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道:“坐什么穿啊,张大人不是还要审我的吗?”
我说完这句,候德柱把大腿一拍,道:“哎哟喂,我的少爷啊,你还等张飞来审你,那你只怕等一辈子也等不上了,他们三兄弟,昨天就跑了!”
我一愣,寻思着问道:“跑了?不可能吧,刘县尉可是这里的老大啊,他跑了干吗?”
候德柱道:“他大,他有督邮大吗?听人说啊,督邮让他办事,他不给办,督邮要撤他的职,结果他把督邮给打了,打完就溜了,官也不坐了,你看,这叫什么事儿嘛!”
我听到这里,才想起来,历史是有这么一段,督邮让刘备给红包,刘备不给,督邮恼羞成怒,要撤他的官,他把督邮打了,然后跑了。
我猜呀,这督邮思来想去,不捞点儿油水回去,实在心有不甘,于是就要对犯人下手,督邮是棺材里伸手,死要钱。
我这时突然笑了,因为我想到了一件好事,于是我站了起来,抖了抖精神,对候德柱道:“候大哥,既然刘备跑了,那你得放了我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