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皇上的吩咐,宫中的人很快去了公主府找燕秋公主。
说起来,自打公主从东辰国回到西昊以后,整个人都变得有些闷闷不乐,性子大变,开始变得呆在府中,不愿意出来了。
众人都有些不解,因为当初公主是去东辰选驸马的,虽然没有选中驸马,可是他们西昊还有许多好男儿,公主为何如此闷闷不乐?难道说公主当初在东辰国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心上人吗?
那人想着当时的情景,到了公主府,对着里面的下人道:“皇上派洒家过来请公主进宫一趟,还请进去通报一声。”
这人是宫中的公公、皇上身边的红人,公主的人自然认得,当时对他一行礼,就连忙进去禀告了。
风燕秋正在房间里,坐在对着窗在桌子边画着一幅画,那画上的人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脸庞如同刀刻一般完美,一眼看过去,分明就是曲澜修。
那画还差了,最后一笔就要完成,画画之人的心情,好像有些有些激动了起来,眼神也变得更加温柔,握着毛笔的手更是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就把那幅画给画错了。
可是这时忽然有人敲门进来禀告道:“公主,皇上派人过来说要请您进宫一趟,请您速速更衣前去。”
突如其来的一声叫唤,顿时让她的手一抖,手下的话已经滴上了一滩墨迹。
“混账东西!谁让你进来了,没有看见本公主正在忙吗?”
风燕秋看着那幅画,知道自己已经拯救不及,顿时勃然大怒,把手中的毛笔一摔,对着那下人狠狠的骂道。
那人身体一抖,连忙跪在地上请罪道:“对不起公主,是属下错了,手下以后再也不敢了,属下是因为怕皇上有急事才私自进来禀告,还请公主看在皇上的面上网开一面……”
“网开一面?想得美!”
风燕秋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戾气,对着外面高声喊道:“来人啊,这个没有眼色的狗东西给我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院子里,很快又进了一批穿着黑色衣服的侍卫,把那哭叫着求饶的侍卫拉了下去,不一会,院子里便传来了哭天喊地的叫声。
风燕秋心中的怒火才算是平息了一点点,她心疼不已的把那墨迹慢慢擦去,把那衣服自己辛辛苦苦画了半个多月的话,看了一遍又一遍,最终还是整合起来放在一边堆了许多废弃画轴的篓子里。
她一直都想画出自己心上人的模样,可是没有想到今日就差最后一笔,这一幅完美的画作就要诚信于世间,却被这个狗奴才给毁掉了,她如何能够甘心?
屋子里丫鬟太监一个个的都不敢大声喘气,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公主更衣洗漱,又给她备好了马车,看着自己家公主坐上了马车赶去了皇宫的方向,他们的心里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你们说公主是不是魔怔了?她每天都在画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呀?我们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而且看起来也不像是咱们西昊的人。”
等公主走了以后,屋子里的丫鬟下人胆子顿时大了起来,小心翼翼的看了看院子的方向,确定公主已经消失不见,才低声讨论道。
“那谁知道呢?皇宫里肯定是没有这号人物,我觉得肯定是公主去东辰的那几个月内认识的人吧。那人长相如此俊美,气度不凡,想来也是一个大人物,不然也不至于让公主对她如此念念不忘。”
又一个梳着双丫髻的小丫鬟低声说着,脸上一片叹息之色。
其实在公主没有去东趁国之前,性子还不是如此暴躁。那时候的公主虽然刁蛮任性,却也啊,从来不会不讲理,可是现在呢?但凡有一丁点儿的事情涉及到画上的那个男人,公主就如同吃了炸药一般,要把整个公主府的人都炸伤炸毀。
瞧了瞧院子里那个还在挨板子可怜的下人,几个人对着那些执行惩罚的人一个眼神,那棒子顿时就变成了高举轻落,落在身上,也没有多少痛楚了。
公主府的人早就学会了阳奉阴违,尤其是在面对这样一个不讲道理的野蛮主子的时候。
车轮转动,很快就到了皇宫。
风燕秋递上了自己的牌子,很快便来到了内宫。
“皇兄你找我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害得我把最近刚做的一幅画都给弄毁了!”
来到完工之后,他也并没有收敛自己的脾气,而是气愤的盯着坐在上位的男人,不满地道。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竟然还有心情作画!”
风西陵皱了皱眉,不满的看着自己的妹妹道:“如今东辰国的大兵兵临城下,马上就要进攻我们西昊了,如果不早做准备,我们恐怕就完了!”
风西陵无疑是夸大了现在他们的状况,这件事情在他的心里也已经迫在眉睫。
一日不弄清楚,哪些军队过来是干嘛的,他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样,寝食难安。
“皇兄,你乱说什么呢?什么时候就兵临城下了?”
风燕秋皱了皱眉,有些不悦的看着自己的哥哥,冷声问道。
在她回来之后,西昊和东辰的关系一直都是很稳定,绝对不会发生什么意外。可是如今皇兄忽然胡言乱语,说东辰国的军队已经兵临城下,这不是闹着玩吗!
“朕怎么会骗你?他们虽然没有兵临城下,可也已经大兵压境了,朕左思右想,皇宫也没有什么人物能够前去谈判。你曾经去过东辰,不如就此过去一趟,看看这些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风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