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柳瑶哼了一声。
岑柏延拨开她耳边的碎发,“阿瑶,我明天要出差了。”
柳瑶问,“这次是要去多久?”
岑柏延掩住眼中的不舍,说,“差不多一个月吧。”
岑柏延决定回来重新追求柳瑶,于是跟她说,“阿瑶,我回来我们讨论离婚的事好不好?”
柳瑶点点头,压下心头的不悦,乖巧的说了声好。
岑柏延知道柳瑶心里也有他的存在,但是现在这种合约关系,就算柳瑶答应了心里还是会有个疙瘩。岑柏延不希望柳瑶心里这个疙瘩就像个小树苗哪天长成参天大树可就晚了。
岑柏延关了床头的灯,抱着柳瑶闭上眼睛。
柳瑶睁着眼睛,心里想着,和岑柏延马上离婚了,离婚后自己靠着这些年存下来的钱,和自己在雅安的工资,应该能买一栋离市中心远一点的一间小房子。等妈妈清醒出院就带回家,和妈妈一起生活,房子虽然小但是是和妈妈一起生活的家。
柳瑶弯了弯唇角,畅想着离婚后的美好生活。
就算知道岑柏延和其他人结婚了没无所谓,反正两人没有别的关系了,以后就是陌生人。
柳瑶弯着的唇角慢慢僵硬,心里有些难受。
不去思考这些烦心的事情,柳瑶回抱着岑柏延,闭上眼睛。
清晨,柳瑶睁开眼睛还有些迷茫,盯着天花板有些飘忽。
“呵呵。”岑柏延的声音在耳旁响起,柳瑶侧头就看见他。
岑柏延手撑在脑后,也许是清晨的阳光太刺眼,柳瑶感觉自己被帅到了。
“老公,早。”柳瑶缩在被子里,一脸乖巧。
岑柏延故意逗她,“早啊,早上要做什么呢?”
柳瑶想着马上就要离婚了,抛去羞涩,凑上去亲了一口。
岑柏延满意的笑了笑,“要不要起床了?”
柳瑶伸了个懒腰,一脸困倦,“要起,要去上班。”
岑柏延说,“我昨天给你请假了。”
柳瑶有些吃惊,“请假干什么?我没什么事了。”
岑柏延轻轻的抚摸她的头发,“让你休息几天。”
“可是我才是个新人,这样请假,”柳瑶瞒住自己和陈琪的矛盾没有和岑柏延说,“我的上司应该不给吧。”
“已经请下来的。”岑柏延漫不经心淡然的说。
“哇?”柳瑶表示自己很好奇,“老公,你怎么做到的?”
岑柏延笑了笑,“就是简单的请了个假,别多想了。”
柳瑶歪头想了想,亲了岑柏延脸颊一口,“老公真棒。”
岑柏延宠溺的看着她“好了,不是还困吗?接着睡吧。”
柳瑶嘟着嘴看着他,“老公,你今天要去上班吗?”
岑柏延看着柳瑶这幅样子,心底一软。
“不去了,就在家里陪你。”
柳瑶眼珠转了转,“老公,我们今天收拾一下家里,做个大扫除吧。”
岑柏延看着她兴趣盎然,眼睛里都是笑意,“好,再睡会吧。”
柳瑶抱着他,睡了个回笼觉。
一觉睡到中午,岑柏延打了个电话給昨天那家酒楼,订了几个菜。
慢悠悠的起床,洗漱完。
去厨房泡了杯茶,走到客厅,随意按了一个台,把遥控器放在茶几上。
好久没有给自己放个假了,岑柏延瘫在沙发里,喝着茶看着电视,感觉提前进入了老年生活。
“叮叮——”门铃响了,岑柏延起身开门,接过外卖。
外卖小哥犹豫一下开口道,“先生,今天还需要我把盘子带走吗?”
岑柏延挑眉,“不用了。”
外卖小哥在门口放了个箱子,“那先生,您用餐完毕后,把盘子放在箱子里,会有专门的工作人员来收。”
岑柏延把外卖打开放在餐桌上,上楼叫柳瑶起床。
“阿瑶,起床吃饭了。”
柳瑶觉得自己越来越懒了,岑柏延好像突然转性,把自己宠的越来越懒。
走进浴室,一看,岑柏延又帮她准备好洗脸水,漱口水和挤上牙膏的牙刷放在洗漱台上。
柳瑶无奈的叹口气。
走下楼,餐桌上摆放着色香味俱全的菜肴,柳瑶看了一眼就感觉食欲大开。
看了看盘子上,xx酒楼的字样。柳瑶得意的看着岑柏延,“被戳穿了,这次连盘子都不换了?”
“你都知道了,我还换了干什么。”岑柏延笑了笑。
“哼哼,我就知道。”柳瑶一脸得意。
两人快速的吃了饭,开始打扫卫生。
把客厅的垫子,窗帘等放进洗衣机里洗着,柳瑶拿着吸尘器到处走动,岑柏延拿着抹布,擦着玻璃,第一次做这种事,岑柏延动作有些僵硬。
柳瑶指导着他,两人凑在一起擦着落地窗的玻璃。
“先用湿抹布擦一遍,然后再用废弃的报纸擦一遍,这样擦出来的玻璃比较干净。”柳瑶叽叽喳喳的说着,岑柏延不时点点头表示自己在听。
把洗好的窗帘,垫子晾在阳台上。
经过一个下午的打扫,柳瑶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时不时用手摸了摸,看看上面有没有灰尘。
“好了,打扫干净了。”
岑柏延松了一口气,没想到做家务这么麻烦。
有些无奈的看着柳瑶,这次自己可算是见识到她的另一面了,强迫症。
玻璃擦了好几遍,岑柏延感觉苍蝇站上去都会脚滑,柳瑶才算满意。
岑柏延躺在沙发上,柳瑶献媚的凑过来给他捶腿。
芩柏延起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