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咔!嘭!嘭!嘭!”剧烈不断的爆炸以某处为中心不断四散,黄沙柔弱无力只能随之飞舞,向上抛起厚厚遮挡住那硕大的圆月。/p
噗嗤!/p
砰!噗噗噗!/p
“果然,爆炸才是艺术!”耀眼的火花瞬间融化黄沙,化为晶莹的琉璃状固液共存状态,金发青年的眼中熠熠生辉。/p
只见在一人形状物体从半空弹出,重重摔落于沙地之上,几个翻腾滚落,人影沿着沙坑之边,一路滚落至底部。/p
脑袋朝下,双脚朝上。/p
尘埃溅落。/p
黄沙半掩。/p
趴在坑中的人影那戴着残破的手套的手指微动。/p
“···竟然还活着···还真是个命硬的家伙···嗯。”看着那在自己引爆黏土分身与白鸟一主一次的围攻下,竟然还能残喘一口气的家伙,迪达拉不觉得麻烦,反倒觉得很有意思。/p
“···跟着我们身后的目的,趁现在还有力气就说吧···嗯。”蹭着流沙,滑入沙坑,迪达拉揪起那同样破损不堪的变成露腰款的黑色夹克,将地上似乎在喃喃自语的人拉起。/p
“···”继手之后,鞋子已经彻底消失不见的脚趾也开始微动。/p
焦黑卷曲一团的头发完全看不出原来的颜色,慢慢从春的脑袋滑落,看着完全不打算说些自己感兴趣的事的春,迪达拉松开手,任由春自由落体趴回沙面···因为重力,重新掉落的春的身体向前滑动了一部分。/p
脑袋之上的假发彻底被掉落,黑色的碎发被黄沙浸透。/p
“···结果也就是这样···还是别让旦那久等了···”没什么兴趣的迪达拉甩掉春之后,从黑袍之中取出一只白鸟。/p
迎风变大。/p
一如其过来找春之时所乘坐之坐骑。/p
“···把这人带给旦那,让他来让他开口吧,嗯。”这样说着的青年一脚踩上巨型白鸟,一边操控着白鸟的尾翼卷起地上破破烂烂的春。/p
“!”另一只脚尚未踩上鸟背,身后突然袭至的恶寒令他汗毛一竖,丝毫不去思考原因,首先一个侧翻跃下白鸟。/p
“嘭!”随着并不响的声音,可供1到2人乘坐的巨大白鸟便被一道黑影从上而下劈成了两半。/p
“···痛死了,丫个混账!”将脸上的口罩一把摘下摁上流血不断的鼻子,“····噗!呕!”/p
血像是糖浆一般从鼻尖、口中溢出,粘稠的沾染上手背、脚背、黄沙···/p
双袖秉持不规则精神:无袖、有袖;内外保持一致:露腰体恤、夹克;一裤多穿:一腿七分裤、一腿三分裤,双脚赤裸。/p
额头、鼻尖、口罩之下、手臂、腹部、大小腿、脚背···血迹与沙土混合成陈旧的色彩。/p
踩在断成两节的白鸟之上的人,虽然看起来怎么看都是重伤的架势,但那黏在额头与眼皮之上的黑发之下,恶狠狠恨不得将金发朝天辫揍个半死不活的眼神之中,却是精气神十足。/p
用x-11挡住了身前的致命炸弹,尚未来得及挖洞躲避那明显爆炸规模远远大于第一次以及第二次的人形炸弹,身后那被迪达拉埋伏的小型飞鸟炸弹们立刻趁机落井下石,“··妈蛋!···呼···呼···”/p
x-11的无形防御只能防御一个方向,且面积也只有···/p
口鼻都被汹涌的血流占据,春的呼吸十分不畅。/p
比起皮外伤,她的内脏在四面的爆炸气压压迫下,才是真正的受到了伤害。/p
“···看来你还想感受一番艺术的结晶,嗯!”这人受了这么重的伤,还保留有这种速度和力量?/p
迪达拉慢慢后退与春拉开距离,隐藏于长长额发之后的眼睛聚焦于春的腿部···自从刚才之后,那人就没什么脚步动作···腿部受伤已经严重到只有一击之力?/p
只要拉开了距离,那么赢的绝对是他!/p
是她过于自大。/p
是她不够谨慎。/p
所以,绝对要抓住他!/p
抬起还能视物的眼睛,春左手抓住已经吸饱了血,再也无法承受更多的口罩,右手一抹嘴角,右手拇指滑过左手手腕。/p
捏紧手中的令人有点恶心的口罩。/p
滴答!滴答!/p
离体还没超过三秒,有效。/p
啪嗒!扭曲一团的暗色掉落于地。/p
“咻!”黑色的东西在春的手下翻腾成型。/p
想拉开距离?那就用远距离武器。/p
在对方似乎意识到什么的目光以及动作中。/p
黑色的枪,握在手中,举起瞄准。/p
两只手,那些炸弹都是从哪里掏出来的?/p
两只腿,她的腿既然不能自如活动,那么他的留着有什么用。/p
扣下扳机!/p
“···离她远一点!”清脆的爆喝突然响起。/p
噗!/p
感觉身后有偷袭,正想扭身后仰躲过,但还没扭一般呢,就被人从身后大力一推,重心找回无力站立不稳,直接摔了个狗啃泥的春,呸呸吐掉嘴中的沙子,撑起身,侧过头。/p
自己后背上空处,一金属菱形刀片组合合成的钢铁犹如蝎尾,正被自己精心躲避的粉发少女一拳挡住。/p
“···我讨厌让人等,也讨厌等人。”‘蝎尾’的主人,身穿黑底红云长袍,身量极低但却占地面积相当多之人,声音从低低的斗笠帽檐之下传出。/p
无论是谁,都能听出的不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