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地挤进人堆,“这是怎么回事?”
不等吴秋月两人开口,那老婆子捂着乌青的脑袋咣当从地上坐起来,“检票员同志,这两个人不尊敬长辈,打我孙子还推我撞在座位上,你看看,我脑袋上的伤就是证据,他们这不是抢座位这是要杀人啊!检票员同志,你们必须把这两个人抓起来,太危险了!”
检票员冷着脸,看吴秋月跟谭城面色不善。
长得人模人样,怎么就不干人事。
刚才她过来的时候,还看着这位男同志薅小男孩衣领子呢。
吴秋月他们还没开口呢,旁边座位上的人就看不过眼了。
“我说你个老同志,霸占了别人的座位怎么还有脸胡说八道污蔑人呢,检票员同志,我可以给两个小同志作证,他们没打人,老同志脑袋上的伤是自己撞的,至于小男孩……哼哼,小小年纪嘴巴就臭得跟粪坑似的,骂人比喝水还溜,可是深得家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