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言情总裁>嚣张王爷恶毒妻>第八十七章 绝望

夏悦见云歌身子颤得厉害忙伸手搂住了她低下头看到她的手指泛起病态的苍白心中大骇但她从來只是做护卫沒有近身服侍过若不是跟车來的碧玉突然生了病她也不会被临时指派过來服侍云歌登时慌了手脚掀开车帘叫道:“小姐病了”

南宫彻立刻圈回马來到车旁一把扯开车帘急急问道:“怎么了”

却见云歌脸色苍白嘴唇颤抖眼中蕴满了泪水目光慌乱而急切

“这是怎么了”他不管不顾下了马钻进麓酉脑没忱锒峁齺硪槐咔崆崽嫠拍着后背一边厉声问“你是怎么服侍的”

夏悦也顾不得马车车厢内空间逼仄立刻跪下了声如蚊蚋:“小姐叫人打听方才那个街道为什么那么热闹回报说锦城名士袁老爷家办喜事小姐就……就……”

南宫彻满腹狐疑却一个字都沒问只是柔声劝着云歌:“你别急办事的人不妥帖沒有问清楚我再叫人去问好了九连环你总该放心吧我叫她去”

云歌心慌意乱一时想自己已经死了四年便是袁士昭续弦也不为过毕竟他上有高堂下有年幼子女家中总要有个主持中馈的人难不成还要他为了自己终身不娶一时又想当年休了自己袁才厚是不是追悔莫及所以直到如今才再娶或者是他终于考中了进士也不对啊还不到大比之年啊

因此精神有些恍惚

还是灵猿看不过眼悄悄溜下了车

南宫彻早已吩咐九连环去打听具体消息他自己便留在马车内安抚云歌一会儿喂她喝两口水一会儿劝她合上眼睛歇一歇……

云歌早已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身边究竟是谁紧紧抓着南宫彻的手死命咬着下唇

过了一顿饭的功夫九连环回來了细细禀告:“的确是锦城名士袁士昭家里办喜事袁士昭续娶的夫人给他生了一个儿子家里正摆满月酒……”

“什么”云歌如遇雷击猛地一扯车帘因为用力过猛名贵的流云锦的车帘硬生生被撕下來半幅她瞪着眼睛嘶声问“你说什么袁士昭续娶的夫人他……他什么时候续娶的”

九连环从未见过这样失态的云歌下意识抬头看了看南宫彻南宫彻脸色阴沉却向她点了点头她于是小心回答:“是昭和十年夏天六月初六”

云歌脑中轰然一响昭和十年六月初六自己是昭和十年四月初八被休的时隔不到两个月袁士昭就再娶了

“他他好狠的心”云歌厉声喊道随即喉头一甜喷出一口血來就此失去了知觉

南宫彻紧紧抱着她一边给她擦脸一边从身边摸了药给她塞进口中一边沉声问:“袁士昭先头夫人是谁是死了还是怎的了”

九连环忙道:“袁士昭结发妻子便是原南明首富秦天宇的独生女儿闺名叫秦韵昭和十年四月初八因为不守妇道被袁士昭休了次年秋天病故”

南宫彻摆手命九连环退下九连环细心地上前给马车换了一幅新车帘

南宫彻眉头紧锁盯着即便在昏迷中仍旧眉头紧锁珠泪滚滚的云歌又是心疼又是狐惑无奈之下拂了她的睡穴

丑丫头从小生长在青城最近离开青城也是和自己寸步不离她是怎认识的这个袁士昭听闻袁士昭娶继室她为何这般激动

仔细思索良久还是把身边最得力的一个负责打探消息的暗卫头领唤了过來:“你去仔细调查一下当年袁士昭原配妻子的事事无巨细一定要毫无遗漏”

那暗卫头领见他神色郑重忙答应了自去办事

南宫彻这才解开云歌的睡穴云歌几乎是立刻就醒了过來一睁眼看在窗前一脸紧张关切的南宫彻心中涌过一道暖流当年即便是自己生产之后身体最虚弱之时袁士昭也不曾这样寸步不离守在床前……

一想到袁士昭她心中又是一痛

昏迷之前她就已经想明白了既然袁士昭那样迫不及待续娶继室说明根本就沒把自己放在心上枉自己一直以來还在替他着想他当年之所以休了自己不过是觉得受辱出于一时激愤一旦想通了自然还会把自己接回去可是这个想法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她心中又是一凛

那么四年的夫妻恩爱又是什么

难道都是袁士昭的虚与委蛇所有的郎情妾意都是自己的错觉

当年袁士昭连两个孩子都不准备要了孩子们……他心知肚明都是他的亲骨肉这又说明什么说明他厌恶自己到了连有着自己血脉的孩子都不愿意接纳

袁士昭何等的凉薄

袁士昭心思是何等的深沉

秦韵又是何等的痴傻愚钝

云歌潸然泪下面上一片哀凉

南宫彻何曾见过这样的云歌心中大痛又不知该如何安慰忙扶着她坐起來体贴地道:“躺了这半日累了吧起來坐一坐”又从床头的矮几上取了凉的温度正合适的茶水递到她唇边

若是往日云歌必会拒绝他靠自己这么近可是今日她却半倚在了南宫彻肩头心中有一种索性破罐子破摔的消沉念头你袁士昭可以续娶我又何必为你守节

若在平日云歌这般与他接近南宫彻必会欣喜若狂可是今日他明确感受到了云歌的情感变化不着痕迹地在她身后倚了一个软枕把自己的肩膀移开仍旧温存地给她喂水

云歌垂下眼帘心中苦笑南宫也是个敏感的人啊

见她不喝水南宫彻放下水杯又端了一碟点心过來劝道:“这世上沒有什么比自己的身子更重要别忘了你给自己定下的目标”

云歌这一瞬间为自己方才的逾矩行为感到羞愧自己这是怎么了袁士昭在自己心中固然重要但是他一个人抵得过秦氏一族吗抵得过父母双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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