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那个贱人竟然是神女降世?”
京郊一座豪华府邸的后花园内,本来正在抱着美人饮酒的曲澜铭,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啪”的一声摔碎了酒杯,胸中的愤怒显而易见。
“殿下,可是消息就是这样传播的啊,小人也很是疑惑,按理说,那人怎么也不会是神女啊。”
前来送消息的人一头雾水地思索着,显然很是难以接受。
“什么屁的神女!那个贱人早该死了!”
曲澜铭冷哼一声,阴鸷的眼睛紧紧地盯着眼前的那个人,冷声道:“都这么长时间了,你们还没有把那个不祥的东西和这个贱人除掉,李长治呢?李长治那个胆大包天的狗东西,如今怎么也没有消息了?”
提起了李长治,曲澜修更是气愤不已。自己白白教了那个蠢货许多,可是他竟然为了再多捞一些银子就把曲澜修给放了,要知道,这种机会,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可是这个狗东西显然是不知道珍惜!
后来李长治又来信说要将功补过,希望自己能放他一马,可是现在呢,都这么些时日了,这个狗奴才竟然一点儿消息都没有了!
“殿下,这个,李太守他......”
来人有些犹豫地看了曲澜铭怀中的美人一眼,显然不知道能不能当着这个女人的面儿,把某些话说出来。
“但说无妨。”曲澜铭紧紧地皱着眉,眉宇之间阴郁之气不散:“这个,以后就是你们的主子,她说的话,就是本宫说的话。”
安静地坐在曲澜铭怀中的女子听了这话,果然不负众望地勾起了一个微笑,随后柔胰轻轻地在曲澜铭的胸膛上敲了一下,以示嗔怪。
曲澜铭看见怀中的美人,心情才好了一点儿。大掌抓住了凤饶雪的小手儿,才有心情继续听下人的禀告。
既然太子殿下都说了这个人是主子,那他也没有什么好顾及的了。
那人打开了话头,一点点地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江南来信说,端王妃想了法子让那些官员们都捐了银子去给那些灾民,可是李太守心中有些不甘,并没有捐多少,被端王和端王妃嫉恨在心,当夜就派人把他私藏了多年的钱财拉走了,说什么是菩萨的指引。李太守不敢承认那些银子是自己,但是心中必然不甘,第二天找了人埋伏了端王和端王妃,但是不知道为何,竟然失败了。事情败露之后,李太守便被投入了大牢,现在恐怕已经被斩首了吧。”
“真是活该。”曲澜修冷哼一声,神情中不但没有对李长治之事的同情,反而多了一丝厌恶。随即,他又问道:“那个狗奴才可有说出什么不该说的东西来?”
跪在下面的那个人眼珠子翻了一翻,恭声道:“这个属下倒是没有听说,不过想来,他也是不敢的。如果李长治真的泄露了什么的话,那端王岂能不动如山?”
“那就好。”曲澜铭皱了皱眉,吩咐道:“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派人去检查一遍吧。如果有什么蛛丝马迹,立即销毁。对了,李长治不是还有一个夫人吗,把她杀了以绝后患。”
说起了这些事情,曲澜铭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显然是司空见惯了。
“属下遵命!”
那人恭敬地应了一声,可是却还是有些不放心地问道:“殿下,那神女降世之说该怎么处置?”
凤饶雪冷笑一声,声音慵懒地道:“三番四次派人去刺杀端王和凤倾城这个贱人,这么简单的事情你们都做不好,如果江南的瘟疫真的被他们治理好了,那也说明他们命中不该绝于此处。那就等他们回来吧,我自由办法收拾他们。”
凤饶雪微挑的眼角里带着阴险和毒辣,看的跪在地上那人身体一颤,连忙起身告辞了。
曲澜铭看着凤饶雪这个恶毒的小模样,倒是欢喜的紧,抓住了她的小手儿轻轻地咬了一口,笑道:“本宫的雪儿终于长大了,竟然有这番气魄了,真是教本宫看好呢。”
凤饶雪被咬的咯咯一笑,娇声道:“还不都是殿下教得好嘛......雪儿也知道端王是殿下的心头大患,自然要替殿下分忧的......”
看着喜欢的女子在自己的膝上娇声撒娇,曲澜铭再也忍耐不住,直接把凤饶雪横抱回屋,大笑着道:“那就让本宫看看本宫教你的床上功夫你学了几层!”
凤饶雪故作娇羞的脸色一红,粉拳轻轻地砸在了曲澜铭的胸上:“殿下好坏......”
慈宁宫。
刚刚午休完的太后,打着哈欠问着站在下面的人:“现在都传说老四家的是神女降世?”
“回太后的话儿,确实有此传闻。”
站在下面的那个人恭敬不已,可是面对着太后却没有丝毫的害怕和担心。
“哀家早就觉得,丞相家的大女儿,长大以后定然不简单,现在看来,给老四选的这门亲事,果然是没有错的。”太后笑眯眯地说了一句,伸手把下面的人招到了自己的身边:“紫荷,你来。自打你去了老四的府上,哀家的肩,可就没有那么好的待遇了。”
张嬷嬷听话的走上前去,双手不轻不重地在太后的肩上按摩着,舒服的太后直闭上的双眼。
“前几日,哀家听说,这几个兄弟之间是越来越不和气了。这些事情哀家怎么会不知道呢?老四是个好性子的,受了什么委屈也不肯跟哀家说,你要帮他打点好府里的一切,然后有什么必须的事情,也记得跟哀家汇报。”
张嬷嬷低低地应了一声,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