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澜修忍着身上某处的欲火,脸色有些难看。
“倾城不过是和父亲商量一些事情而已,王爷这就等急了?”凤倾城瞧见了曲澜修僵硬的姿势,心中了然,却带着促狭的意味,走过去轻轻地挽上了曲澜修的手臂。
突如其来的女性的亲密接触,更让曲澜修某处难受至极,他狠狠地瞪了身边这个作怪的女人,声音清冷地道,“如果丞相没有别的事情了的话,本王就先告辞了!”
凤怀德和楚氏巴不得他和凤倾城早些走开,此时一听端王要和凤倾城那个贱人离开了,马上恭敬地送了出来。
“父亲和大娘还是留下来好好地照顾妹妹吧。”凤倾城若有所指地瞧了楚氏一眼,似笑非笑地道。
“不劳王妃娘娘费心。”凤怀德刚刚被敲诈了一大笔银子,心中正气闷的厉害,声音僵硬地道。
楚氏狠狠地瞪了凤倾城一眼,瞧见这个小贱人那一副得意的模样,恨不得冲上去撕烂她那张脸!
“王妃这是在点火么?”
从丞相府出来,坐上了回端王府的马车,曲澜修眼神微眯,危险地瞧着身边的玩的不亦乐乎的女人。
“王爷,倾城不敢。”凤倾城讪笑着,连忙放开了在曲澜修身上作怪的手,跳到了一边。万一这个男人发了兽性,那她岂不是得不偿失!
凤倾城笑的一脸谄媚:“王爷要不先回去找烟侧妃解决问题,倾城想出去逛一逛呢。”
曲澜修不阴不阳地瞪了她一眼,薄唇冷冷地吐出了一个字:“滚。”
凤倾城哈哈笑着,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意气风发地对半月道,“去西丰街。”
“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凤府听雪阁,一个衣衫凌乱一身香汗的女子傻傻地裹着薄被坐在床上,双眼空洞目光呆滞。
“你个败坏门风的东西!简直是丢尽了我们凤家的脸!”
凤怀德气的几乎晕厥过去,走到了床前,狠狠地一个巴掌甩过去,凤饶雪瓷白的小脸儿上,顿时多出了一个火红的五指山来。
凤饶雪从小儿没有挨过打,刚才吸入太多西域奇香,产生了幻觉,以为自己是在跟曲澜修一起,没有想到,云雨过后,身边儿躺着的竟然是那个恶心至极的乞丐,顿时觉得生无可恋,这会儿正委屈的不行,又被自己的父亲一巴掌打醒,顿时大哭起来。
楚氏心疼地扑了过去,哭着叫喊,“老爷,肯定是凤倾城那个小蹄子陷害雪儿的!你不去找她算账,就会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听了楚氏的话,凤怀德更是气的跳脚,“你们以为你们谋害倾城我不知道吗?我不过是没有管!今儿的事儿我也问清楚了!是你们自己找来的乞丐,想要陷害倾城!如今那丫头已经成了端王妃,你们还敢这样肆意妄为!看看饶雪现在这个样子,还怎么嫁的出去!”
“爹!凤倾城害我至此,你竟然还打我!我这就去死!我不活了!”
凤饶雪哭哭啼啼,裹着薄被跑下床来,一头撞在那雕花沉木八角桌上。
楚氏看着直接晕过去的凤饶雪,飞扑过去抱住了倒地昏迷的她,撕心裂肺地嚎啕大哭起来:“凤怀德你给忘恩负义的东西!现在你长本事了!竟然这样欺负我们母女!雪儿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跟你势不两立!”
凤怀德看见自己的二女儿晕倒在地,心中又是生气又是心疼,冷声吩咐站在一边的管家:“那个该死的畜生呢?”
管家心神一颤:“已经按照老爷的吩咐,把他关在地牢里了。”
凤怀德冷笑一声,声音如同万年寒冰:“把那个千刀万剐的东西,给我拉去后山喂狗!另外,今天所有的知道此事的人,都不要放过!”
“是。”管家恭敬地鞠了一躬,悄然退出了听雪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