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雪过去封了他身上几大要穴又在他伤口撒了止血药胡乱包好拍了拍手一皱鼻子:“臭死了”
南宫彻不耐烦地道:“怎么还不种下去”
若雪“啊”了一声愁眉苦脸的道:“就算种下去了长出來的也都是缺胳膊少腿的看着都不美观不是污染环境么我看不如绞成碎末喂鱼”
南宫彻微一点头:“也行”
黑衣人眼中露出绝望至极的神色猛地张开嘴狠狠咬下去
若雪却已经抢先一步卸了他的下巴笑嘻嘻的道:“早防着这一手呢说吧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忍术”
黑衣人闭上眼睛一言不发
若雪挽了挽袖子:“姑奶奶最擅长对付你这种肉烂嘴不烂的家伙了听说过满清十大酷刑沒有咱们给你挨个儿尝一尝”
云歌已经请着南宫彻和朱青翊以及甘奶奶婆媳、哥舒翰到了自己的帐篷里九连环和玉玲珑送上茶來
云歌这才问朱青翊:“朱公子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朱青翊笑了笑又饮了一口酒虽然他嘴对嘴地喝酒却并不显得粗俗反而有一种率性的潇洒喝完才道:“我既然托庇于东主怎可能不事事留心”多的却一句也不肯说
云歌自然也不好再问转而问甘奶奶:“方才多谢甘奶奶仗义出手”
甘奶奶客气几句
云歌想了想从荷包里掏出一个小瓶倒了三粒药双手递给甘奶奶:“这便是解药你们先服下去后天大概便可回村去了”
甘奶奶接了药并不迟疑立刻塞进口中她的两个儿媳也有样学样然后站起來一拱手:“想必云小姐还有要事老身等便不打扰了”出去命哥舒翰回村取了帐篷來距离营地不远不近安下帐篷
云歌不善于和人应酬南宫彻对朱青翊隐含敌意绝不肯跟他多说而朱青翊只顾着喝酒并不在意是否有人答理自己因此竟有些冷场了
好在冷场的时间并不很长若雪已经走了进來抓过茶壶灌了一气茶伸袖子一抹嘴“哎呀好渴”
南宫彻不紧不慢地问:“有结果了”
若雪却把好奇的目光落在那个匣子上:“我说爷您到底有沒有打开看过”
南宫彻伸手欲拍匣子若雪脸色一白忙跳过去将匣子抢在手中横眉立目:“你以为这帐篷里的人都是猫啊”
朱青翊刚喝完一口酒问道:“此话怎讲”
“咦”若雪似乎这才看见他“哦猪公子啊不是说猫有九命嘛”
朱青翊放下酒坛一脸肃然:“你的意思这里面的东西足以要了咱们在场所有人的命”
若雪肯定地点头
“那些人是扶桑岛派來的人已经潜伏南明数十年为的就是这个东西”若雪脸绷得紧紧的
“哈哈”南宫彻笑道“若雪你烧糊涂了方才这几个人最多二十多岁难道都活成了妖精”
若雪一撇嘴斜了他一眼:“人家不能‘父而子而孙’啊而且他们目前的主子也不再是扶桑岛”
帐篷里陷入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