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赢对宫胥缈来说至关紧要,狠话已经放出去,若不杀对方,只会受到众弟子的嘲笑,尽管表面上不敢说什么,但内心肯定极度鄙夷。/p
再加上此事传回门派,肯定会被大肆宣扬,他主动挑衅,最终却落得丢人的下场,随之而来是地位的降低。/p
因此他可以不在乎手段,也一定要赢!/p
他不得不承认,眼前与自己交手的家伙,实力相差不大,无论是谁想尽快取胜都不可能,只能拼到最后。/p
不过一旦神器在手,他立马会建立优势,屠虐对方,这就是一把好兵器能带来的效果。/p
果然手握寒月名锋,战局丕变,刀气纵横,逼的对手身形出现漏洞。/p
眼见情势一片大好,不由自主越战越快,越战越勇。/p
瞅准时机,刀气轰击在对方身体之上。/p
本以为可以重挫对手,却不料刀气被硬生生抵挡下来。/p
他脸色一变,眼神中全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p
怎么可能?/p
对方竟然用身体将刀气抵挡下来,不仅没有受伤,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p
这家伙的身体到底是用什么材质做的?/p
事实上刀气,还是在鱼灵的鳞甲上留下很浅的痕迹,只不过比起当初乌贼怪留下的痕迹,完全不在一个水平线上。/p
趁着对方微微愣神的功夫,猛然间欺身上前,凶猛一拳夹带破空声袭入。/p
宫胥缈仓皇之下,防御不及,手中之刀直刺对方,想以攻代守,迫使对方放弃进攻。/p
只不过鱼灵完全没当一回事,拳风扫荡。/p
在对方手中之刀击中自己之前,重创对方。/p
宫胥缈被这一拳力量,轰退数米,双脚在甲板上留下很深的痕迹。/p
噗!/p
一口朱红再也忍不住,夺口而出。/p
拿着刀的手微微颤抖,仿佛下一秒就会松手。/p
败,自己竟然败了!/p
手握寒月名锋,居然败了!/p
这样的结果,他根本无法接受。/p
四周一片寂静,夜雀无声,只有海浪的声音,船上的一切仿佛在这一刻静止。/p
蓟空岐瞪圆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他做梦恐怕都想不到宫胥缈竟然败了,还是在手握神器的情况之下!/p
对方的实力竟然有如此恐怖的程度,那要是自己与其一战,岂不是更加凄惨?/p
此刻,他庆幸宫胥缈没有让自己出战,否则的话,那脸面真的丢尽了。/p
只是他依旧还是觉得,如果自己手中有寒月名锋的话,不至于跟宫胥缈一样惨败。/p
烈火宗众弟子的吃惊程度一点也不比蓟空岐少,尽管他们当中有很多人看不上宫胥缈,认为他是依靠自己的父亲才有今日的实力,但谁也不能否认宫胥缈的实力,起码在长老级别之下,没有几个是他的对手。/p
如此强大的实力,却输给了看上去不过十来岁的小童,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p
另外,他们不得不担心,接下来要落得什么下场,毕竟连宫胥缈都不是对手,他们就更加不是对手。/p
虽说宫胥缈招惹对方,他们什么事情都没有做,但对方未必愿意饶恕他们!/p
他们内心开始埋怨宫胥缈,不该招惹如此人物,可能将所有人都要搭上!/p
宫胥缈死了,作为父亲的宗主一定替他报仇,只可惜他们死了,便没有人会关注。/p
“战场之上,居然还敢分神,你败得一点也不冤。”鱼灵轻轻摇了摇头,说道。/p
宫胥缈配合那把武器,战力确实提高了二三成,它唯有以鳞甲硬抗,想反败为胜确实不易,却不曾料想,它抓住对方短暂失神的空档,继而一击即溃。/p
“我还没输!”宫胥缈怒吼道,他无法接受惨败的事实。/p
“胜负已分。以你现如今的受伤程度,再战不过徒劳而已。当然你若想继续,我可以成全你。不过拳脚无眼,要是杀了你,可别怪我。”鱼灵不紧不慢说道。/p
刚才那一拳,已经让对方伤重,不在巅峰状态,纵然手握神兵,依旧不能改变战局。/p
“你……”宫胥缈整个人都在剧烈颤抖,但他确实比任何人都明白,自己身上的伤势确实严重,再战也无法逆转。/p
现在只不过是重创,要是继续再战,能不能保住性命,那就不一定了。/p
对方压根就不知道烈火宗,自然不会手下留情,为了这点事情,将性命搭上未免太不值得。/p
尽管内心愤怒,但终究自认为是做大事的人,必须要控制好情绪,任何时候都要懂得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p
想到这里,他渐渐变得平静下来。/p
鱼灵瞥向一旁的蓟空岐,再次勾了勾手指说道:“你要不要打一场?”/p
蓟空岐脸色难看,却半个字都吐不出来,若自己没有受伤,对方敢这样挑衅,他绝对会毫不犹豫出手,但眼下实在没有底气。/p
动手不过是送死,何必争这一口气,丢掉性命?/p
宫胥缈都怂了,他怂一下也无妨,何况事情原本就是因为宫胥缈挑起来,若不是看上人家的岛屿,怎么会有这么乱七八糟的事情。/p
此次外出,是为宗门运送草药以及天材地宝,根本没有必要惹事,一旦要是误事,这可是极大的罪过,就算是宗主也未必作保。/p
之前,他也已经劝说过宫胥缈,可问题是宫胥缈根本听不进去,而他又不可能持续反对,那样势必会引起宫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