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老公啊,好痛,啊!”一名孕妇正被火速地送往产房。

“老婆,忍忍,好快没事的,”这位平时超淡定的大财主现在脸一点都挂不住,“禺,有没可以止痛的方法?”

带着超大号黑色眼眶白皙的医生说,“有。”

夫妻俩都急问:“什么办法?”

“麻药。”

孕妇继续喊痛,男人不知如何安慰。

临到产房门口,孕妇还不愿意放开手,“老公,我好怕啊,不进去行不行?”

“这,”男人左右为难,“不如就剖腹产吧。”

“我不要,有疤痕的。”

“有疤痕没所谓,我不介意。”

“我介意。”

“禺,”

“现在谁才是你老婆,你叫他干什么?”都说孕妇醋缸大,现在连自家亲弟的醋也吃,谁叫现在的断背之风这么强烈,可以理解的。

“是你,老婆你不要动气。老婆你现在想怎样?”

“我不知道,我好痛。好痛啊,老公。”

站在一旁的医务人员,有的觉得恶心,有的非常羡慕,有的则觉得浪费时间,例如:潘医生。

“姐夫可以进去。”

“禺,真的吗?”对啊,禺是主治医生。

“不行不行。”人家都说女人生孩子的时候是最丑的,而且看过生孩子的男人都容易搞外遇,我不要。

“有什么不行的!”男人突然雄风大起,刚刚是怕她一个在里面,现在自己也可以进去就放心多了,“禺,那姐夫要怎么做?”

“我带你去。”

“老公,弟。”看着他们走向另一个方向,孕妇被无情地推进了产房。

姐,醋是不可以乱吃的。

第二天中午,一个健康的婴儿出世了。

儿科室里一个医生也没有,禺也没多大情绪,收拾桌面一下就回家补觉。

医院是设在郊区,离龟山景区较近,但树木不多,以草地为主,历史还挺悠久。医院旁有块空地,与医院休憩地相连,一直用砖墙隔着。几年前,这块地被人买来建陵园,又在旧砖墙的前提下新增一堵,两墙之间没缝隙,即实心的。建的人没所谓,医院方面也没什么意见,因为是政府支助,而且地下层又有停尸间,不怕再多一两条。

“真是佩服现在的贼,这么厚的墙都可以挖到这么大的狗洞。”医生甲。

“不要说风凉话了,主任,现在应该怎办?”医生乙。

“小雷,你比较会说话,去和陵园的人说说我们的情况,让他们通融一下。小天在这里看着洞,如果天黑前,小翠都没爬出来的话,就叫保卫科的人将洞口填了。小青,你嘴甜,安抚一下陈女士。其他人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要乱说话,散会。”

小雷刚走出医院门口就看到,“顺风车,顺风车。”

“少爷,你朋友叫。”要不是权叔看了倒后镜,我想,雷雨喊破喉咙都没人理。

“看着办。”从后座处传来少爷浓浓的鼻音声,权叔也知道该怎样做。

等禺醒来,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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