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拂身前一凉,是觉得胸前一痛,他的大手毫不怜惜的蹂躏着她的雪白。. 在这一刻,她所有的委屈和疲惫终于爆发了,泪若绝提的洪水汹涌澎湃,声音嘶哑的宣泄着,“司马御,我恨你!我恨你们!凭什么?凭什么你们一个个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辱我?!”
司马御眸子微缩,恨这个字,何其狠?似一把尖刀忽然刺在了他的心脏上,有多久没有这样痛过了?但看着这样痛哭的苏拂,竟不知所措。
穿越半年多来所有累积的委屈和隐忍都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冲破了理智的束缚,眸子里肆无忌惮的恨意。一个、两个、三个都是在利用她!
忽然想起,她无意偷听到的一句话,“殿下,只要与她行周公之礼,你的毒”虽然后面没有听清楚,但是看着他如此圈禁着她,也猜到了七八分,不禁试探但语气却笃定的问道:“怎么?迫不及待治好你这一身毒?”
司马御震惊看着她,眉头一皱,她怎么知道的?若是他有心利用她,何须等到现在,不就是顾及她身子还青涩!她竟然如此看他!全然忘记了刚才自己对她的猜疑。“好,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qín_shòu!”
果然如此
“也好,这身子你拿去,从此你我两清。”苏拂不在挣扎,而是双眼空洞的躺在地毯上。
门外的李嬷嬷却是听得心惊肉跳,脸上神色十分精彩。一会儿她是否能安然,她不知道,但是殿下对苏姑娘的心意她是能确定了。想到这里,身子更是不由得瑟瑟发抖。
小安子不屑的轻哼了一声,但是目光更加担忧的忘了回去。陛下如此要了她也好,反正每个女人都会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忠贞不渝。
“但是,在此之前你要先把出宫令牌给我!”苏拂仿佛怕他反悔,冷冷的说道!
“凭什么?”司马御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却依然将苏拂禁锢在他身下动弹不得。虽然她想要离开淡漠的神情还是刺痛了他,但是明白她昨夜是在找出宫令牌时,之前的滞闷和怀疑还是让他胸口的憋闷微微淡去了一些。
他现在只想要她服软,只要她肯服软,那么他就可以既往不咎。只要她不背叛他辜负他的信任,他愿意尽他所能给他的一切,除了自由。
苏拂自嘲一笑,又是这句凭什么。好吧,她苏拂承认,她斗不过这些自小里在深宫中长大的人精。这么久以来,她还真是自以为是。
以为教训得了宫女,逃脱的了太监,也能逃离皇子,现在想来她何其天真无知。也好,这具身体他玩够了,便也不会在意她了。如此想着她再一次侧过头,敛去了眼里所有的生气。
服个软就这么难?
司马御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再一次睁开时,已经坐在一旁抓起了她受伤的手,细细的看着。突然用力拔去了碎瓷,冰凉的唇附在伤口上,滑凉的舌舔舐着伤口。
苏拂只觉伤口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说不清是痛还是瘙痒。很是憎恶身体里莫名的欢愉,于是阖上了眼帘,掩去了所有的情绪。也许,是当局者迷,苏拂不曾发现,司马御从来都没有真心的罚过她。
苏拂随即就觉得受伤的脚被他抓了起来,她只觉得心里一颤,他不会知道脚心再次传来一阵似痛似酥麻的感觉时,震惊的看着司马御。
看着他依然幽深如寒潭的双眸,她始终无法读懂,这个男人翻脸比翻书还要快阴晴不定,即使他们曾经有交心的童年,依然无法得到他全然的信任。不知何时开始,她对他已经产生了一丝惧意。只是前一刻还在盛怒,现在又如此,她不懂,也无法理解皇家善变的心思。
“我若是利用你,何必等到今日?”司马御清冷的说道,放下了她的脚心,仔细的上着药沫。
他竟然也会解释,但那又怎样?苏拂再一次磕上眼帘,掩藏了所有的情绪。但还没等她淡定下来,冷冷的声音再次传来,“真不知道你究竟是聪明?还蠢顿?”
苏拂只觉得额头青筋不禁跳了跳,这人还真是qín_shòu,果然好好解释就不是他的性格!于是扭过头,不理他。
这女人9真是不乖!纵是知道这个女人想要逃离他,还是将她打横抱起,放到里室的床榻上。“但你就没有利用我?”
门外的小安子虽然站在门外,但是门内的对话听得是一清二楚。不满的皱着头,殿下何时对人如此耐心了?就这样的性子,早晚会是殿下的累赘!若不是她的体制,他小安子的眼里杀意一闪而过。
而李嬷嬷的脸色是越来越惨白,明明刚刚还盛怒,居然因为那丫头痛哭就停下了,这样的柔情在皇家是多么难得?虽然声音清冷,但是她还是听得出那清冷中的温柔。
“我利用你?!”苏拂终于气愤的弹坐了起来,他居然好意思这么说她,是他把她困在了身边吧?!却全然忘记了自己最开始的初衷。
“你不是刻意接近我?”司马御见她终于有了反应,幽暗的眸子微缓,看着她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她倒是忘的干净!
“我”苏拂底气不足,一时竟被他噎的无话可说。
“继续留下讨好我不是为了找这个?”说着手中椅着昨夜苏拂看到过的金牌。
苏拂懊恼的盯着他手中的金牌,是谁告诉她是玉牌来着?
这出宫牌平常之人自然是玉牌,但是皇家之人自然是金牌,而且每个身份出宫牌子上的图腾皆不同。
确定了她昨夜真是为了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