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苇穿了衣服带上手机和钱包就出了门,因为已经到了凌晨一点多的关系,路上根本很少车辆,蒲苇在小区门口等了许久都等不到计程车。就算有计程车经过也是有人的。蒲苇心一横,便是跑了起来,她想自己这样慢跑到公司那头也用不了多长时间的。
她只祈祷着他千万不要出事。
想着,蒲苇掏出手机给他打话。
“您好,您所播打的号码已关机……”
电话那头传来一把悦耳的女嗓音,教她的心一沉。
连如斯,你千万不要出事,我拜托你一定要小心!一定要相安无事啊!
——我现在在你今天下班站着等卓轴的位置,看着你今天下午看了很久的婚纱。
他什么时候在那头的,她站在东华三号路的时候都没看到他的车在啊,他怎么在那头看了自己那么一长一段时间,自己都没有发现。
——不用了,我只想问你一句。蒲苇,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
蒲苇的脑海里再一次闪过他的话,她想……
他若是没事的话,她应该不会再纠结他跟苏雪的事情吧?
而且,她会明确的告诉他,她跟卓轴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她会把那一份报告给他看,告诉他,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的。
“您好,您所播打的号码已关机……”
电话那头还是传来一把惹人烦躁的声音,蒲苇咬咬牙,一口气跑得快了些。
迎面就有一辆计程车开过来,蒲苇急忙伸手挥了挥,计程车的司机见状,找一个合适的位置掉了头,在蒲苇的身旁停了下来。
“司机,麻烦到东华三号路。”一上车,蒲苇就马上报了地址。
司机应了一声就开车往她报的地址开去。
在东华路一号路的时候,路就被封锁了。司机回头对她道:“小姐,前面路过不去,要你从这里下车走过去吧。”
蒲苇张望了一眼前方的路,皱眉不安地问道:“前面的路被封锁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隐隐约约的,她总觉得连如斯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样。
“我听其他同事说,这头好像是发生了抢劫案,一个男人被人抢了手机,还被抢劫犯捅了一刀。”
蒲苇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喉间,立即付钱下车往东华三号路跑去。
到封锁线的时候被人一位警官给拦了下来,“小姐,这里你不能过去。”
“这位警官,请问一下,这里发生的抢劫事件,被抢劫的男人是不是高高大大的,长得……不对……”蒲苇凌乱了,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问出口。
“小姐,现在都这么晚了,建议你赶紧回家吧,伤者的消息我们要保密,不能透露给你听。不过抢劫犯还没捉到,你最好别在这附近到处逛了。”警官看了蒲苇一眼,好心的提醒。
“那伤者现在人呢?”蒲苇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小心翼翼地问道。
“已经送往医院了。”警官的话落,他腰间上的传呼器就响了起来,他转身便接起了传呼器接应。
蒲苇当下愣在那头,不知道该如何事好。也不知道现在可以做些什么,傻傻地站在封锁线门外站了许久。末了掏出手机播打了管民一的电话。
响了许久,管民一都没有接电话。蒲苇的心一点一点的凉了下来,正准备挂电话时,才传来管民一那好像没睡醒的声音,“喂……”
“是我,蒲苇。”蒲苇愣了几秒,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她总觉得连如斯好像已经出事了,这种种的现象来看,好像被抢劫的人就是连如斯了……
方才司机跟自己说的话,还在自己耳边打转,让她的心根本无法平复下来。
——我听其他同事说,这头好像是发生了抢劫案,一个男人被人抢了手机,还被抢劫犯捅了一刀。
“我知道,蒲苇,怎么了,那么晚打电话过来是出了什么事吗?”管民一清了清嗓子,让声音变得清晰起来。
蒲苇怔了怔,缓缓地开口,“民一,如斯有给你打电话吗?”
其实她也能猜得到了,若是管民一能够知道连如斯还有没有出事的话,现在估计也不会在这里睡觉了。
所以在管民一还没回答时,蒲苇先开口应道:“算了,没事了。你就当我梦游打错电话吧。”
话落,她便是不等管民一说话便挂了电话,然后正想转身走回路口,却瞥见听在路旁的迈巴赫,心中的不安更为扩散。她立即冲到一旁站岗的警察面前,激动地捉住他的双手,“警官,请你告诉我,伤者到底是送哪家医院了?”
警察眼神古怪地看了她一眼,疑惑地问道:“你是伤者的什么人?”
她是伤者的什么人?前女友,情人?*?
她跟他的关系根本就说不出口,她现下头脑混乱,也根本编不出一个理由出来,她是伤者什么人?
她是连如斯的什么人?
这个问题蒲苇有些临近失控。
警察见她一脸快哭出来的神情,便叹了口气,好心告诉她,“伤者被送往了第一医院,据伤者的未婚妻说,他是环亚集团的总经理,希望我们能将他受伤的消息保密,所以我不管你是伤者的什么人都好,也希望你能够替伤者保密。”
蒲苇知道这位警察先生是好心告诉自己那么多消息的,她一个感激地对他鞠躬,转身跑到路口去拦车,刚好方才从她过来的计程车并没有离开,还在这一头乱瞎逛,一看到蒲苇坐上他的车后,就露出得意的笑容,“小姐,我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