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萫看着四周并无明显特征,除了石壁两侧存放着一些泛着仙光的奇珍异宝,和石壁两侧所雕刻的神像。这些石刻雕像不管造型还是姿态,手工精湛如唯妙活现,让人望而生畏不敢仰视由忠敬仰。
樊萫却是毫无心畏走上前一个个伸手把摸打量,萧翃见状上前阻道:“你干什么?不许对大仙们不敬。”
樊萫却笑道:“这些只不过是些石刻雕像,你还真想把他们当神一样供奉。”
萧翃道:“不许你说出如此不敬的话。”
樊萫有些无奈的道:“你这也不许,那也不许,那你还想不想出去?”
萧翃问道:“这和出去有什么关系?”
樊萫道:“当然是找机关,你这个呆子果真是块不开窍的木头,看制造他的人有没有留下什么机关通道。”
萧翃摸摸头道:“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
樊萫接上他的话道:“还以为什么?”
萧翃道:“没什么,我跟你一起找找看,但你不能损坏这些雕像。”
樊萫道:“这些所为大仙的雕像在你们眼里可能神圣无比,但在我心中我只崇拜地魔仙君。”
萧翃道:“就是三千年前创立你们魔道的地魔仙君?”
樊萫道:“那当然?”
萧翃道:“魔道妖人岂和上古大仙门相其并论。”
樊萫脸色有些沉了下来道:“不许你有辱我们圣教三千年圣誉。”
萧翃道:“不是吗?地魔仙君残暴无道,杀人无数创立了魔道给世人带来无数的苦难,难得这样的人就不应该唾弃吗?”
樊萫冷声道:“要说杀人无数,你们所谓正道杀的也不少,就连你们掌门仙人杀得人也不见得比地魔仙君少多少。”
萧翃气道:“你胡说!就算是也是那些该杀之人!岂是你们说的乱杀无辜之人,你休想在这歪曲事理,混搅是非。”
樊萫道:“什么是该杀之人和不该杀之人,我们魔道中人命都是由你们来践踏的吗?我们做伤天害理之事,你们正道就没有人做过吗?”
萧翃被说的竟无理反驳,一时愣在哪里不知道说什么好!好久才道:“正邪不立,魔道妖人,人人得而诛之,遇到了岂有不杀之理。”
樊萫冷笑道:“那是不是也把我给杀了!”
萧翃道:“我本该杀你!但念在你和他们不同且又救了我一命,我暂且不杀你,但日后有机会遇到定不会心慈手软!”
樊萫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心里酸酸麻麻的,神情有些落寞的道:“真不知道当初救你是对还是错,但既然救了你我就不从后悔!”
萧翃望着她回想过往有些于心不忍,站在那一言不发,许久才慢慢道:“只愿我们出去之后希望我们不会有机会再见面。”
樊萫抬头凝望着他道:“如果我们永远也出不去呢?”
萧翃道:“不可能!就算这里出不去,我也会杀回去。”
樊萫回过头望着八副石壁雕像伸手上下触碰其中一座雕像上下打量,突然摸到五指其中一个食指突出异常与其他指位不同,肉眼是无法一眼看出的,她轻轻一板竟是可以左右移动,她有些意外激动。
萧翃见状问道:“怎么了?”
樊萫有些惊讶的道:“原来这其中手指细小的关节是可以移动的。”
萧翃闻言上前仔细一看,果真如她所说,其中一个手指关节部位是可以移动的,难得这就是开关吗?他打算向右转动却被樊萫拦下道:“等一下!”
萧翃看着她问道:“怎么了?”
樊萫道:“你确定是开关吗?不是什么机关吗?”
萧翃被她这么一说却是没想到这点,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于是问道:“那你说该怎么办好?”
樊萫道:“不是往左便是往右,你敢不敢赌一把!”
萧翃道:“既然如此那就往左吧!”
樊萫笑道:“果然是心照不宣,死了也直。”她向左轻轻转动,所在的石壁雕像发出异动,两道空洞如神的眼神,立刻发出两道光芒寒光四射照射一处,把萧翃和樊萫两人到紧张的吓一跳。
萧翃问道:“怎么会这样?”
樊萫望着其他几个石壁雕像道:“我们在找找看肯定其他的雕像如同类似。”
他们上下仔细打量每一个雕像,发现所有的石壁雕像都细微的关键所在和不同,都有些难以发现的部位确实可以移动。
他们同时向左转动同样两道光芒,从空洞如神眼神射出,照在与他相应的方位,直到八座雕像眼神射出八道光芒,形成一个圆形方位。
樊萫好奇走进圆形光芒圈内左右打量,一阵地动山摇大地颤抖。
萧翃暗道:“不好!”
却突然听一声尖叫,樊萫所站的光芒圈内突然塌陷,樊萫失去重心直径下落。
萧翃伸手去拉却以来不及,不急多想也跟着跳了下去。
樊萫看着萧翃奋不顾身不顾自身危险也跟着跳了下来,心中一热,那一刻她以不知道将面对死亡的畏惧,而是此刻甜蜜和幸福,她望着他露出一笑,那一笑简直美得难以形容,印在他脑海深处永远也化不掉。”
地下很深,很深,许久,许久才连续听到噗通两声巨响,水花四溅,樊萫与萧翃先后落入巨大的地下黑水湖里。
水是黑的萧翃入水之后,就看不到水里的情况,也找不到樊萫落水的方位,只能凭感觉在巨大黑水湖里摸索寻找。
从她不慎跌落的那一刻,他的心就仿佛狠狠的被抽了下,像失去什么?以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