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天,曹操终于金枪倒了,其实也只是我们的猜测,曹操不攻城,自然有他的理由,要不然他身边的荀彧,郭嘉,早就死谏出兵了,看来曹操还是对自己的人讲了真话。
曹操终于顶不住了,病了,听人传出话来,他病的很严重,严重到快要归那世去了,但我是死也不信,我一听就知道是曹操耍的阴谋,目的,就是为了让吕布上当。
曹操为了这个计谋,也是煞费苦心,但就是不知道陈宫和马昀他们会不会上当,但我想他们就是再利害,也不可能有未卜先知之能,算出陈登是叛徒。
果然,吕布真的上当了,我想即便是陈宫和马昀不上当,吕布却必定会上这个当,因为吕布天性稚嫩,爱听好话,说白了就是爱听溜须的话,据我所知,他身边有个人,光是《溜须传》就看了三十六遍,他要是再打不好溜须,就对不起那三十六遍,这个人就是陈登,听说他爹陈珪比他还利害,《溜须传》看了七十二遍,遗憾的是我与他爹缘堪一面,如果能见他爹一面,听他爹打一下溜须,最少得多活十年。
吕布带,张辽,马昀,陈宫,来到小沛城外叫阵,他不但叫阵,还准备攻城,不知道是不是傻,若非情非得已,傻子才攻城呢,他当下要攻城,不知道是谁的主意,难道他真以为曹操一病,沛城就可以轻易拿下?
曹操听到这个消息后,高兴的要命,带着我们就上了城楼,吕布一看到曹操精神十足,简直大跌眼镜,差点儿从马上跌下来,冲楼上狂嗥道:“曹贼!你不是病了么?!”
“哈哈哈哈!”曹操仰着脖子狂笑几声,然后露出了一脸欠揍的得瑟,对吕布道:“奉先兄啊,我曹操是病了,但听说你要来,我一下就好了,你说奇怪不奇怪,哈哈哈哈!”
曹操今天分外高兴,使劲儿狂笑。
吕布这时才明白,又上了个大当,马昀他们几个又跟吕布嘀咕起来,好一会儿,陈宫才伸着脖子,瞪着曹操道:“曹贼!你别得意,等我们杀进城去,把你碎尸万段!”
曹操一眯眼,这会儿好像闪住了思绪,不知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问道:“讲话的是何人?”
陈宫冷哼道:“曹操,你是病傻了吧,真是瞎了你的狗眼,我正是陈宫!”
曹操装作茅塞顿开的样子,道:“哦——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呢,原来是公台兄,瞧我这记性,真是一年不如一年啊,记得当年在中牟县的时候,咱俩还一块儿喝过汤呢,呵呵,你可记得否?”
陈宫听到这里,脸一下就黑了,气极败坏道:“我呸!和贼一起喝汤,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耻辱!”
曹操本来跟人叙旧的,没想到吃了个憋,笑容转瞬消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又接着道:“公台兄啊,你觉得是耻辱,我却觉得是荣幸,世人皆知,我曹操爱才,惜才,英雄不问出身,在这里我当着众人的面向你保证,将来我若杀了吕布,只要你愿意投降,我绝对重用你,此生不能和你联手,才是我最大的遗憾。”
“哈哈!曹操,只怕你要遗憾终生了!”说话的正是张辽。
曹操又是一眯眼,仔细瞧了瞧,确定不认识才问道:“你乃何人?!”
张辽在马上把头一仰,道:“好说,在下张辽,字文远!”
曹操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是张文远张将军,将军大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果真是英气夺人,遗憾的是,你选错了主子啊,不过你放心,待我杀了吕布,只要你肯投降,我决不为难你,我要能与你联手,必定是天下无敌啊,哈哈!”
“我呸!”张辽在马上对着曹操猛喷一口吐沫,道:“曹贼,你是出了名的不要脸,见谁都想联手,你也不问人家愿不愿与你联手,你脸皮可真厚啊!你以为我是城楼上那些笨蛋吗?想叫我降贼,简直痴心妄想!”
曹操摸了摸鼻子,又笑不出来了,他是跟谁说话谁骂他,跟谁说话谁都说他是贼,但他从不认为自己是贼。
片刻后,曹操自我圆场的说:“文远兄,我不怪你,你今天说什么都无所谓,只要你肯投降,我将来必定重用!”
“哈哈,曹操,你简直毫无尊严啊,在三军面前,任人羞辱,你居然面不改色,淡定自若,在下真是佩服!”说话的正是马昀。
曹操又是仔细一看,又是不认识,他一拍大腿,对我们喃喃道:“哎呀,今天是怎么回事,吕布身边的人,我怎么一个都不认识,这些人都是傻子么?居然跟了吕布,我真是嫉妒。”他对我们喃喃完,才问马昀:“你是何人?”
马昀把手一拱,道:“在下有礼,在下正是马昀马伯常。”
曹操道:“哦——原来是马信的哥哥,说到这里,我就得说你两句,你不如你弟弟聪明,他现在都投靠朝庭了,你还犹豫什么?不如这样吧,待我收拾了吕布,你投在我帐下,我听说吕布能活到现在,全是靠足下的智谋,我曹操惜才如命,到时候我绝不为难你!”
没等马昀回话,吕布就忍不住了,曹操左一句杀他,右一句收拾他,他气得冒烟,这时狂吼一声,道:“曹贼!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吕布说到这里,一声令下,命身后小兵开始攻城。
曹操这时对刘备道:“玄德兄,吕布若就此攻城,损耗太大,不如我们帮帮他,出城与他一战如何?”
刘备一听,犹疑了好一会儿,问道:“孟德兄,此刻我们出城,只怕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