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点点头,表示可行。“那就按华玉说的去半吧。”宝宝想了想,最后点头同意。宝宝招呼铁卫进来,低声吩咐了他几句话,转过头对华玉说道,“我们还有些行李在客栈,你派人跟小卫一起去拿过来。另外,我们住在你家里,必须有个说法才行,不能让你家人和别人怀疑我们之间的关系。”
“不能对我爷爷他们实话实说吗?”华玉不解的问道。
“现在还不行,不能暴露宝宝的真实身份,怕有危险。”蓝坚决阻止。
华玉一听事关宝宝生命大事,马上懂事的符合蓝的意见。“宝宝的安全第一!其他的事情可以以后再打算。”
三人最后商定,宝宝的新身份是稻钣先生的弟子,也就是华玉的师兄。宝宝改名为佳嘉(假假)。
当天晚上,宝宝等人就住进了京洲华家的城东别院。宝宝在这里运筹帷幄,发综指示,如大将一般,指挥若定。
九月初三巳时。
深秋的大自然界,留下的是一片凄凉的景象。今儿里天气带着几丝萧索的味道,不知不觉间路边树木上的叶子都凋落了。乌鸦在低空盘旋,突然,它绝望地叫了一声飞走了。一种惆怅的感觉向人们的心头袭来,勾起无限的愁绪。
华玉、宝宝、蓝和小卫坐着马车,铁岩等人拿着礼盒,抬着抬架,去往“普济寺”祭祀。礼盒和抬架里装着祭祀用的 “牺牲”(猪、羊)、“粢盛”(粮食五谷)、酒和鲜嫩的果品蔬菜等祭品。
祭祀是为了祈祷平安,保佑一方风调雨顺,或消灾灭病,超度亡灵。祭祀的对象就是神灵。人们相信万物有灵。因而对神灵顶礼膜拜,求其降福免灾。祭祀就是按着一定的仪式,向神灵致敬和献礼,以恭敬的动作膜拜它,请它帮助人们达成靠人力难以实现的愿望。“受人钱财,□”,人们把这一人间的通则加于神灵身上,便成为祭祀的心理动因。所以,祭祀从本质上说,是对神灵的讨好与收买,是把人与人之间的求索酬报关系,推广到人与神之间而产生的活动。
宝宝九岁生日那晚,奶奶做了一个梦。梦见了自己的女儿月娥(也就是宝宝的娘亲)对她说,“想念宝宝。”清醒后的奶奶百思不得其解,“这个梦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一走方道士为其解梦,曰,“你的亲人在阴间受苦,需在世血亲之人,去往死者墓葬地方圆不出百里处之寺庙,念经求佛,超度亡灵,方可使该亡灵安息。”
为此杜临夫妇本打算携宝宝去京洲“普济寺”祭祀。只是杜夫人出发前一日不小心闪了腰,不能出行。而杜临为了医治老伴,也不得不留在洛城。
但祭祀大事又不能不去,夫妇二人拉住宝宝是前叮咛万嘱咐,生怕他有个什么闪失。并再三叮嘱负责此次护卫的铁岩等人,一定要保护好他们的心肝宝贝,不得有失。
送信的震峰和上官笑阳返回京洲后,万里镖局的护卫们纷纷禀告,洛城出现了不少陌生面孔之人,他们到处打探万里镖局情况。镖局屋子周围和门口,也经常发现不三不四的人在盯着。
“凡事先往最坏处思量。”这是宝宝的危机意识。联想起此番去京洲后的一番动作,宝宝与哥哥商议,“万里镖局不能再用了。即使镖局继续经营下去,大哥和镖局里的那些熟面孔之人,
也不能再在镖局里出现。我到京洲若是引人注目,很快就会连累到这里。即使有瑞王和华家的庇护,我得罪过的那些人也会利用各种卑鄙手段下黑手。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伤害,想办法将那些与我之间关系显露过的人,统统转入暗处,或者休养一段时间,待风头过去再做打算。……”
岳铁军和镖局里的几个堂主,对宝宝的提议都表示完全同意。因此,岳铁军留在洛城处理万里镖局之事。杜宝茗在灵山任县令一职,此次也不能跟随宝宝出行京洲。此次去京洲,只有鹰堂堂主铁岩带领二十名护卫,跟随宝宝行动。除此以外,一起去京洲的还有蓝、小卫和狼犬小贝。
马车里的宝宝,没有参与华玉、蓝和小卫三人的说笑,他只是静静靠在光滑柔软的软缎靠垫上,思考着,“生活中常常是这样的,流言一传十,十传百,会把任何伟大的、造福于民的,经过苦苦思索,历尽种种磨难才获得的思想,歪曲成于己、于真理都无益的邪说。生活本身就是五花八门的矛盾集合——有自然的也有人为的,有想象的也有现实的。人的聪明和自己的明智及道路的选择,往往是在失败之后。哼!有的男人只要被人一奉承,使得自己的骄傲与**获得了满足,就极容易上当。冷天聿这个纯纯(蠢蠢)才,就属于这样的笨蛋!活该他吃了暗亏上个大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