坐于瑞王身旁的宣威候华秋岗低声告诉他,“白胡子老者乃内阁大学士、翰林院掌院胡秋云,在京洲城里号称才学见识第一位的胡老夫子。”
冷天聿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这个胡老夫子,为人固执已见,当年也是拒收自己入门的大师之一。好在自己早有准备,并不至于惊慌失措。”
宝宝早有先见之明,对今日殿堂可能遇见的一些状况,早就预先对瑞王冷天聿进行了一番强化训练。就连准备的寿礼,宝宝也是想了又想,本来打算送那把缴获的战刀作为寿礼,宝宝觉得似乎不太妥当,才临时换下,改为两幅画作——现在看来,换下的效果简直大好。
大殿之上,一片寂静。胡老夫子再次高声道,“瑞王殿下,不知能否为下官解惑?”
瑞王站起身,朗声回道,“胡掌院有话请说,本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胡秋云躬身朝着瑞王行礼致意,高声说道,“下官请教瑞王殿下,此位稻钣居士是否就是北洹才艺比赛之头名杜宝茗之师长?”
瑞王朗声答曰,“正是同一人。据本王所知,北洹书院陈院主对稻钣先生的才学十分赞赏,称其大作为卓绝千古之作也!”
胡秋云抚摸着下颌的胡须,点头称是,“下官听闻瑞王殿下此次主办的北洹才艺比赛,非常令人回味。尤其是出自王爷殿下之手的试题,更是叫人钦佩之极,老夫愿与殿下讨教一番。”
“胡掌院乃京洲城里号称才学见识第一位之人。胡掌院如此不厌其烦,不耻下问于本王,真让本王有点百感交集,感今怀昔之感慨呢。今日之筵席乃为父皇寿诞。本王不意喧宾夺主,若有什么与此寿诞不相关之话题,还是留待日后再说吧!”说完此话后,瑞王也不等人回答,就大刺刺地坐下了。
胡秋云本想再询问瑞王一些问题,但见瑞王如此说话,不得不怏怏然地坐下。这个老夫子一向引以为傲的才知学识,在这个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稻钣居士面前,竟然豪无施展之地,不得不让他有些惭愧。
殿内的王公贵族,肱骨大臣,后宫佳丽,邻国使臣对稻钣居士的两幅画作大为欣赏,赞不绝口,“稻钣居士妙笔生花,出神入化,画作之中的人物,栩栩如生。”
天庆的武将对《清风关大捷》画作之中,那些天庆将士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打击入侵敌军之神态赞赏不已。
那些王公贵族,肱骨大臣,邻国使臣则对《世界人种》之中那些各色人种感叹不已,“这个世上真有那些不同人种存在呢。”尤其是对画中似天生尤物,顾盼生姿,丰神绰约之女子。这些色男人更是垂涎三尺,恨不得画作上的那些绝色女子马上走下画来,让自己抱入怀里。
夜幕降下,半空中皎洁的月亮将柔和的月光洒入大地。贯穿京洲城的庆河水面之上,船来船往,川流不息。西城边上几间华丽的楼坊,灯火通明、人来人往。其中一家门楼上高搞悬挂着大红灯笼,在灯笼光的映照下,红墨描金,装饰精美的“舞衣醉坊”四个大字,显得格外醒目。
远远望去,只见那“舞衣醉坊”的门口,连续不断的倚红偎翠之人进进出出。门楼之处,更是挨三顶五闪现香车宝马的fēng_liú影子。门楼内人声鼎沸,袅袅余音,莺歌燕语,丝竹乐曲,不绝于耳。“舞衣醉坊”是京洲城内最大的青楼娼馆,寻找fēng_liú的人,追逐刺激的人,一入夜便纷纷涌来,喧闹声直到启明星出现在天边才会慢慢地消去。
舞衣醉坊”在京洲城经营多年,是京洲城里最具盛名的青楼娼馆,娼馆老鸨长袖善舞,甜嘴蜜舌,加上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