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哭着随精灵豆从医院出来,一路走一路道歉。
舌头上缝了针,这次精灵豆没有反驳我,手指了指嘴巴,又指了指我的胸口,做了个抹脖子的动过。
“你什么意思?是想我以死谢罪?”好狠的心,我暗忖。
掏出手机,不能说话的精灵豆点开输入打字给我看。
“疼,你好狠的心,都不如抹脖子来得痛快。”我读着读着忍不住笑了。
“你抹了脖子,我不就要守寡了?”
精灵豆忽然就愣住了,看了我半天,又要凑过来吻我。
“你还来?”我捂住嘴巴,不想害他。
“若真有那么一天你肯为我守寡,我把所有财产都留给你。”精灵豆打出这句话后,豆子眼亮亮地看着我,里面的情感让人看了害怕。
“就算我想要你的财产也没想过要你的命,我哪里有哪么阴险?”
担心我误会,精灵豆一个劲地摆手。
“我不是那个意思……”字还没打完,我已夺下他的手机。
“别再谈论这些有的没的,我饿了,想要吃饭。”
听说我饿了,精灵豆也顾不得舌头疼,拉着我上车,拍着司机的肩膀快走。
“回家。”
精灵豆同司机都将头转向我,看得我莫名其妙。
“回去让阿姨给你做点软乎东西吃,难道还让你看着我吃挨饿不成?”
我闯了祸,只能极尽全力的弥补,回到别墅,我扶着他下车,被他立马甩开了。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低声嘟囔,不想被精灵豆听见。
他先用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我,然后抬起右手模仿狗嘴的动作上下开合。
“你才是狗,我才是吕洞宾。”我笑着快跑几步,躲开他的追逐,钻进门里正打算跑去厨房,结厅里站着好几位阿姨人物,顿时停下脚步。
紧随着进来的精灵豆见到众人,向他们挥挥手,立即客厅里走了个干净,仿佛这些人就没存在过似的。
精灵豆拿过手机放在我面前指了指,“你做饭给我吃。”
我是罪有应得,还能说什么呢?去到厨房系上围裙,琢磨着他舌头上有伤,不如做些软烂的疙瘩汤给他喝,去冰箱里又寻了凤尾虾,剁碎了做滑溜虾泥当佐菜。
等我把做好的饭菜端到餐桌上,发现精灵豆根本没在客厅,我到处找,最后在二楼最靠里的一间房门口听到了他含糊不清的说话声。
我猛地打开门,正讲电话的精灵豆见是我,忙挂断电话,眉开眼笑地打算遮掩。
在医院里,他进去手术室缝针,出来就一言不发,主治大夫又好一顿吓唬,唬的我除了哭,什么也来不及去想,现在看他这样,才知道自己又上当了。
“你把舌头伸出来我看看。”
精灵豆倒是乖乖伸出舌头来,我看了看,血已经止住,但是根本就没像大夫说的那样缝了好几针,而是一针也没缝。
“你骗我?”我抬手要打,他把脸伸过来给我打,脸上还带着笑。
伸手不打笑脸人,我哪里还下得去手,“卑鄙!”
我骂,精灵豆居然笑着点头。
“无赖!”我又骂,他还是笑,拉住我的手就是吧唧一口。
我被他闹得没法,只好不理他独自下楼。
冲到餐厅就要将之前做的全部倒掉,吓得跟在身后的精灵豆忙跑过来夺下,希里呼噜地吃个干净。
入夜,我要回去,精灵豆坚持送我。
他亲自开车,根本没用司机,我坐在副驾驶室里,忽然就在想,如果是吴耽会怎样,如果我把他咬成这样,恐怕凭他那自私的性格,很有可能把我暴打一顿,就算不打死,也得丢半条命。
你当初到底找了个什么玩意?有声音在问我,从未有过的想法吓到了我。
“想?……”精灵豆抽出一只手来,覆盖在我微凉的手上,口齿不清地发音。
他是在问我在想什么,我居然能明白,这是否也算是另一种的心有灵犀?
“在想下次你再敢骗我,我是不是该狠敲你一笔?”我弯起双眼咬牙切齿地说。
精灵豆说话费劲,便把握住我的手收回,冲我竖起了大拇哥。
“你不是说凭我的脑子,你是不会同我谈生意的么?敲诈你可是比谈生意更高的手段,你什么时候改变对我的看法了?”我笑着取笑。
“我愿意被你敲诈。”
他一字一句地说完,眼神热烈地扫过我,烫得我心都跟着颤了又颤。
到了小窝楼下,我下车,不回头的上楼,背后却像被火烧般滚烫。
第二天,精灵豆开车在楼下等我,我简单收拾了下行李,拎起背包离开了属于我的小窝。
虽然只是订婚,母亲并不反对我与他同居,我自己也为了能有个避风港湾而欢喜,两下都同意,我也便义无反顾地搬去了别墅。
入住的第一天我请了半天假,同精灵豆去到家居商场,挑了张我满意的床,将精灵豆房里原来的床换掉。
虽然我知道精灵豆搬来这里没多久,家具都是新的,但我还是要折腾下,至少要表明不肯忍受某些委屈的态度。
在逛商场时,精灵豆扮演了一个尽职尽责的丈夫角色,从挑选到购买,都用价格做标准,舒适度做尺码,同我用摆手和点头交流,买下我们共同满意的大床。
用过午餐,我被他开车送回公司上班,迎面正与一辆迈巴赫对头停下,我定睛去看,见是老总的夫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