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要亲眼看见才行,把自己脑袋又包裹成粽子,然后悄悄出了门,来到跟瑞哥约定地方。
“怎么是你?”
“当然是我,不然你以为是谁?瑞哥吗?你个马蚤浪蹄子赔钱货,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安分的,事情成了,赶紧的给钱。”
刚才那个假摔的女人叫王慧,就是瑞哥的媳妇,当年她跟赵小桃还一块上过小学。
两个人从小就不对付,后来王慧被这个瑞哥强占了,家里人都嫌弃她丢人现眼,直接把她嫁给瑞哥,成了没人要的破鞋,干脆把她嫁给瑞哥换了嫁妆,还跟她断绝了关系。
而当年她跟赵小桃喜欢上同一个男人,那男人温文尔雅,原本那男人跟她互有好感,可她被瑞哥强了后,不知怎么流言一下传进学校,那男生就跟她疏远了,甚至看她都像在看什么脏东西,没两天那男生就跟赵小桃同进同出。
她被强这事虽然没证据,可她从心里认定是赵小桃做下的。
自从她嫁给瑞哥,她的人生就毁了,凭什么她都毁了而这个女人还能过好日子。
以前她跟瑞哥一直在外头跑,每天都在骗人,或者在毁人的路上,做坏事都已经麻木了。
他们之所以回来,也是在外头惹了祸这才跑路,打算回运城这个小地方躲躲。
没想到还能接到赵小桃的活儿。
昨天一打听才知道,赵小桃也没能嫁给喜欢的男人,被那男人甩了后弄了个乡下土包子当上门女婿。
现在连上门女婿都不要她,跟她离了婚,呵!这个女人就是贱,活该落得这样下场。
“真成了?这么快?王慧你不会诓我吧?”
“我要是诓你,你还能派出所告我咋的?到时候指不定是谁先被抓进去呢,你别废话赶紧给钱,给完钱咱们两清。”
两清是不可能的,她好不容易回来,怎么也得让赵小桃这个女人付出代价。
她早就不是当年那个被强后被家里人当成货物一样卖掉的小丫头,见多了冷漠跟凶狠,她现在谁都不爱就爱钱。
赵小桃撇撇嘴,“那你总该告诉我,你们是把人怎么样了吧?”
王慧双手抱胸,冷幽幽地道:“还能怎么样,不就是按照你说的把人好好收拾一顿,然后丢给两个混子嘛,这事你应该比我熟啊,毕竟几年前你不就是这么对待我的嘛。”
赵小桃眼底闪过慌乱,又快速镇定下来,“王慧,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怎么可能那么对你,当年你的事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你想多了,钱我这就给你。”
把剩下的钱结算清楚,王慧吹了一声口哨,眼底露出一丝邪佞,“现在钱的事算清楚了,咱们再来算算你算计我的事。”
他娘的,当年只是怀疑,刚才也只是试探,没想到还真是这个女表子下的黑手。
王慧攥紧了拳头,对着那张猪头脸就暴揍起来。
王慧打起人来像疯子,也不管会不会把赵小桃打死,不管是脸脑袋还是身上,只要是能打到的地方就揍。
她揍起人来又狠又疼,眼神凶狠得像狼,都没带停顿的。
赵小桃哪里想到王慧是疯子,说动手就动手,本来就没好利索又被揍,伤上加伤,疼得她嗷嗷惨叫求饶。
“王慧,王慧我错了,我跟你认错,我再也不敢了求你原谅我!啊!!”
“呸贱人,你在我这里,说的话跟放屁一样,当年算计我的时候肯定在暗地里偷笑吧,我落得现在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下场,全都因为你,贱人去死。”
王慧打红了眼,拳头一下下锤击在赵小桃身上。
艰难中,赵小桃摸到一块石头,对着王慧的脑袋砸过来,砰一声王慧被开瓢。
“贱人,你敢还手!”鲜血横流,王慧掐住赵小桃的脖子,死死用力。
两个人的厮打惨叫,引起外头路过人的注意。
“咋啦?闹啥嘞!里头是嘛人啊?说话!”外头男人的声音越来越近,王慧捂着脑袋从赵小桃身上站起来。
“你给老娘等着!”留下一句话转身消失在这边。
“哎呦老妹啊,你这脸够磕碜的,要不要俺送你去趟医院?”三十几岁的男人,胡子拉碴的,汗臭加狐臭凑过来差点没把赵小桃给熏晕。
不过她也担心这男人对她图谋不轨,连忙道:“同志,我这浑身是伤,麻烦你先送我去医院,把我送过去给你一块钱报酬,你看行嘛?”
“行啊,那咋子不行,来,我抱着你。”
男人上手就跟提溜小鸡仔子似的把人抱起来,手还不老实地在她屁股上摸了两把,“嘿,你这娘们咋浑身没二两肉呢。”
赵小桃:“……”他娘的狗畜生,竟然敢摸她屁股蛋,真想剁男人的狗爪子。
“嘿,你这是啥子眼神,老子可是正经人,要找我得找个貌美如花的,就你个猪头老子还看不上你呢!不行,一块钱少了得加钱,十块,必须十块钱,不然别人误会了坏俺名声。”
赵小桃:“……”有句粗话不知当不当讲。
就这个脑袋大脖子粗黑得像猩猩胡子拉碴的野男人,还怕坏他名声!别逗!
不过她现在连抬胳膊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憋屈的答应他。
男人知道自己白赚十块钱,乐得直咧嘴,癫癫地把赵小桃送去医院。
好巧不巧,送去的跟吴向南同一家医院,吴向北出来打水,恰巧看到“野男人”抱赵小桃这一幕。
“这不是我那个前三嫂吗?哎呦,这脸咋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