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的时候,那位小三也堂而皇之的跟着来了。反正现在已经过了明路,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没必要再四下遮掩。

这就是贱人的特异之处,一般人遇到这种事,躲都来不及呢,就担心上街被人非议。他们的想法反而很奇特,特别的放得开,爱咋咋的吧,还能枪毙他们不成?

那婚姻办事处的人,时不时紧皱眉头地看着他俩,这也太旁若无人了吧,大庭广众之下就这样大秀恩爱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来办结婚证的呢。

仔细看看手里的手续,没错啊,确实是男方来办离婚的。难道现在的第三者已经这么猖狂了?还是她天天在办公室,外面的有什么世道改变了,是她不知道的?

拿着手上的蓝色的本本,季恬放松的同时,也感觉一阵难受。

倒不是舍不得这段感情,而是陷入迷茫,现在的感情难道就这么经受不住考验?曾经的海誓山盟还犹言在耳,这短短的几年,就物是人非了。

张远芳也跟着儿子过来了,此时幸灾乐祸地拉着刘玫的手:“哎呦,还是你合我心意,人长得漂亮不说,工作又稳定,这才是我心目中好儿媳的人选。不像某些人啊,跟那寄生虫似的,如今啊,离了我儿子,以后能不能吃上饭还两说呢。”

这话是对刘玫说的,但明眼人一听,就知道是冲着季恬去的。

离了婚,她可不愿意再受这老东西的气,顿时冷笑地说:“是啊,我就擦亮眼睛,等着看某人享儿媳的福了。”

刘玫可不愿意和老太婆生活在一起,叶子豪是叶子豪,他妈是他妈,这两者她可分得清,泾渭分明。

要想让她和季恬一样,去服侍老太太,请恕她无能为力。

她又不是没工作的人,哪有时间,下班了还要做低伏小,做那贤妻良母?当然了,就是有时间,她也不愿意就是了。

开玩笑,从小到大,连对自己爸妈,都没帮着洗过衣服,烧过饭。

这时的张远芳多希望刘玫,能给出那肯定的答复啊,但是注定要让她失望了。不过这失落没有维持多久,一会就想开了。没关系,只要能让儿子当上院长,她就是做牛做马,又怎么样。

“哼,某人可别饿死在马路牙子上才好。”张远芳冷哼道。

“老虔婆,还不知道谁先死呢。”季恬当然不甘示弱,这人的话忒恶毒,难不成看准了,她离了叶子豪,就活不下去不成:“就是那要饭,也不会从你家门口过。”

季恬大体清楚对方这么耀武扬威,大概是看自己孤身一人的原因,没有那助阵的,势单力薄,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过的,才敢这么嚣张的。

她猜得不错,张远芳就认为是季兴国夫妻怕出丑,才没陪着来呢,估计是那怕事的。基于这样的考虑,她的胆气才这么足。

“那就最好了,看见那讨饭的叫花子,就觉得晦气。”张远芳丝毫不露下风。

季恬甘拜下风地走了,留下身后一串的嗤笑。

这农村的妇女,在骂人上面,可谓是自学成才。她这才多大啊,哪里是在此上面浸淫数十年人的对手呢。

好多粗言秽语,她确实张不开口,脸皮还没到那够开火车的地步,需要锻炼啊。

不过,就冲对方这么的轻视,她也要将日子过得红火,亮瞎他们的狗眼。

找了锁匠,将门锁换掉后,才算踏实下来。

看着房子里面,被翻得乱七八糟的样子,她感觉真是哭笑不得,还真是高看了对方的素质,这整个一大破坏啊。

厨房里面,也是锅碗瓢盆的砸了一地,季恬低趣味地恶寒,也不知道他们手酸不酸,这么多的碗碟,要一气砸完,得费不少时间吧。也不嫌累哦。

这做人留一线的道理,就没一个明白的?岁数全活到那狗身上了,这光长年岁不长脑子的啊。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啊,就看准她季恬这辈子是个没出息的?

最可气的是,新婚时候添的电视机,屏幕也给砸碎了,整个液晶屏就跟那蜘蛛网似的,全报废了。不过像冰箱、洗衣机之类的,估计不容易下手,才幸免于难,侥幸啊。

他们这事做的,好像颠倒过来了,不是她季恬做了对不起他们的事情,而是他们老叶家欠了她季恬的。这整的,全反了。要泄愤出气的,好像是她才对吧。

得呢,本身留下这个房子,她也不准备住了,打扫打扫,归置归置,整理出样子就卖了吧。还不知道两贱人有没有在这儿做出那恶心的事呢,哪怕在这呆一晚上,她都浑身难受,何必强求自己呢。

将沙发回归远处,垃圾什么的全都扫到一堆,等会装袋子里,带下楼。

从衣橱里,挑出那还穿得上的衣服,其余的也全不要了。

最让她恶心的是,从枕头底下,竟然翻出一条蓝色的丁字内裤。她可不记得自己有过这么风骚的东西过。

难不成这是刘玫故意留下恶心她的,以这姑娘的智商,倒是有可能,抢走了别人的男人,还留下证据示威呢。

幸好她如今有点修为,简单的御物术,还是可以用的,这内裤也没点重量,轻轻一卷,就扔到那垃圾堆上了。要是让她直接碰触,非得一天吃不下饭不可,谁知道上面有没有点什么细菌、病毒的啊。

这些垃圾,用床单一裹,足足理了两个大包裹。

刚扔到垃圾桶边上,好多捡垃圾的老头老太,就蜂拥而上,用那钩子在那里面翻翻捡捡的。

没摔坏的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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