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上一章的水火二老分别叫玄冰、玄炎,一时笔误将玄炎打成了玄火,已更正!)
白衣女子口中的玄冰玄炎二老,来自玄字门,隶属于大地仙宫,一个等级森严且异常神秘的组织。
大地仙宫下设三门,分别为“地、玄、黄”,唯独没有天。
三门虽多有活动,却没有多少人知晓,大地仙宫到底设在何处?世人只知晓地、玄、黄三门,无论哪一门都不可招惹,就如同邪域余家一般,招之必损。
水火二老或许身份尊贵,又或许在修仙界名声足够响亮,但那仅适用于一些大的国度或疆域,比如南荒的大明皇朝、遥远的东土大6、神秘的西疆,又或是不分昼夜的北方冰雪之国。
在御灵宗内,水火二老的名声,对大部分弟子来说,仍旧是一名不文。若是带着善意,那些淳朴的弟子自然是好酒好肉以礼相待;倘若是黄鼠狼,也依然会客客气气地请进来,然后,关门放狗。御灵宗的弟子就是这样,在师尊们的敦敦教诲之下,气度上绝对不能输于外来之人,自有待客之道。
“那两个老头会是元阳之身?依我看,没有七老,也有八十了吧?还想学人家小年轻取个小媳妇?也不怕半夜崩了牙!”一名留着八字胡的中年弟子小声说道,皱着眉头,摇着脑袋,似乎连说几句话都嫌害臊。
“可不是么,像我这样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的读书人,至今都没找到媳妇,什么书中自有黄金屋,什么书中自有颜如玉,我呸!好花都让猪拱了,好草都让牛啃了,真是世风日下啊!还是哥俩感情好,有苦同吃,有难同当,只是可惜了我这么优良的血脉,陈家书香门第,十八代单传,若是随便贡献点出来,绝对能培养出几个状元郎,唉,可惜,可惜!”另一名头戴方巾的弟子,背着双手,晃着头颅,无限落寞萧萧下,不尽感慨滚滚来。
“我说陈师兄,何必如此伤神?那神仙姐姐不是说了么,要寻觅有情郎,这何尝不是一次机会?看看我王如花,屡战屡败,屡败屡战,不照样活得滋润着么?你看,这是王师姐给的认弟钱,这是吴师妹给的认兄钱,这是妙师姑给的娶亲钱,以我王如花这样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模样和性格,众位姐妹们都觉得配不上我,此次若是大难不死,余家我可是去定了,众位师姐妹们虽都还不错,但终究只是凡草,或许,余家才是我王如花的世界。”一名打扮得花枝招展,涂脂抹粉的男子安慰道,旁边几人听了王如花的一席话,不再多言,而那位陈师兄则是拍着王如花的肩膀表示理解。
回到半空之中,水火二老和白衣女子之间气氛凝重,剑拔弩张,似一言不合便要开打,沉默半响过后。
“我们和余家。”
“井水不犯河水。”
水火二老冷漠答到,表明立场,但这显然不是白衣女子想要听到的答案。
“此次前来......”玄炎说道。
“只为查明一桩陈年往事的真相,别无他意。”玄冰接着说到。
白衣女子沉默半刻过后,淡淡说到:“如此甚好,但愿二位没有欺骗我这个妇道人家。”
白衣女子说完,一摆香袖过后,化作残影消失,不知去向。该说的话,白衣女子已经说了,或许别人不明白,水火二老却知之甚深。
余家不可招惹的原因很多,但无论哪一条,都比不上余家的女人,她们或许不是最强大,但绝对是最可怕的一群存在,就连水火二老这样的神秘之人,都不愿去招惹,除非他们,一辈子不接触女人。
合欢宗和御灵宗的战斗,因为来了这群不之客而暂时搁置,且不得不停下,这些不之客,无论哪一方都招惹不起,也不会去招惹。
众人倒是对水火二老口中的“陈年往事”有些不解,或者说更感兴趣,在两宗生死存亡之际,这两位神秘之人仅仅只是为了查明真相?看水火二老的行事作风,似乎派头不小,若只是为了查明事实,有些不太合乎情理了。
至少,青印是觉得此事绝对非比寻常,在场的众人之中,若说谁对玄字门有所耳闻,非青印莫属。
不等青印有所想法,那水火二老便已开口。
“本座此次前来只为真相。”
“被提问者还请如实相告。”
水火二老一人一句说完后,气势陡然爆,一股威压滔天而起,随着威压的爆,天空陡然变色,黑压压的云层仿若漩涡。
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天地似乎都不得不随着这股威压屈服,化作漩涡,众人直感觉被压得喘不过气,最让人骇然的是,那尊将级傀儡,竟然在这股威压之下匍匐了下来。
“这?这是......?”御灵宗掌门一阵骇然,但还是忍不住用不可置信的口吻说出了答案:“化形期?”
宗内典籍有所记载,能让万物匍匐,天地变色,唯有化形期修为方可办到,一朝化形,脱得凡胎,从此仙路可期,那是生命层次的跃迁,是本质的变换。红谷子感受着体内丹田的狂躁,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不疑有他,因为,这是生命本能般地向着更高层次的王者屈服。
好在水火二老并不是为了让众人屈服和颤抖才释放威压,否则,现场能站立者怕是没有几人,水火二老的目的仅是威慑和警告,他们的提问,被问之人必须如实回答。
“否则,别怪本座。”
“不留情面。”
水火二老的话语淡淡,但在这股威压之下,却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