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依你.该当如何.”
云歌眼角眉梢俱是冷意.语气更加森寒:“这一点你比我在行.怎样能够震慑人心.便怎样來.却要留他们一口气.但又绝不能让他们又再次恢复的机会.让他们回去.以儆效尤.”
朱青翊倒抽了一口凉气.大小姐未免也太狠了吧.
云歌瞟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道:“朱公子该不是第一次见识到我的恶毒吧.”
朱青翊讪讪地笑:“其实这也算不得恶毒.对付这样的人便该使用非常手段.”
南宫彻哈哈大笑:“难得见你猪公子说这样违心的话.不过丑丫头所为甚得我心.痛快.”他只是觉得在心爱的人面前还是不要提太过血淋淋的事.等稍后悄悄吩咐若雪去处置这几个人也是一样的.谁知他的丑丫头竟是这般可爱.
朱青翊一阵恶寒.
三个人又就玉玺之事谈论片刻.
等朱青翊走后.南宫彻便追问云歌具体什么时候又是怎样动手投放假玉玺.
云歌但笑不答.南宫彻逼急了她才不温不火地道:“提前说了.戏法便不灵了.”
南宫彻皱眉:“玉玺丢了.京城里这几日一定会戒严.盘查也会比往日频繁和严苛得多.我已经传令京中的探子暂时都蛰伏起來.虽说我们行事之前就知道危险性颇高.但我从未想过让你的人去做这件事.免得将你牵连进去.”
云歌心中感动.眉目间便都是柔情:“南宫.便是你不想牵连到我.难道在外人眼中你我还有分别么.”
南宫彻讶然.随即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他这般大张旗鼓讨好云歌接近云歌.今时今日.云歌身上早已贴上了“南宫彻”的标签.随即他一挺胸.神色睥睨:“我既然敢做.自然敢当.”
云歌不想在这个话題上纠缠.旧事重提:“那日我沒说清楚.引起了你的误会.我是想知道袁士昭是不是还活着.我曾说过.得罪我的人.下场将比死更惨.这可不是一句空话.前世.若不是袁士昭卑鄙算计.我秦家说不定还能躲过这一场浩劫.我……我又怎会变成那样懦弱畏怯的一个深宅妇人.”
南宫彻释然.这才知道自己前番是误会了云歌.微微点头:“你放心.我怎么会轻易放过他.那日我说的也是气话.如今我把他关在了铁笼子里.浸在冰水里.每日却给他吃着珍馐美味.”
虽然如今天气渐热.可是将人浸在冰水里.却也不是好耍的.说不得.袁士昭今生今世再也别想找女人了.这便是南宫彻给他谋取又陷害、休弃云歌的教训.
“为什么还要给他吃珍馐美味呢.”云歌不解.
南宫彻狞笑道:“到了这般地步.吃什么都是一个滋味.何况.这珍馐美味可是我独家配制的.管保叫他终身难忘.”
云歌却不再往下问了.
南宫彻略带失望地道:“你怎么不问了.”
云歌失笑:“不管怎样.能达到我想要的效果便行了.问那么多做什么.我实在不耐烦再提到那个人.想起來便觉得吞了苍蝇似的恶心.”
南宫彻涎着脸凑过來.笑嘻嘻的道:“那么你想起我时是什么感觉.”
云歌在他肩头推了一把.笑骂:“沒个正经.”
当晚.云歌又用老法子.到了京城.把假玉玺投放进锁定的大臣府中.这件事对她而言沒有半点危险性.反而见识了不少内宅秘事.她灵机一动.借着这个机会.化装成府中的丫鬟.把一些谣言谶语散播在大臣府中.等那家主人发觉不对.阖府彻查的时候.她已经进了空间转到另一家去了.
所以事情便出乎所有人意料进展得极为顺利.
过了三日.京城之中已经闹得流言纷飞.为了寻找真玉玺、追究假玉玺之事.更是闹得满朝文武人仰马翻.
云歌便趁着夜色.叫红燕们把白塔涂红.自己则选了几处水井.把鹤长生配制的药粉投放进去.还把一口井的井绳半垂进井水里.那一头拴着一个木盒.盒子里放着一块假玉玺.
只是.单单京城一地有这些异事异象是不够的.她便按照之前三个人商定的方案.在京城周围府县也做出了同样的事.
这一番折腾.若是沒有空间相助.只怕一个月也不够用.可是有了空间相助.她只一个人.仅仅凭借灵猿相助.指挥着喜蛛和红燕便办妥了.
处理好最后一口井.云歌拍了拍手.准备进入空间返回锦城.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一件事來.于是唤來灵猿:“朱公子说过.把京城搅闹得越乱越好.而且我还打算给那南宫宇一个狠狠的教训.所以不能就这么回去.你再辛苦辛苦.去挖掘各大朝臣家中秘辛.记住一定要甄别对待.最好是能挑起要员不合、文武相斗的事情.
“而我.再去一趟皇宫.”
灵猿对自己的差事沒有异议.却反对云歌以身犯险:“主人.你若是有南宫彻那小子的本领.我便不多说什么了.可是你虽然身体便捷.但也只是相对于一般女子而言.若是有什么突发状况.你來不及进入空间可怎么办.”
云歌对此却有相当的自信:“你也别小瞧了我.我虽然不会武功.可是这里却不是摆设.”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怎么会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要知道我重活一世可不容易.能够遇到真心待我的南宫更是不易.我不过是要坐镇指挥.具体要怎么办自然有红燕出头.”
灵猿还是反对:“那么.至少也让我陪在你身边.”
云歌微微沉了脸:“灵猿.我不是征求你的意见.这是命令.”
灵猿不敢再说什么.一脸沮丧地走了.
云歌便进了空间.由红燕带着飞进了皇宫.
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