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没有证据了,没有证据你还这么拽,去**就**了,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还捏造什么密信出来,你当本督是三岁小孩啊?”风无恨对这个回答呲之以鼻。
三位法官的脸色更加不好看了,这么说岂不是影射他们是三岁小孩,这位伯爷真是口无遮拦啊。
“本督再问你,你的斗笠和蜡烛为何会落在如花家里?”
郭铮冷笑:“我再说一次,斗笠和蜡烛不是我的,那天没有下雨,我为何要戴斗笠?蜡烛更是可笑,大人可曾见过有人拿着蜡烛夜行的吗?”
这倒是实话,斗笠是一种雨具,很少有人在晴天戴,夜里拿着蜡烛走路更是匪夷所思,一般人都是用灯笼照路的。
“哼”风无恨鄙夷的哼了一声,道:“某些人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当然要戴斗笠,至于蜡烛,那是你玩游戏的道具,本督有说是照路用的么?”
“按照大人的推理,那任何人家的每一样东西都有可能是我的了?这样的栽赃如何能令人信服?”郭铮仍然在狡辩,他认定风无恨拿不出证据来证明那两样东西是他的。
“就知道你不服,本官这就让你心服口服,来人,带证人证物。”风无恨一声令下,外面进来两个人,一个是粗布衣服的小伙子,一个是绸缎直裰的中年人。
两人战战兢兢走进公堂,扑通一声跪下给大人们磕头,众人都纳闷,这两个新证人是那一路的?又能证明什么?
风无恨从座位上站起,走到公堂当中道:“本督给大人们介绍一下这两位新证人,这位小哥姓李,是在街上卖斗笠的,摊子已经摆了四年了,他的斗笠质量上乘,价格公道,童叟无欺。这一位老先生姓苏,是开蜡烛行的,京城的达官显贵都用他家的火字牌蜡烛,这种蜡烛价格虽然贵点,但是质量好,造型美观……”
风无恨说着,忽然转向郭铮,盯着他的眼睛道:“更重要的是红蜡烛里面含有不少添加物,所以滴下来的蜡油不是很烫,我想这是郭大人最看中的吧。”
“风大人,您找来这两个不相干的证人在做甚?难道要帮他们推销斗笠和蜡烛不成?”赵喧笑着嘲讽道。自以为说话很幽默俏皮,但是徐九经和冯青山都没笑,因为他们注意到郭铮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
“你闭嘴!本督叫来的证人自然有用。”风无恨猛然转身,指着赵喧训斥道。
赵喧气的说不出话来,风无恨继续问案:“李家小哥,九月十三这天你卖了多少斗笠?”
小伙子答道:“那天生意不好,一共才卖了五顶。”
“很好,那你看看这些斗笠里哪个是你家的?”
证物斗笠和其他几顶斗笠混在一起被送来上来,李小哥很轻易的就从里面找出了自己编的斗笠:“回大人,是这一顶,小人的手艺和别家不同,很容易分辨的。,而且这一顶边缘有些破了,所以小人记得很清楚。”
“哦,你记得什么?说来听听。”
“这顶斗笠就是九月十三卖出去的,因为运货的时候把边缘擦破了,所以摆在上面想贱价卖出,可是有位大哥没讲价丢下几个大铜子就走了,所以小的记得很清楚。”
“这位豪客的相貌你可记得?”
“记得,白面微须,的斯文人。”
“呵呵,那你看这大堂之上可有此人?”
李家小哥张望了一圈,目光锁定在郭铮身上,他欣喜地开口道:“大哥,我可找到你了,那天你多给了三文钱,我这就找给你,俺爹说做生意要童叟无欺的。”
郭铮面色铁青不答话,证人一进来他就知道不好了,南厂这张天罗地网实在铺的太大,居然把卖斗笠和蜡烛的商人都找来了,实在出乎意料。
“很好,李家小哥你且退下,本督有话问苏老板。”风无恨看到郭铮惊愕的表情,心里很是得意,他背着手在公堂上踱了几步,开口道:“苏老板,你家的大红蜡烛是多少钱一支?”
“回大人的话,小号的蜡烛用料考究,灯芯都是上好的九股棉芯,模具也是独一无二的,所以价格略为高些,是三十文钱一支。”苏老板显然是第一次上公堂,声音都有些打颤,但总算说得清楚。
“那这个是不是你家出的蜡烛?”风无恨让衙役将证物蜡烛呈给苏老板看,苏老板认真端详了半天道:“没错,正是小号出品。”
“很好,本督请问一下如花姑娘,你每天的收入是多少钱?”风无恨转向原告如花发问道。
“回禀大人,奴家每天接客累死累活也就是四五十文。”如花怯生生地回答,她隐约感到这位大人是站在她这一边的,心里不禁有些欢欣。
“很好。”风无恨再次转身面向三位法官:“请问三位大人,一个妓女会舍得花每天收入的一大半来点蜡烛么?难道她不用吃饭穿衣了吗?”
三位法官哑口无言。
风无恨接着问苏老板:“你的蜡烛一般都卖给什么人?派什么用场?”
“小号出品的这种红蜡烛,专门供婚嫁使用,买的人多是京城显贵官员,红蜡烛嘛,图个喜庆。”
“原来如此,听说郭御史三个月前娶的第三房夫人,当时用的红蜡烛不少吧?郭大人以节俭著称,没有用完的蜡烛一定还有很多吧?如果本督派人到府上查看一番,一定能找到几支相同的吧?”风无恨一连问了几个问题,把郭铮问的无言以对。
“这算什么?有这种蜡烛的人多了,本官府里也有这样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