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只要你肯交我就肯学。”
对于我突然示好,高强似乎不是很接受,“又打了什么鬼主意?不要再想着怎么糊弄我,难道你吃的苦头还不够多吗?”
怎么不多?自从认识他后我吃的苦头,恐怕别人一辈子都吃不完,我笑,却森冷,不回答他的问题,转过头去望街景。
他等了半天,我始终不肯回他,他也上来脾气,脚下猛踩油门,直接回去别墅。
“你还想关我?”他拉着我气势汹汹,我不禁有些发毛。
“怕了?”他坏笑着问。
我咬紧牙关死不承认。
“倔驴……”他骂我,我依旧不回嘴,怕一开口直接就得跪他面前求饶。
我同他来到别墅门前,列队等候的阿姨们一字排开齐声高呼,“欢迎应太回来。”
有些吓人,尤其,里面不见了当初囚禁我时负责送饭的阿姨。
“她们这是在做什么?”我问,一队的小丑,我想着被高强拥进门去。
“当然是欢迎女主人回来咯。”他答。
进到客厅里,地面铺满了玫瑰花,花香扑鼻中播放着致爱丽丝钢琴曲,叮叮咚咚地响个不停,我站在门口呆住了,猜不出来高强在耍什么花样。
“进来……”他招呼我,双脚踩在玫瑰花的尸体上。
践踏着鲜花自以为是的浪漫,我干不出来,我回身招呼还未散队的阿姨,“去把这些花都扫起来,埋掉。”
没有高强的吩咐,阿姨们没有任何动作。
既然指使不动她们,我自己去找来园丁扫院子的笤帚,再找了个口袋,进去到客厅从门口扫起,堆到一处用手捧着装进袋子里。
“你为什么就是这么喜欢同我作对呢?”高强脚下踩着十来朵玫瑰花同我较劲。
鲜红的汁液从玫瑰花的尸首下流淌出来,在他的脚下汇聚,他抬起脚来,血色脚印向我延伸,我丢下口袋就跑,被他抓起扛着就走。
我头朝下看着他一步步的血脚印拓印在光滑地板上,心脏开始狂跳,我知道他的打算,我决绝挣扎,“你别想得逞,我不同意。”
他把我扛到卧室里丢到床上,哪里还管其他,欺身上前将我制服,“我就不信收服不了你。”他兽性上来,受罪的还是我。
第二天,我满身紫痕起来,恨自己为什么这么软弱,为什么不像顾老说的那样,就应该不管不顾将他推下去摔死。
日子还要继续,他第一次失信了,根本没有实现他许诺的教我,虽然我也不知道他说的教确切指的是什么,幸好的是,他不再限制我的自由,我可以出入别墅到处乱逛而不受限制,就是唯一受限的是荷包。
他没收了我所有的首饰、贵重物品,手机里的网上支付也彻底被卸载,而且口袋里最多只给我塞上五十块钱,当做镇兜之宝。
他很骄傲的同我说,“现在,就连买菜阿姨都比你钱多,这是你应得的,应惜,我珍惜你,所以才要留下你,所以,也希望你珍惜。”
“多谢老爷赏赐。”我致谢,反正暂时也逃不出去,我学会变乖,这是他教我的第一课,看,我不是正在同他学习吗?他也不算失信。
“不要总是这样阴阳怪气,对你没好处。”他又在教训人,我心里却在默念,孙猴子被如来佛压在五行山下五百年,不是照样逃出生天,不管怎么,我总有一天会让你跪下叫我猴奶奶,想到这里,我没忍住笑出了声。
人太皮是不好,惹到他的后果很严重,“我说你,你居然还笑?你不是喜欢扫地嘛,去把院子全扫一遍。”
人在屋檐下,焉能不低头,我拿起扫把从前院扫到后院,就连草坪都没放过,因为他特意吩咐要把草坪上的落叶也扫净。
“应太,你怎么还干这个?”多日不见的阁太又开始爬墙头,她突然说话,吓得我扫把脱手,砸到脚面,我抬头去看她。
“高强说了我总是生病是缺乏锻炼,所以要我扫地活动活动身子。”我随便找个理由糊弄她,可惜她可没那么好糊弄。
“你不是总晨练的吗?还需要干这个?”
问得人哑口无言的问题,我怨念地盯住她,“阁太,有事?”
“没事,就是这几天听老林说,高总似乎不大高兴,所以来问问你是怎么回事,谁知道你却在这里扫地。”
看来不只是让她看到我扫地,还让她看到了我的颜面也随之扫地,没有权威的发言权谁会听,她根本不打算再向我打听。
“他高不高兴关我什么事?”听起来太赌气,我也纳闷吃这么多亏为什么我就是没长进呢?
“他是你的丈夫,你连这个都不关心,你还关心什么?”张太反问我。
“你……”我铁定她今天就是来让我吃瘪的,我不再理她,抓起大扫把继续扫地。
“哎,本来宠上天的人,居然自讨苦吃。”阁太丢下这句话,便下去离开。
我想我这副窝囊相足够她笑上好几天,窝火地拿扫把撒气,把落叶扫得到处乱飞。
最后还是园丁慈悲,偷偷开着自动扫地车过来,帮我把落叶全部扫走。
我回去休息,浑身酸痛,高强说是应酬,晚上也不回来,我独自坐在餐桌边兴趣缺缺,一眼望到底的生活令人麻木。
不管做什么事情我都集中不起精神,从前的冲劲已经许久提不起来,就连晨练我也开始放弃,我整日蜗居在别墅的千工拔步床上,有时一呆就是一天,这种生活上的茫然延展开来,我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