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岁的年纪,却拥有了一切,也经历了一切,创造过属于自己的神话,也从不缺抛下一切的果敢。/p
唯一看似值得诟病的私生活方面,谢谢人更是清楚,除了太太再无其它。/p
而他对太太的态度,又是那样温宠迁就。/p
这一桩桩的光环加起来,几乎所有人便都忘记了,吴征初次到来时的警告。/p
“傅总的脾气,非常非常非常的不好。”/p
他一连用了三个非常。/p
这天,所有人终于都见识到了这个非常的程度。/p
“做不到,你们也不必在这儿待了”,傅亦川丢下外套,抛下这句话,随即转身按下电梯。/p
胸腔盘旋着浓烈的郁结之气,怎样都抒发不出来。/p
本来傅亦川第一个要去找的,是宋莺。/p
他无意在文念身上浪费时间,只是这女人实在是惹人厌烦。/p
……/p
到了夜色,早已有秘书准备好新的外套。/p
吴征将衣服拿到傅亦川面前,傅亦川却拒绝了,他甚至将袖扣解开了几颗,这才迈开长腿,进入包厢。/p
宋莺已然在地毯上瑟瑟发抖的跪坐着了。/p
一个小时前,她正在吃饭,几个黑衣壮汉不由分说便带走了她。/p
像是规矩一样,她再次遭到了如同昨晚一样屈辱的对待,然后被扔到了这儿。/p
包厢门打开,宋莺回身便看到昨日的恶魔,带着一股比昨日更深重的戾气,席卷而来。/p
宋莺抱住双臂,更深的弯下腰。/p
傅亦川慢条斯理的坐下去,先是轻轻笑了笑,随即对宋莺道:“你对她……到底说了什么?”/p
宋莺像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她全身都如筛糠一般抖了起来。/p
今天中午,她实在是没办法了,一想到晚上她还会被抓过来换上那种不蔽体的衣服,在门口做最不入流,最低贱的接待,这样的屈辱感让她害怕无比,才想到了去千景宅拦傅亦川的车。/p
可她没想到他竟然连说句话的机会都不给她,看着车子即将驶走。她独孤一掷,想用那些话留住傅亦川。/p
说完她就在炎炎烈日下出了一身冷汗,后悔莫及。/p
然而说出去的话是收不回来的,现在后果,也是她承担不起的。/p
“对不起,傅总,我不是有意说出那些话的,您知道,我是没有那个胆子的,我很听话,我今天去剪了头发,还烫了染了,也把那些我不配穿的衣服都收起来了”,宋莺诚恳的求饶,“我是个便宜又下贱的人,昨天是我不自量力鬼迷心窍,受了别人挑唆,以后我再也不敢了,只请傅总放我一条生路,我以后一定念着傅总和夫人的好。”/p
她说了这么多,傅亦川的表情却无半分变化。/p
他只是重复:“你对她……到底说了什么?”声音比之前更低,沉哑,危险。/p
在宋莺眼中,他便是披着人皮的恶魔,宋莺牙齿打颤。/p
“她”是谁?她有对“她”说什么吗?/p
求傅亦川给她解释是不可能的,宋莺脑子飞速转动,随即一张本就煞白的脸,越发白得没有人色,又隐隐透出一股惨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