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上面竟然是文字?她还以为是刻的花纹呢。
凤倾城当然不好意思当着小丫头的面儿说出自己以为那是花纹的事实,好奇地凑了过去,仔细地看了一下,那上面确实像是字,而不是所谓的花纹。
“你认识这是什么字吗?”
凤倾城皱眉问了一句,随即就觉得自己问了一句废话。
如果半月知道的话,肯定会直接告诉自己了啊!真的是被自己蠢到了!
半月没有觉得有异,摇了摇头,道:“奴婢不认识,可是奴婢觉得,王爷说不定认识。”
“他为什么会认识?”凤倾城的话中颇有些不服气的味道。昨天在青楼自己做的事情被曲澜修撞破,然后本来以为他要训斥自己,可是那个人只是悠闲地在凤鸣苑喝了一杯茶,然后便淡然离开,她的心中反倒有些不舒服了。
“因为本王比你聪明。”
一道清冷的声音传了过来,凤倾城不用抬头,就知道是曲澜修这厮回来了。
“王爷,您看。”
半月没有再理会凤倾城,直接把玉佩给了曲澜修,曲澜修接过来仔细地看了一边,皱眉紧紧地皱了起来。
但是旋即,那剑眉又松开了:“这块玉你从哪里来的?”
“人家送的。”凤倾城百无聊赖地说了一句,慵懒地打了个哈欠。
昨天晚上睡的那么晚,今天又起来的这么早,她真的有点儿受不了了。
“这是西昊的字,”曲澜修把玉佩扔给了凤倾城,道:“上面写了一个风字,风字是西昊的国姓,这块儿玉又是少见的绝世好玉,送玉的人,身份应该不低。”
不等凤倾城说话,曲澜修又问:“为什么要把玉送给你?”
凤倾城知道此事可能已经牵涉到了国家见的大事,只能老老实实地回答:“有天晚上回来的时候,在路上救了一个被人追杀的人,那人就把玉送给我,答谢救命之恩。”
曲澜修皱起了眉,前一段日子,西昊正在内乱,这块玉到底是谁的?他还真的有点儿拿不准。
不过事情当然也可能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复杂,曲澜修看了看不停地打哈欠的凤倾城,直接过去把她从椅子上拉了起来:“走,跟本王去练武场。”
“去哪里干嘛?”凤倾城一百个不情愿,可是碍于昨天晚上去青楼被曲澜修抓了个正着,后来又是曲澜修帮她解了围,并帮温柔乡铺平了道路,竟然隐隐让她觉得有一种亏欠的感觉。
可是眼前的男人也去了啊!而且他是一个男人!他去青楼被发现了,才该产生这样的心理,不该是她好吗?
可是面对一身正气的目光澄澈的曲澜修,凤倾城觉的,自己才是那个犯了错该罚的人......
“在江南的时候,本王说过,要教你练剑的。”
曲澜修拉着不情愿的女人走在前面,嘴角莫名勾起了一抹微笑。
柳府。
“父亲,到底出什么事情了?您为何如此忧愁?”
柳青岚看着急的如同热锅上蚂蚁一般的父亲,皱眉问道。
父亲从来都是淡定从容的,他长这么大,还从来都没有见过父亲这幅模样。
“青岚,出大事了!”
柳侍郎看了自己的儿子一眼,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父亲可否与孩儿说说?”柳青岚本是私生子,后来被接到了柳府光明正大的居住,虽然仍然被柳侍郎的原配夫人冷眼相对,但是到底是脱离了私生子的名头儿,摇身一变成了柳家唯一的继承人。
“那个该死的李富贵,竟然得罪了徐家的公子和赵小侯爷,真是气死为父了!现在李富贵被抓了起来,在王安仁的府衙大牢内关着,如果他供出了为父跟他在一起做的事情,那为父头上这顶乌纱帽,恐怕就不保了啊!”
柳青岚终于从柳侍郎焦急的话中听出了问题的严重性,眉头也随之拧紧:“徐公子?是徐将军家的徐公子吗?李富贵跟徐公子小侯爷素来没有交集,怎么会纠缠到一起的?”
虽然刚刚进入柳府不久,可是柳青岚很是有自己作为柳氏继承人的自觉性,更是有不小的想要在京城吃开的野心,短短的时间里就把京中所有世家公子和身份尊贵的人之间的关心搞的一清二楚,就连柳侍郎都暗暗觉得自己这个儿子有心。
柳侍郎又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说了一遍,虽然说得杂乱无章,但是聪明的柳青岚还是从父亲的话中找到了事情的关键。
“父亲,现在重要的,不是李富贵,而是徐公子。如果徐公子这边可以不追究的话,那凭借皇上对我们柳家的宠爱,想必就是严惩了李富贵,也不会牵连我们柳家半分。”
柳侍郎眼前一亮,看着自己这个私生子,连声赞道:“青岚,还是你有办法。但是现在,徐公子受伤了,我们该如何才能让徐家不计较呢?”
柳青岚自信一笑,道:“父亲看孩儿的吧,孩儿虽然跟徐公子相处时间不长,但是曾经救了他一次,也算是有些交情了。儿子去做说客,想来徐公子会给我几分薄面。”
“那就好,那就好。”柳侍郎搓了搓手,道:“为父这就去给你准备礼物,你带着去找徐公子和徐将军!”
柳青岚见父亲如此着急,又道:“儿子听说那个赵小侯爷跟端王的关系是非常好的,姐姐不是在端王府中很有地位吗?何不让姐姐跟端王说说,让小侯爷给我们柳家留几分薄面?”
柳侍郎的心中又急又慌,早就没有了注意,现在听自己的儿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