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地说道,“……这些日子侯爷没上朝……奴才.奴才知晓皇上挂念.,瞧着侯爷心情不错,便在侯爷面前多嘴提了几句。言说皇上甚是劳累。每日早起都要喝杯浓茶提神。侯爷当即便说,浓茶喝不得,快快停了。”

冷天玄微微窒了窒,脸色沉了下来,“你这奴才。他原话怎么说的?”

丁宽口齿清晰地回道,“侯爷原话是这样说的,浓茶虽然可以提神,但茶水具有一定的刺激性。早上是肠胃最虚弱的时候,喝茶,尤其是喝浓茶会伤害到胃。为了皇上的龙体安康,立即把浓茶停了,换成淡盐水。侯爷说道,如今天气热,身体大量排汗。流失的那个什么(钾)离子比较多,容易造成的低血(钾)现象。会引起人身体倦怠无力、头昏头痛、食欲不振等症候。清晨起床后空腹喝一杯淡盐水,不但可以补充盐分,还有利于降火益肾,保持通畅,改善肠胃的消化吸收功能。.”

冷天玄眉头微微舒展了些,脸色也缓和起来,目光深深的看住丁宽。衣袖下双拳紧握,心中又惊又喜,慢慢的说道,“如此说来,早起这杯淡盐水是护国侯的意思?”

偷眼瞄见皇上眉头舒展了些,丁宽暗暗松了口气,“……奴才隐瞒,确是护国侯对皇上的一片关爱之心。”

冷天玄惊讶之余又有些释然,“宝宝心里到底是念着朕的。”这一下他心里暖暖的。瞧着丁宽额头血迹斑斑,冷天玄眉头便蹙起来,一甩袖子冷冷地说了句,“这次朕饶了你,再不会有下一次!”

“奴才谨记在心。”丁宽微微打了个寒噤,战战兢兢地从地上爬起来。

因护国侯的建议,如今早朝的时间往后推迟了一个时辰。即由原来的寅时正(早上五点)改为辰时正(早上七点)。

丁宽亲自侍候着冷天玄用了朝食,泡了杯筠眉茶奉上后。便往旁边悄悄挪了两步,微微垂着头,侍立在一旁。

冷天玄接过茶,饮了几口,放下手上的杯子,缓缓说道,“朕昨儿夜里做了一梦,梦见风筝线断了。”

“这风筝断线嘛……”偷眼瞟了冷天玄一下,丁宽嘴巴张开想说什么又闭上了。

冷天玄揉了揉眉间,瞥了丁宽一眼,沉声道,“嗯?”

丁宽犹豫了一下,方才回道,“奴才的生父会扎风筝,奴才未入宫前常与四邻中的小子一起放风筝。据奴才的经验,风筝线若是拉的越紧,则越容易断线。”

冷天玄脸上闪过愕然,站了起来,上前一步看着丁宽,“拉的越紧,则越容易断线?”

“是这个理。”丁宽点头称是。

没有理丁宽心中的百转千回,也没有感觉刚才有丝毫的不妥。冷天玄微微皱起眉头在房中踱了几步,眼神飘向远处,喃喃的道,“难道说……。”

皇上今日心情甚好,所有的朝臣宫女太监或御林军都能感觉到。垂询时的口气也是前所未有的温和,“……此事暂且如此施行,诸位爱卿有何意见?”

文武百官们都对此感到十分惊讶,唯有站在皇上身旁的丁宽心知肚明,“护国侯马上就入宫,皇上心情能不好嘛”

工部尚书恭恭敬敬的奏道,“……臣谨记皇上教诲,立即派人去河堤工地重新查验。”

“嗯。诸位爱卿跪安吧。”冷天玄正事做完,心情一松,便不由自主想起宝宝——这会儿也该入宫了吧。冷天玄默念着宝宝的名字,不由得面上有了笑容。

文武百官们何曾见过这样的皇上,不由都惊奇万分,只丁宽在心中暗叹,“皇上与杜侯爷……….这算什么事呀?”

一个时辰之后,早朝散了。众官员拜别退出,文武百官三三两两的走出议政大殿,议论纷纷。 “皇上今天心情大好。”户部侍郎笑眯眯道,上朝前他可是提心吊胆的,还以为要被申饬了,结果只是发回重办。  惊魂未定的兵部侍郎擦了把额头上的汗珠,压低嗓门对身边的同僚道,“今日运气不错,咱哥两算是逃过一劫。”也不知是哪个混蛋东西干的蠢事,呈递上来的奏折居然忘记盖上峪——这种低级错误都会犯。偏生他自己一时疏忽没顾上翻看便呈了上去。若是往日皇上不批个治下不严、怠慢失职才怪。可今天皇上却只是摔回了折子,让他好生反省。回去查清楚:是谁犯的错?将犯错之人重重处罚。

“好的很呢。本官这回定要一查到底。看看是谁在背后与本官作对。”兵部侍郎摩拳擦掌,恨不得一脚踹死那捣鬼之人。 “拜托皇上他老人家天天心情好!这样咱们就算是犯了错,也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些日子的阴雨绵绵,真是受够了。”不少官员都在心里祈祷着。   华玉和郑浩文最近这些日子狼狈为奸,下朝的时候常混在一起。这会儿耳朵中听到左右朝臣的议论,两人也头碰头窃窃私语。华玉对宫中的消息总是掌握得很快,“听说秦公公死了……。” 郑浩文挑挑眉,“姓秦的早死早好。瞧瞧他做下的那些事.,不过我怎么看你这模样,似乎很舍不得呢?哦,我倒是忘记了,姓秦的平日里与你倒是交情不错的。”郑浩文拉长声音,斜眼看向华玉。

“这话怎么说的?”华玉摸摸鼻子,“本官与那奴才算哪门子交情?不过是应付罢了,论交情能比上你老兄嘛。对了,你们弄的那个什么劳军慰问演出进行的如何了?”

冰羽宫中,此刻是一片阴霾。昨儿得到秦公公被皇上处置的消息时,已是一个时辰后的事了。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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