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说:“百米射水果,这种精度要求很高,你射中两个已经算是不容易了。想不想试试叶家堡的新武器。”
张飞叉说:“想啊,就是不知道好不好用。”
动员兵从新安排五十米圆形标靶,林玉把自己的一支盒子炮递给张飞叉,教授了他使用要领。
张飞叉担心林玉说的后座力,双手握着盒子炮,第一枪,砰。竟然打中了,一枪正中红心,改造后的子弹威力大,把靶子穿了一个窟窿眼。
紧跟着是第二枪,砰,又打中了,越打越有感觉,打了五颗子弹全中。
再想打的时候林玉已经把盒子炮拿回去了,张飞叉看着盒子炮依依不舍。
林玉说:“华伟,给这小子办理手续,回头从新兵营训练完后调我狙击营去,我看他有射击的天赋。”
“是。”华伟说。
经过石铁汉的一搅合,华伟给张飞叉登记造册,按照特殊技能的人员特招的。普通招募的动员兵一个月月钱才一千五百铜币,但是特招的月钱两千五百铜币。月钱都是小钱,主要奖金那才是大头,就这样张飞叉稀里糊涂的成了一名动员兵新兵,穿上了,新兵的服装,带上了新兵的头盔。
华伟说:“你回家看看,给父母妻儿说一下,然后明天你就去总部报道,正式成为新兵。”华伟说着拿出五个金币,还有一长签字的表格,说:“你属于特殊人才,有五个金币的安家费,你且签字收下。”
张飞叉意外之喜,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多的钱可拿,而且还是先给的。
张飞叉拿出一个金币递给华伟说:“这个给你了,多谢你的提携。”
华伟吓了一跳,说:“你赶紧收起来,可不要害我。军法严厉,贪墨同僚军饷要判刑三年,严重的甚至杀头的。”
张飞叉也吓了一跳,赶紧收起来,这规矩也好,不然上头军官老是克扣下级军饷那还得了。
张飞叉说:“射箭射的准,这都算特殊人才吗?”
华伟说:“林营长那需要这样的人才,你去问问林营长。”
“林营长,还需要像我这样的人才吗,我认识好几个,都是附近的村里的,还需要吗?”张飞叉问。
林玉说:“箭法好只是其中一方面,回头都需要配备我这样的长枪,杀敌与数百米之外,心理素质要极好,有耐心,不怕死,符合要求的有多少要多少。没这么高的要求也可以去普通营,做普通的动员兵。”
张飞叉说:“好,我懂了,我回去了。”
獠齿兽吃剩下了两个大耳朵,一个长尾巴,张飞叉用包裹包了,提起猎叉回家了。
张飞叉的家就在青石湾的东山岭上,青石瓦房正房三间,东西厢房各一间,东厢房是灶房,做饭的地方,西厢房是柴房,杂物房。
一个二十几岁的女人系着围裙正在院子西边打扫鹅舍,拿扫把清扫,抬头一看张飞叉回来了,一擦额头上的汗水,说:“回来了。”
张飞叉说:“回来了,你把手头上的活先放放,我有重要的事情给你说。”
张飞叉媳妇说:“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那么着急,我快打扫完了。”
“今天真有事,我找事情做有门路了。”张飞叉说。
张飞叉的娘正在厨房做饭呢,见张飞叉有事情要说也过来了,张飞叉的父亲身体不好,已经好多年不管事情了。
张飞叉说:“我从叶家堡找了个庄兵的活,明个就要去上班了。”
媳妇并没有太多惊讶,这年月乱,魔兽横行,干什么都危险。娘说:“你去了咱家的生活可怎么办?孩子还小,我又干不了重活,就你媳妇一个日子过的紧吧。”
张飞叉拿出五个金币,放到娘手里:“这是东家给发的五个金币的安家费,当差不自由,一个月只有三天假期可以回来,以后家里就靠你照看了。”
张飞叉媳妇儿眼睛红了,虽然平常总嫌弃老公没个正经营生,两人没少了唠叨,但是现在真的要走了又不舍得了。
娘吓了一跳,家里一年也就是两万铜币的收入,从来没见过金币。
娘说:“这么多金币怎么花,愁人呢。”
张飞叉说:“买衣服,买点心,把以前不舍得买的都买了。”
娘说:“我娘俩买几身衣服,用不了几百铜币,点心也用不了多少铜币,有余娘,你说怎么花。”
张飞叉的儿子叫张有余,农村人起名讲究个吉利,年年有余,就叫有余了。
媳妇儿说:“我一个妇道人家哪里知道怎么花钱。”
别看张飞叉年纪不大,但是结婚早,儿子已经七八岁了,儿子说:“娘,你们以前不是总感叹没有钱吗?现在有钱了就要用钱去生钱,而不是想着把钱花光。钱生钱了,等着父亲找到了名医,还能给爷爷看病。”
有余娘说:“我想起来了,我咱娘俩还是有来钱门路的,咱们两个养鹅,后院有一亩多地,全部建造成鹅舍能养三五百只鹅,山坡下就是水塘,水塘不深,又没有怪鱼,正适合鹅鸭活动。”
“那你们就养吧,等过了正月十五就开始,五个金币拿一个出来改善生活,其他的四个金币作为养鹅的起动资金。”张飞叉说。
张飞叉的媳妇叫做赵洁,是个村里的姑娘,有些担忧说:“养殖我不怕,吃苦受累都行,可是养出来了肥鹅,鹅蛋,怎么卖,我心里可没底。”
“车到山前必有路,养出来再说,不用担心这个了,以后每个月我都有两千五百个铜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