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叶阜安的案子可能很棘手,不管是官家还是咱大舅,恐怕都会把我给记起来。”不是王醴自大,委实是宣庆帝做为《缉凶令》的铁杆粉,自打知道后边是他画的后,就对他的探案能力大为赞赏,理由是——能把案情写得这般鞭辟入里,深入浅出,探案自不在话下。
况且,之前还在督察院时,王醴就曾办过几宗大案,那时在宣庆帝那里也很留下了一些印象。
至于大舅,不用别的理由,自己人用着放心。
孟约:“那我们还用回济南吗?”
“自然要回,地方事务需得略作交接,明日便回谯郡罢,回谯郡后再使人回泛园去拾掇一番。”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