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目也不再是一个,他的肝肾已然在内呐喊,他......要八个,一次八个!
光想想便已让他美滋滋,乐不可言。
他要做真男人。
而这一切,只等他突破至真正的元婴便可做到。
无论是寿元的增进,被人山呼老祖,又或是美妙的双修生活,都让他此次志在必得,对那枚宝珠志在必得!
在他眼中,那枚宝珠已然属于他,也必然属于他。
可是,他在牛凡后面。
要慢牛凡一步!
眼看着牛凡突然加,向着宝珠一把抓去。
严阳伯急了,真的急了。
在他眼中,早已把牛凡当成了死人,可偏偏......该死的,一个死人竟然要抢自己的东西!
他不认为牛凡有资格获得如此重宝,有他在,牛凡无福消受,此地又无第三人,严阳伯很自然地将宝珠视为了自己之物,只差落入他的口袋。
但他还是急了。
即使牛凡将宝珠抢去,他也有着自信将牛凡击杀,将宝珠夺回来,甚至牛凡所拥有的一切也都归他所有。
可是他怕,他担心牛凡会玉石俱焚。
若是牛凡用宝珠要挟与他,他又该怎么办?
放了牛凡么?他不想!
玉石俱焚么?那将是人财两空,不仅他的机缘没了着落,更是连一根毛都得不到!
他已然猜到牛凡的想法,牛凡是想用那枚珠子当护身符,略一思量过后,严阳伯觉得,暂时放过牛凡也可以,和追杀牛凡比起来,宝珠更重要。
严阳伯心底有了阴暗,有着出尔反尔,他只会答应暂时放过牛凡,这就得在交易时施些巧妙了,要不了多久,牛凡必然会死在他的手下。
还是宝珠重要啊!那可是能实现他一生报负理想的承载,不容有失。
可是,在宝珠没有落入牛凡之手前,他还是想要争取一下,毕竟,一旦宝珠落入牛凡之手,天知道牛凡会开出怎样的条件?又或者一个不小心之下,对宝珠造成了损害。
这些都是严阳伯绝不愿意看到的,而他最不愿意看到的,自然是牛凡和宝珠同归于尽。
“不能逼他太急。”严阳伯内心暗道,有了打算。
虽然先牛凡一步抢到宝珠的可能性几乎没有,但严阳伯仍旧是奋力一跃,猛地扑向宝珠的方向。
严阳伯有些恨自己的手不够长,腿不够粗壮有力,锦裤下的双腿狠狠崩直,每一步的弧度都越极限,骨骼不停摆动,几欲跑断,但他一把伸出袖子的手,仍旧离那宝珠甚远。
不能第一手成为宝珠的主人,甚为遗憾。
一想到宝珠要先被牛凡夺去,还不知要等多久才能落入己手,甚是揪心。
他强迫面上不太自然的神色恢复平静,强自抑制着面上无数抖动的肌肉,时刻提醒着自己要镇定,不能让牛凡看出他此刻急切的心情,更加不能让牛凡看出他对宝珠的在意程度。
然而,他对宝珠的需求,已经达到了饥渴难耐,岂是那么好压制的?任他再怎么努力,仍旧能看出他的身躯有些颤抖,甚至他自己都没留意到,他那不自觉伸出的右手,远远地便作势欲抓,已然将他出卖。
牛凡对严阳伯的一举一动瞧得清楚,看严阳伯那欲盖弥彰的样子,牛凡都不用去猜,就能将严阳伯在意的程度估计个七七八八。
“宝物再好,也要有命消受才是。”牛凡内心暗道,他对此宝也颇为动心,但稍一判断,便断绝了占为己有的心思。
牛凡也考虑了拿此宝要胁严阳伯,可是细想之下,觉得风险颇大,万一严阳伯贪婪过甚,宝物和人都想留下,一时冲昏头脑去铤而走险,到时牛凡可就惨了。
牛凡思来想去,还是觉得用此宝拖一拖严阳伯的后腿,比较稳妥。
就在牛凡拿定主意的同时,他的右臂呼地一声,燃起熊熊火焰,一把向着已然近在咫尺的宝珠抓去。
看到这一幕的严阳伯却是猛然一愣,他绝对没想到,牛凡竟然用火系术法去取宝珠,那宝珠通体生寒,若是让严阳伯去取,莫说是用冰匣接取,就算是用肉躯硬抗,也在所不惜。
那可是至宝啊!
怎么能这么粗暴呢?
冰火相克的道理,严阳伯不相信牛凡不懂,万一一个不小心,损坏了此宝,又或是让此宝的效用大打折扣,可怎么办?
牛凡用火焰去取冰珠,这无疑是在拿火烧烤着严阳伯的心肝,严阳伯双手哆嗦,心都滴血。
他怎么也想不到牛凡会用这种方法取宝,那宝物可是他的啊!对,严阳伯信念无比坚定,那宝物就是他的。
“那是我的......”严阳伯呼喊出声,可以听出他嗓子内的颤抖。
牛凡闻言微微一愣,这宝物几时成了严阳伯的了?他见过不要脸的,却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但牛凡却没有丝毫犹豫,一把抓住迎面而来的宝珠,不得不说,那宝珠寒气实在太甚,牛凡不仅用火臂取珠,更是全身都罩起防护御寒,饶是如此,仍旧冻得他一个激灵。
牛凡牙关有些打颤,尤其是右臂之上,连火焰都黯淡了几分,那抓着珠子的手,更是止不住地在那颤动,为了拿稳,牛凡不禁多使了几分力气,宝珠被握的更紧了一些。
宝珠甚寒,牛凡不敢用神识去接,他怕心神承受不住那彻骨寒意,否则此刻也不用受这种皮肉之苦了,他手指关节有些麻木,忍不住捏动几下,舒筋活络。
这一切看在严阳伯眼里,痛在严阳伯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