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夏千树懵了,第一反应就是,寒池家里出现变态了,把她衣服都偷走了。
夏千树推开房门,慌慌张张去外面找寒池,咋咋呼呼的叫嚷:“舅舅,舅舅,不好了,你们小区有变态。”
寒池在自己的卧室,听着夏千树的叫唤,立马赶出来,**的上身急急忙忙在穿衣服。
夏千树见状,转身指着自己的房间,支支吾吾的说:“舅舅,你们小区有变态,我放在洗手间里的衣服被偷走了。”
寒池白了夏千树福一眼,觉得她是军训训糊涂了。
于是,抬腿不轻不重踢了夏千树小腿一脚,很嫌弃的说:“我能让变态进我家?能让变态去你房间偷衣服?脑子有毛病吧!”
夏千树见寒池骂她脑子有病,紧紧蹙着眉心,百般不解指着她的卧室,问:“那我衣服呢?我衣服怎么不见了?”
寒池看着夏千树那双大眼睛,直觉得是白长了,抬起右手按着她的脑袋,转向客厅阳台的位置,说:“夏千树,你就不能用你这双眼睛多看看吗?不知道自己找一下吗?”
这时,夏千树才看到自己的军训服和脏衣服都晾在阳台,包括她穿在里面的衣服。
一时之间,夏千树脸红了,她昨天晚上可是没洗衣服。
夏千树深吸一口气,不可思议盯着寒池,问:“舅舅,我衣服都是你洗的吗?”
寒池的懒,夏千树可是听说过。
寒池昨天晚上答应过帮她洗军训服,可她没想到寒池把她换下来的脏衣服也洗了。
寒池听着夏千树的问话,不在意的说:“不是我洗的,难道还是你自己梦游洗的不成。”
瞬间,夏千树的脸红了,那些衣服不仅仅有她的军训服和外穿衣服,还有她穿在里面的衣服。
夏千树抿了抿唇瓣,抬头看了寒池一眼,立马低下脑袋,迅速走近阳,把阳台上的衣服收了下来。
夏千树抱着怀里的衣服,闻着那股淡淡的清香味,她便知道,她的这些衣服,都是寒池一件件是用手洗出来的,包括她里穿的衣服。
洗衣机洗的衣服,没有这个香味。
夏千树低头盯着怀里的衣服,眼神正好落在最上面的内衣上,想着衣服是寒池帮她洗的,夏千树更羞,心脏迅速加快,紧张的不得了。
心里还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是紧张之外的感觉,让人有些难以琢磨,却又有点小兴奋。
夏千树抱着衣服回到卧室的时候,整个人彻底懵逼,像个小傻子似的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寒池帮她洗衣服!寒池帮她洗衣服!寒家大少爷,寒池帮她洗衣服,而且连里面衣服也洗了。
夏千树脑子一片混沌,感觉她和寒池之间的关系,好像太过于亲近,寒池对她太好了。
昨天晚上不仅帮她洗脚,还帮她还衣服洗了,这还是她开始认识的寒池吗?还是那个懒懒的舅舅吗?
夏千树心乱了,被寒池扰乱了,不知道该怎样面对寒池,用什么样的态度跟他相处。
虽然以前有不少男孩追过她,寒池却是第一个对她这么好,又让她心乱的男生。
寒池在客厅见夏千树久久没出来,他若无其事推开她卧室房门,淡然的说:“夏千树,你今天是打算逃课,不去学校?”
夏千树被寒池吓了一跳,“咻”一下从床上跳起来,尬笑道:“去去去!当然去,我是学生,我不去学校,我还能做什么?”
夏千树说话的时候,眼神没敢去看寒池,慌慌张张把衣服塞进手提袋。
两人离开公寓,前往学校路上时,夏千树一直看着窗外,没敢看寒池,也没敢跟寒池讲话。
夏千树的小心思,寒池一眼看穿,但也没跟她多说什么,只是路程走到一半时,他把车子靠边停了下来,给夏千树买了过早的,塞在她怀里。
夏千树接过寒池递过来的早餐,顿时更紧张,突然抬眼看了寒池一眼,交待:“舅舅,以后别再帮我洗衣服,我不习惯。”
寒池冷不丁的说:“你以为我想帮你洗衣服?你把脏衣服扔在我洗手间,我实在看不过眼,这才给你洗洗,以后少吃点火锅,味大。”
“……”夏千树哑口无语,敢情寒池帮她把衣服洗干净,只是嫌弃她衣服有火锅味,她还乱七八糟想了一堆,吓死自己了。
寒池见夏千树松了一口气,腾出右手拧住她耳朵,故作正经的警告:“夏千树,我从你家回市的时候,答应过你爸妈照顾你,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我和你爸妈有一样的权利,你要是敢不听我话,信不信我抽你。”
“你敢,我爸妈从来都不打我,你要打我,我就跟我爷爷奶奶告状。”夏千树气的吹鼻子瞪眼。
寒池又是嫌弃她没洗的衣服有味,又是把她父母搬出来说话,夏千树完全轻松了,很快把脑子清理干净,恢复正常和寒池相处。
然而,这种正常之下,夏千树隐隐约约之间,仿佛又有一股失落感,让人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感。
但是,感觉没那么重,夏千树也没那么太注意。
总而言之,她和寒池之间,只要处的轻松,处的愉快就好。
车子开到宿舍楼下的时候,时间还早,寒池又跟夏千树叮嘱了一堆,让她注意安全,有事给他打电话。
夏千树推开车门,认真的点头,寒池说的话,夏千树不敢不听。
寒池正准备摇上车窗离开的时候,陆曼的脑袋突然蹭进来,笑嘻嘻的说:“寒少爷早!吃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