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越将信件点燃,唇角慢慢勾出一抹笃定的笑容来,“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太子以为本王伤心欲绝在王府闭门不出,派人去慰问了几次。”
“怎么样?那替身没有露馅吧?”在他们离开的京都的之前,楚君越早就已经在调教替身学习他的言行举止了,如今楚君越不在京都坐镇,为了避免出了乱子,那替身刚好派上了用场。
楚君越摇头,笑笑,“自然不会。再拖个把月应该没问题。”
“那宁乐公主……”元宝最最不放心的就是这个事儿精了,虽然说下旨要求完婚,谁知道她会不会拿青蔷出气!
“唔,今日太子已经亲自主持令其与楚宇轩成亲,这个时间……大概在洞房了。”
说起洞房,楚君越脑海里就止不住浮现出宁珂的模样来,何时,他与她才能修成正果呢?
元宝在这一边难得没有想青蔷,而是恶趣味地想到楚宇轩那不能人事的身子,这洞房该怎么整?
其实他的担心是多余的,楚宇轩虽然有点缺陷,但是鬼医确实尽力给他调理过,借助药物还是可以做回男人的。
比如此时此刻的皇宫里,太子特意安排的小宫殿,那是宁乐公主和楚宇轩的婚房。
虽然张灯结彩十分喜庆,但却一丝喜气的氛围都没有,整个宫殿都死气沉沉,直到主殿里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惨叫之声,惊得野鸟扑哧而起,寒风搅动。
“不要!求求你不要!放过我好不好?求你了……”
宁乐公主身上的凤冠霞帔都被丢了一地,仅存的红色肚兜也要掉不掉,被楚宇轩死死拽在了手里,她哭泣,求饶,但是楚宇轩却像是红了眼睛的野兽,什么都听不进,嘶吼着将她仅存的遮掩粉碎,将她撕破成无数瓣。
“不——”
宁乐公主惊恐地惨叫,然而还是没有逃脱被凌辱的厄运。
楚宇轩服用了太子送来的药物,完全丧失了理智,像是饿极了的野狼,蛮狠地在她身上肆虐,她哭得嗓子都哑了,他也不会停手,反而更加激动,抓着她头发哈哈大笑。
“你继续叫!叫啊!我喜欢!”
“呜呜……”
“你不是自诩高高在上?现在不也是我楚宇轩的女人了?不过没想到你竟然还是清白的……啧啧,便宜了我!”
“……”
那被撕.裂的感觉清晰印在脑海,和那屈辱一样不可磨灭,宁乐公主看着那一小摊的血迹,目光呆滞麻木了下来。
她……真的被毁了……不是做戏,是真正的被毁了……
而毁掉她的人,却是她最心爱的男人!
她好不甘心!好恨!即便宁珂死了,她还是恨!为什么楚君越的心就那么硬,即便没了宁珂,他也不要自己,还要这样折磨她!
恨意在胸臆间疯长,她红着眼睛,不再哭喊,死死咬住下唇,一次又一次地承受着男人的惩罚,直到晕厥……
乾清宫里。
太子,也就是新任皇帝,听着远处宫殿的惨叫声一点点淡了下来,宫人回来禀告,说是已经洞.房完毕,拿了帕子上来。
他不屑去看,摆摆手,便让人拿了下去。
在黑暗之中不知道坐了多久,他才慢慢捂住了胸口,低低呢喃。
“珂儿,朕……也算为你报仇了,你在天之灵若是知道,也可安心了……”
他不敢说,他就要后宫,她……最终只是心头不可磨灭的朱砂。
无声叹息,明黄的龙袍在这夜里,也显得几分孤清。
远在千里的西蜀,宁珂冷不丁地打了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子,嘀咕,“谁在想我?”
是楚君越那只老狐狸?
哼!
都三天了,还没有追上来,要么是故意,要么就是不想!
她气恼地将窗子合上,回床上躺着,却怎么都睡不着。
现在已经进了西蜀了,她的身世慢慢就会揭开,也意味着会有很多未知的事情等着她。
期待、忐忑、迷茫、彷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