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听杨文达终于问到了重点,于伏先是故作高深的笑了一通,接着便道,“既然是鱼疗嘛,肯定得有鱼才行啊!”
“就不能换一种鱼吗?我……我吃带鱼过敏啊!”听说得用带鱼给自己治病,杨文达顿时变得忐忑起来——本以为今天能顺利把病治好,可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为什么这“药”会是带鱼呢?
一说到过敏这话题,司机小李也赶紧帮腔:“是啊于先生,杨总确实不能吃带鱼,还记得两年前,他在一次宴会上误食了一些,还是我开车紧急给送到医院的呢,医生当时就说情况很严重,再晚到几分钟可能就……”
“小李,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可现在不是你跟这儿邀功的时候,闭嘴吧!”虽然小李是在卖力的为自己提供佐证,但如此详细的把个人隐私告知他人,杨文达还是很介意的。
“杨总多虑了!”听二人说了半天,于伏终于表态了,“今天的鱼疗有点特殊,这带鱼不是用来吃的。”
这么一说,杨文达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落地了——不过,带鱼不用来吃,还能怎么用才能给人治病呢?
于伏也知道此时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压根儿就不想给他继续提问的机会,装出一副很赶时间的样子,他拍了拍手:“好了,杨总!你这舒筋活络的步骤进行得很好,咱们抓紧时间开始下一步吧!请杨总先从池子里出来吧!”
见到于伏的神色变得前所未有的严肃,杨文达也能感受到,这小子应该是要露真本事了,便言听计从的从池子里出来,用毛巾将身上的水迹擦干,顺手又想披上一件浴袍,却被于伏制止了。
“杨总且慢,接下来的治疗过程,您可不能穿衣服。”
“什么?”杨文达惊叫一声,敢情自己不仅不能穿上浴袍,甚至连唯一遮羞的泳裤都得给扒拉了?
于伏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没办法,想要治疗效果好,就得这么办!请杨总先移步到更衣室吧,里边有一只长条凳,杨总脱去泳裤后,请趴在凳子上稍等片刻,我们很快就过来就行治疗。”
听到这里,杨文达一脸难堪的看了看小李,又看了看于伏,心里一百八十个不爽——合着老子不仅得tuō_guāng光,还得被你们两个人同时围观?
虽然都是大老爷们儿,但在人前一向以高贵姿态示人的杨文达知道,任何人一旦没有了夜,所谓的身份和尊严那简直就是屁!
想到这里,心有不甘的他还是忍不住问道:“于先生,你就长话短说吧,你到底打算怎么治疗?奶奶的,就算是丢人现眼,你也让我丢得明白点儿好吗?”
这段话听得于伏差点没笑出声来,他知道,杨文达能这么问问题,一方面证明了他确实会配合“治疗”,一方面更是表明,自己精心安排的整人计划,已经触及了这老小子的接受底线。
能够在整人的时候,让被整的人既觉得丢人现眼吃亏受罪,又能让他不得不硬着头皮主动配合,于伏觉得,人世间最大的成就感也莫过于此了……
想到这里,他决定再把杨文达的接受底线往下拉一拉,言简意赅的说出了自己早就想好的计划:“好的,我就大致说一下吧!我这条带鱼呢,看似是普通鱼,实际上是我用了祖传秘制的药物喂养长大的,皮肤上的粘液具有很神奇的功效,对于治疗杨总的隐疾,绝对是不二的选择!不过呢,要想让这些神奇的粘液发挥最大的功效,杨总还得受点委屈才行……”
“于先生,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吧,我就不信这委屈能比刚才在几个池子里倒来倒去更遭罪!”杨文达被于伏的话弄得焦躁不已,心里还纳闷呢:你小子不是一直在催要抓紧时间么,怎么现在说起话来反倒不急不慢了?
于伏也意识到自己的表现与先前装出的急迫有些矛盾,便道:“嗨!其实也没啥,就是因为这带鱼粘液需要通过皮肤吸收,然后才能顺着已经打开的经脉,对杨总的身体产生作用,从而一举药到病除!”
听到这里,杨文达不由自主的和司机小李相视尴尬一笑。
他俩此时脑补出来的画面完全一样——在灯光阴暗的更衣室里,杨文达有些发福的身子趴在狭窄的条凳上,浑身上下片衣不留,而小李则正从那条带鱼身上往下弄粘液,接着还得亲手将其均匀涂抹在杨文达的身上……
这幅场景,怎么想怎么让人觉得像是一部重口味的基佬动作片!
正当杨文达和小李准备同时出言反对时,于伏及时的发话了:“二位,你们这什么表情啊?我话还没说完呢,治疗方法完全不是你们想得那么暧昧尴尬的!”
“嗯?不用涂抹,那会是怎样呢?”小李皱着眉头嘀咕道。
于伏听得扑哧一笑:“怎么听小哥的语气,好像还有点失望啊?”
这个玩笑弄得小李立刻闹了个满脸通红,连连摆手道:“于先生,您就别取笑我了!”
杨文达在一旁重重的哼了一声:“于先生,开这种玩笑,有些不合适吧?”
于伏赶忙回归严肃脸:“其实很简答啊,如果只是涂抹粘液的话,我哪用得着找帮手呢?直接把带鱼给杨总,让你自己撸自己抹不就好了?”
杨文达再一次忍不住脑补了这个画面,被于伏的歧义用语弄得有些哭笑不得。
思索间,于伏继续道:“之所以请小李帮忙呢,是因为这次的治疗是个技术活,更是个力气活!简单形象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