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阿伏,村长他没为难你吧?”依然是在自家二楼,目睹于伏将焦爱民送走后,祝阿香一脸关切的问道。
于伏冲她微微一笑:“这位爱民敬业的好村长,我可把准了他的脉,他又怎么会跟我过不去呢?”
祝阿香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那就好,反正据我所知,这些年谁要是得罪了秦家和村长,肯定没有好果子吃,你还真不一样,能有说有笑的把这瘟神送走,不愧是念过大学的人……”
二人这般闲谈的时候,满心期待的焦爱民已经来到了秦大贵家。进屋后查看了一番秦西和秦北的伤势,他也不禁暗叹:于家这小子,出手也真是够狠的!
这时候,正为伤势痛苦不已的二人,眼见村长驾到,自然又是一番哭诉。
“村长啊,你可得帮咱们主持公道啊,那小子一拳打我下巴上,害我差点把舌头给咬断了,这……这简直就是杀人未遂!”秦西带着哭腔,大着舌头嚷嚷道。
“是啊,我觉得我这肠子都快打结了,刚刚连喝水都反胃要吐,要是落下什么病根,我跟于秀才没完!”秦北捂着肚子,脸色惨白的恨恨道。
此时的秦大贵,只道焦爱民已经帮自己把事情办妥,便冲俩儿子摆了摆手:“你们这俩不中用的家伙,连个秀才都打不过,就别在村长面前丢人啦!”接着冲焦爱民一笑:“咋样啊老焦,那小子都答应了吧?”
秦家人万没想到,焦爱民接下来的态度竟是这样的。
“是这样哈老秦,我向小于了解了事情经过,发现其实是小西和小北先动手啊……”
“嗯?你凭什么相信他说的,不信我们的话啊?再说了,就算是我们先动手,他下手也太狠了吧?”秦东在一旁梗着脖子嘟囔道。
焦爱民冲他呵呵一笑:“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事情说开了就好嘛,人家小于现在孤苦伶仃一个人在家,还想着要做事业带领乡亲们共同致富,我看呐,你们还是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事儿就翻篇吧!”
这番话让秦大贵差点炸毛——你个姓焦的,刚才可不是这态度啊!拿于秀才到底给你灌了什么mí_hún汤?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调侃道:“焦村长可真是青天大老爷啊,有人动手伤人,居然不用赔钱不用道歉,你老焦两句话这事儿就翻篇了?”
“爸,咱们别废话了,我这就报警抓于秀才!”早就跃跃欲试的秦南冷笑着掏出了手机。
焦爱民见状,连忙摆足了官架子,沉声道:“我警告你们,要是报警耽误了村里的大事,影响大家脱贫致富,这罪过你们老秦家可担当不起!”
这番刚才对于伏说过的话,几乎原封不动的又赏给了秦家。
在秦大贵听来,这简直不像是平日里对自己百依百顺的焦村长说出的话!
奶奶的,这姓焦的到底咋回事?眼珠子一转,秦大贵终于问道:“老焦,你今天可有点反常啊!我倒想听听,那姓于的小子到底要搞什么大事业,你居然这么维护他?”
话说到这份上,焦爱民觉得也没啥好隐瞒的,立刻说道:“他具体要做什么我还不清楚,不过那二十万可是真金白银摆那儿了,而且还只是第一笔资金,这项目决不会小!”
“什么?那小子有二十万?”秦东一听就毛了,迈步便要向外走,“有钱不还债,这小子也太不把咱秦家放眼里了!”
“东子你给我站住!”焦爱民厉声呵斥叫住了他,“告诉你们,那笔钱可是城里金六爷给的投资,是拿来做正事的,在项目有眉目之前,你们谁都不许再去捣乱,否则别怪我这个村长不客气!”
“啥?他还真认识金六爷啊?不是在吹牛唬人?”躺床上的秦北一脸震惊。
一旁的秦大贵显然也听说过六爷威名,也知道焦爱民向来心思细致,不可能这么容易被于伏欺骗,当下心里便凉了半截——于家小子是大学生,说不定还真是有什么好项目,让他榜上了六爷这棵大树呢!
想到这里,又想起儿子们提到的那辆劳斯莱斯,他不由得又信了几分:如果这事儿是真的,那再这么闹下去,得罪了姓焦的事小,要是坏了金六爷投资的项目,几个儿子在城里的生意恐怕就不那么好做了……
一番飞快地琢磨后,秦大贵终于将信将疑的叹了口气,招手让秦东回来,接着又意味深长的瞪了焦爱民一眼:“呵呵,焦村长,那就让咱们一起走着瞧,看看于家小子要搞什么名堂吧!”
焦爱民也知道,秦家毕竟跟自己有千丝万缕的利益纠葛,最后也说了句软话:“嘿嘿,老秦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白受委屈的,不管他小于要做什么项目,我也会想办法让你们参一股落点好的,毕竟嘛,乡里乡亲的,要共同致富不是么?”
村长大人恩威并施,总算让秦家最后吃下了哑巴亏,这些于伏大概能料到,不过他并不太在意,而是专心致志的在弄后院的水缸。
与此同时,他还打电话这两天的鱼获运走。
由于不想让外人获知鱼泉的秘密,叶婉星只好独自开了一辆小货车来。等她车到时,于伏早已将除祥瑞鱼之外的所有鱼获,都装进了一只只大桶中,并且还加上了盖子。依靠里头少量的鱼泉水,足够让它们保持鲜活的被运到城里。
凭借服用祥瑞鱼肉后变得异于常人的力量与体能,等车一到,他很快便将这些大桶搬到了车上,接着拍了拍手,对叶婉星笑道:“都是些普通鱼,总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