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翃道:“可是那妖孽如此狡猾,要想把他引出来谈何容易。”
白衣少年道:“你知道那红女鬼怪为什么喜欢在这里修炼?”
萧翃道:“因为这里死人太多,常年堆积一些得不到处理的尸体,日积月累,造成了这死人尸体堆积如山,一些亡魂怨灵就此而生,这里也因此阴寒煞气很重,而那红女鬼怪就是靠吸收那些亡魂怨灵,和这里阴寒之气来增长自己的修为。”
白衣少年道:“对她来说,如此好的地方,方圆百里也找不到第二个,她又怎么舍得放弃对她来说修炼如此重要的地方呢!她之所以不在,一定是受到那黑魔长老和我们长期惊扰,而躲到另一处去了。”
萧翃道:这么说来她这段时间都不会来了,我们是不是要守在这里等她来。”
白衣少年道:“那到不用,居我所知,每到月圆之日,这里的天灵怨气最为浓重,那红女鬼怪肯定不会放弃如此修炼绝佳之期,我们先回客栈休息几日,等到那日我们在来。”
萧翃担心道:“恐怕到那时,她的修为最为鼎盛,不好对付。”
白衣少年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即便是在难对付,我们也不能让他继续为祸做乱。”
萧翃道:“你说的对,我一定杀了这个可恶的妖孽和那可恨的魔教妖人?”
一听到魔教,白衣少年眼神就出现一些难隐复杂的神情,叹了口气,我们走吧!两人再次来道客栈。
两人商量之后,便又在回客栈,回到客栈之后,这一连几日萧翃都很少出来,不是打坐就是修炼,就连饭菜都是掌柜亲自送到房间里去。
白衣少年倒也乐得清闲,很少过来打搅萧翃,他知道无须道长的死,萧翃多半是自感内疚,状态不是很好,他这样勤心修炼,一来是可以打发自己心中的愧疚,而来是希望自己能在这短暂的时间,多一点必胜的希望。
白衣少年对红女鬼怪并不是多大的担心,一直让他忌弹放心不下就是黑魔长老,黑魔教一直跟自己的父亲暗中作对,若是自己意外的不小心死在外面,定会给我父亲带来不小的打击,正好可以借此机会消消我父亲的锐气,他们又怎么会放弃如此绝佳机会?只怕到时从中作乱,那就麻烦了。
不过他也没什么多大担心,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在他心中似乎有什么倚仗,并不怕黑衣人从中作祟,倒也也吃得下,睡得着,白天不是喝点小酒,晚上就是观星赏月,转眼就到了,中月十五的月圆之日。
夜幕降临,萧翃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下楼就看见白衣少年一个人安静,坐在他常做的那个位置。看到萧翃下来露出一副灿烂的笑脸道:“你下来了,要不要过来吃点东西。”
萧翃道:“我不了,你吃吧!”
白衣少年听言收住笑脸立刻板着个脸,走了过来从位置上把他拉了过来,说道:“现在时候还早,吃点东西在走,免得那时可饿得没力气,我可没时间照顾你。”
萧翃无奈只得勉强吃了点,问道:“你这几日都干嘛了?”
白衣少年道:还能干嘛,当然是帮你想办法如何对付那红女鬼怪。”
萧翃道:你不是一向很自信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吗?这回到让你头疼了!”
白衣少年道:“区区一个红女鬼怪我自然不会放在眼里,我只是担心那个黑魔长老。”
萧翃道:“我看你是吃好,喝好,何时担心过?
白衣少年白了他一眼,给自己到了杯酒道:“我还不是在担心你,黑魔长老要想取你性命,就像捏死蚂蚁一样那么简单。”
萧翃道:“好像你有恃无恐的样子,难道你就不为自己的小命担心?”
白衣少年道:“你担心什么?担心自己认为会死吗?”
萧翃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谁也不知道自己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白衣少年道:都说吉人自有天相,好人有好报,像你这么好的人,哪有这么容易短命。”
萧翃道:“是吗?可是无须道长这么好的人,还不是一样就……说到这里,萧翃却又有些黯然了。”
白衣少年道:“无须道长固然是好人,但他也活了一百多岁,也不算是短命吧,你就别为他的死难过了。”
萧翃道:“怎么不难过,要不是我的离开,无须道长也不至于孤立无援,惨造祸害。”
白衣少年道:“就算你在也无济于事,就你那点能耐,跟人家提鞋都还不够。”
萧翃气愤的道:真是不明白,那黑魔长老为什么要杀无须道长。”
白衣少年心想,无须道长的死,多半与自己有关,那黑魔长老一心想置自己于死地,定是想用无须道长的修为,来增长那红女鬼怪的能力,好利用她来杀掉自己,这样不仅可以摆脱嫌疑,还可以杀掉我,所以他此时心中的愧疚,不比萧翃少,只是不言明说。
萧翃又叹道:“如果我大哥在的话就好了,一定可以想办法对方那个黑魔长老,替无须道长报仇。”
白衣少年道:你大哥虽然厉害,但他毕竟是曾经的黑魔教的黑魔尊者,跟黑魔教多少还有些关系,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那个黑魔长老之所以没对你下杀手,多半是看在你大哥面上。”
萧翃问道:“他怎么知道我和大哥的关系?”
白衣少年道:“你和你大哥的关系,在居仙谷就早已传开了,也不是什么秘密。”
萧翃道不对啊!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为什么还要把我们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