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言情总裁>斗破宫墙之华懿皇贵妃秘史>第一百二十五章 阴谋乍显

程莹见如曦盯着甘泽霖手里的药碗,苍白容颜深思的模样一语不发,以为如曦真的怀疑是自己在用有毒的药害她,心里一急,眼泪就似掉了线的珍珠滚落。

“如曦,你不相信我?我怎么会害你呢?”

如曦抬头,见程莹哭的梨花一枝春带雨,忙解释说:“你这傻瓜,我若是不信你,还能信谁?”

程莹委屈,撅着嘴:“那你为什么听了这庸医的话,就真的打量起我的药来?”

庸医?一口气没接上来,甘泽霖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却也领教过程莹发飙的模样,不敢为自己高超的医术辩解。

如曦没正面回答程莹的话,而是唤上一旁岚婷:“岚婷,你去内室门外守着,不得叫任何人接近这里,除了你自个儿,其他值守的宫婢太监暂且叫他们先散了。”

岚婷屈身,“是,小主,奴婢这就去办。”

如曦这才放心,招招手示意程莹上前来,“莹莹,我岂是不信你?只是后宫人繁势杂,见不得光的事儿多了去了,你我初入宫闱,难保会防不胜防,中了她人的暗算。”

程莹抽抽鼻子,从衣袖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甘泽霖说:“那你再看看这个,这是我为平容华写的偏方,我就是照着这偏方为平容华抓的药。”

甘泽霖赶紧接过纸条,一瞧,纸上的偏方确是对症下药,按着偏方,如曦应该只要服用三四天就可药到病除。

“甘大人,你看可是这偏方弄错了?”如曦问。

甘泽霖瞄一眼程莹,想了想后从自己的药盒中取出一片药材,问程莹说:“贵人请看,这棵佩兰是否新鲜,能用药吗?”

程莹一愣,“甘太医这是什么意思?”

“无它,贵人千万别误会了微臣,微臣只单单是请教贵人而已。”

程莹知道甘泽霖是要来考验自己的功底,嗤笑一声,“甘太医少瞧不起人,佩兰别名燕尾香,生于路边灌丛或溪边,具抗病毒、抑菌之特效,气芳香,味微苦。主治湿浊中阻,脘痞呕恶,口中甜腻,口臭,暑湿表证,头胀胸闷。”

一番话说出口,句句是医学正典,程莹得意洋洋的斜眼睥睨甘泽霖,“甘太医,怎么样啊?本贵人说的对不对?”

甘泽霖嘴角笑的很是勉强,凝视着对面娇媚淑美的宫中贵人,清秀俊颜微微抽搐着,缓缓说:“小主,微臣还是那句话,您真的懂纸上谈兵是何解释否?”

程莹瞪大眼,小粉拳立即又捏得死紧,“你再说一遍!你再说一遍!”

接二连三遭人打击,程莹是火冒三丈,眼看又要爆发,如曦连忙插嘴说:“甘大人,您是否误会了,莹贵人的母亲出生医学世家,莹贵人自幼随母亲研习医术,怎么会是纸上谈兵呢?”

甘泽霖对如曦一鞠躬,低眉极无奈的说:“容华小主不知,微臣并非是有意冒犯莹贵人,也还请贵人多多原谅。”

程莹死命瞪着甘泽霖,咬牙切齿道:“那你这是什么意思?!”

甘泽霖对程莹一作揖,抬眼不紧不慢的悠悠说道:“贵人,微臣手里拿的并非是佩兰,而是莲须。佩兰是草类药材,莲须却是花类药材,贵人连这两样根本就不同的药材都不能分辨,微臣怎能不说贵人是纸上谈兵呢?”

“什么!”程莹大惊,脸霎时就红透,咬着唇瓣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甘泽霖叹息,轻声说道:“微臣猜测,贵人可能是熟悉一切药材的作用、功能、用法,却并未有真真的实践过,并未识得药材的性状与实物。敢问贵人,微臣所言可否属实?”

程莹哽噎,低着脑袋说不出话,因为甘泽霖说的确是实话。她自幼在母亲的熏陶写熟悉医药,可只是在书上看过记过,药材真真长什么样子,她确实一点也不知。

如曦听到这里,心下多多少少已经明白了,忙挣扎着起身,问道:“那依甘太医之见,可是这碗里的药出了问题?”

甘泽霖点头,凝重神色不是开玩笑,“容华小主明鉴,莹贵人所开的偏方确实是对症下药,可不知为何,容华小主所喝下的药却实在不对。其中有大量附子、商陆、吴茱萸、解表药细幸、斑蝥等。以此些药物服之可令人高热不退、并导致头晕、头痛、恶心、四肢酸软乏力,实在是与容华的病体反道而治,久之必有大祸。”

如曦细眉深锁,苍颜阴沉起来显得越发苍白,嗫嚅着血色尽失的唇瓣轻声问道:“那请教甘大人,若是我还服用这些药物,会有何后果?”

甘泽霖沉凝片刻,严肃回答:“回容华的话,容华若是再继续服用这碗中之物,长则半月,短则七天,容华恐怕就——凤体难保!”

“你说什么!?!”小蓉捂嘴尖叫。

甘泽霖的话,恍如平地一声惊雷炸响在清欢殿内室中。

凤体难保?心中血气翻涌,一口气没接上来,程莹顿顿失足跌倒在如曦床边。

“莹莹!”如曦大惊,急忙唤小蓉上前扶住程莹。

程莹泪眼朦胧的扑上如曦身侧,紧拉着如曦的手哀哭道:“如曦,你要相信我,我是绝对不会害你的,这药方是我亲自所写啊。自打你生病以来,一直是我在照料你啊!”

怎么会有问题?怎么会有问题?

程莹心里慌乱无主,若是如曦因为这些药而真的如甘泽霖所言性命有恙,那她岂不是成了毒害如曦的罪人?

程莹的泪水点点滴在如曦手上,如曦见之,心如刀割,“莹莹,我说了你别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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