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夫人也恨,恨洛家,恨梁家,恨那些和洛家交好的人,恨他们把许家害的那么惨。
许夫人看着照片里的许欢歌和许笑语,咬牙切齿的说:“梁友友梁暖暖,你们把我两个女孩弄到牢里去,你以为你们会幸福吗?你们会遭报应的,老天不会放过你。”
许欢歌和许笑语跟梁家姐妹的比拼,是许夫人从小给她们灌输的思想,是她帮姐妹俩确定的目标,一个嫁给洛墨,一个嫁给洛尘。
是她让这种思想在许欢歌和许笑语的脑海中根深蒂固,打小就认为洛家一大一小的两个兄弟是属于她们的,所以才会没命的追逐。
这会儿,看到苏黎和梁暖暖过的幸福,许夫人再看看自己在牢里的两个女儿,哪能平衡?每天在家里扎小人,没有一天停止过对梁家姐妹的诅咒。
整个变得阴森至极,让人恐惧。
许夫人放下手中的相框,闭上眼睛倒在沙发上,短短几个月时间,她比从前憔悴了许多。
牢狱里,许欢歌听着梁友友结婚消息,以及梁暖暖和洛墨在一起的消息,她站在牢房高高的窗户底下,抬头望着窗外,心里那口气顺不过来。
许欢歌在猜想,在猜白家到底查没查出苏黎的身世,接下来是不是又有消息要传进来,说那个小妖精被白家风风光光的认回去?
许欢歌想着她和梁暖暖苏黎的命运悬殊,想着她这无期徒刑,许欢歌根本就没有任何活下去的勇气。
尽管苏黎的确兑现了承诺,把她在牢狱里的条件改善了很多,许欢歌仍然得不到满足,没办法沉下心反思自己的过去,她还在嫉妒,没完没了的嫉妒。
她不想再听到关于梁家姐妹的好消息传来,不想再面对暗无天日的牢狱。
于是,她掏出趁吃饭时在藏在身上的破碗片,深吸一口气,举起拿着碗片的右手,狠狠在脖子上划了一道。
她立刻感受到热乎乎鲜血从身体里喷出,是永无止禁的喷出。
许欢歌感觉不到碗片划在肌肤上的疼痛,因为她的心麻木了,已经不能感受到身体的麻木。
片刻之后,鲜血顺着她脖子流的衣服和地上都是,就连墙壁也是她喷出来的血。
最后,许欢歌两眼一黑,“哐”一声倒在地上,没有任何反应。
后来,狱警发现她的时候,她的尸体早就冰凉,没有一丝温度。
许欢歌到死的那一刻都没有反省自己,她若是有一丁儿反省,也不会走到自杀这条路。
这会儿,白氏集团,白景忙完工作,拿起手机给苏黎发微信,笑她的谎话撑不过三天,骂她没出息。
苏黎给白景发了一个鬼脸表情过去,表示不要他管。
然而,想起她和白景是堂兄妹,留着同样的血,苏黎无奈的扬嘴角。
第一次遇上白景,想起他给自己送过的那些花,苏黎又觉得很好笑,没想到和亲哥哥之间还有这出戏。
她心想,好在她当时定力强,没向白景妥协,不然还不知道闹出多大的笑话。
白景和苏黎闲聊了一番,苏黎说她想睡觉,白景就没有打扰,关上电脑,拿着手机和车钥匙去医院看她。
白景搭承电梯到一楼的时候,看到田野站在候梯间。
即使他没有看到田野那张脸,但看着她娇弱的身影,以及恨不得把脑袋低到地上的模样,他就敢确定,这个人就是田野。
白景和田野同学两年,但他看田野的次数,绝对不低于两万次,他早就把这个女孩记在心里了。
电梯里面,电梯门开了,白景也不下电梯,拿脚把电梯门抵着,不让门关上,他就在站在电梯里面,目不转睛看着电梯外面的田野。
田野愣愣低头站着,没有发现旁边那辆董事电梯已经开门了,而且小老板站在电梯里面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久久没有等来员工电梯,田野才抬起脑袋看向眼前的电梯,继续按着电梯的按扭。
田野抬头的那一刻,白景看到她右手手臂上有一块很大的淤青痕迹,特别明显。
白景眉头一皱,眼神再次看向田野的脸,发现她披散的头发挡住的右脸也有伤痕。
顿时,白景沉不住气了,快速从董事电梯里站出来,走到田野跟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质问:“田野,你身上这些伤是怎么回事?”
随后,白景拨开田野披散的头发,看到她脖子和太阳穴,还有脸颊上都淤青的伤痕。
一时之间,白景要气炸了,这样娇小可人的女孩,谁会对她下的手?
田野看上去不过二十岁模样,长的很漂亮,像娃娃又安静,白皙的肌肤把她这些伤痕衬的特别恐怖,像受过虐待的娃娃。
田野被白景的举动吓了一跳,眼神落在他脸上时,这才发现,原来这个人是她的小老板。
于是,慌慌张张的打招呼:“白总,上午好!”
田野打招呼时,立马把自己的头发拨过来,遮住她脸上的伤痕。
她不想被任何人看到她受伤,所以才披散头发,白景刚才还以为是天气变冷,所以田野从马尾辫变成披发。
而且,田野已经完全不记得白景,一点儿也不记得他曾经是她的同学。
白景见田野推开他,没有正面回答的他的问题,白景深吸一口气,直直盯着慌慌张张的田野。
就在员工电梯打开门,田野要钻进电梯的那一刻,白景突然伸手扣住田野的脖子,把她拉进自己的跟前,一字一顿的问她:“田野,我在问你话,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