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你卖力,谁要你弥补”,挽音恨不得能咬死他,“你简直胡说八道!”/p
“哦”,傅亦川表示懂了,语气越发促狭,“原来太太是体贴我,所以今晚要自己动?”/p
这话越说越离谱,越让挽音羞得无地自容。/p
她恼得一头撞在他硬邦邦的腹部,然后转身掀开被子就朝床上爬。/p
“你简直过分,我要和你分被窝!”/p
轻薄的睡裙本就将她的身材勾勒的过火,更何况这往床里爬的姿势,越发显得腰细臀翘,曲线惊人。/p
她这分明是在……/p
勾引他!/p
傅亦川的眸子也随着她的动作被点燃了火,他单手扯开了睡袍腰带,将吹风机和梳子随手一扔,轻轻松松伸手一捞,便抄住了她的脚踝。/p
挽音惊呼一声,人被翻过来,落到了他身下。/p
“太太真是性急,连五分钟都等不得”,他身体热得吓人,眸子也闪着火星,偏偏动作还不急不缓。/p
挽音委屈的瞧着他,“你欺负人就算了,口头上的便宜也都被你占了,你怎么就那么坏?”/p
他的唇移到她耳畔沉沉的笑,“还有更坏的,你要不要试试。”/p
挽音移开脸,一句话碎裂得不成语调,“我说不……有用吗?”/p
他的笑更愉悦,也更满足,沙哑又低沉,“当然没有”,他终于拥入她,继而吻住她的唇,唇舌在她的领地掀起狂风骤雨。/p
这吻霸道而缠绵悱恻,气势汹汹,挽音几乎窒息,他才放过她。/p
“我是很坏”,他在她耳边喑哑道,“可全世界能对你这么坏的,也只有我。”/p
他又问:“我是谁?”/p
他还能是谁?如他所言,全世界这么可恶的人,也就只有一个傅亦川了。/p
挽音咬着唇。/p
他的手指却探进她的口中,撬开她的唇齿。/p
挽音招架不住,终于念出他的名字,“傅亦川……你是傅亦川……”/p
他却还不放过她,“傅亦川是谁?”/p
“是……个坏人……”/p
“不对。”/p
“……是……是寰球总裁……”/p
“也不对。”/p
他慢条斯理的磨着她。/p
这个男人……简直坏透了。/p
挽音眸底沁了泪,瞧见上方那张俊雅又恶劣的脸,她低低道。/p
“……傅亦川……是我老公啊……”/p
听到想听的,他终于笑,俯身吻她微肿的唇,模糊道:“没听清……”/p
挽音大怒,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你简直得寸进尺!”/p
这上风还未占上几秒,她又一次被男人压在身下。/p
“还有力气,看来是嫌弃我不够卖力?”/p
挽音口不择言,“就是嫌弃你……嫌弃极了……唔……”/p
说嫌弃的后果就是……她再也没有那个力气说出“嫌弃”这两个字了。/p
极致的青潮涌上,将她卷入其中,连理智都好似虚无一片。/p
当一切回归平静。/p
傅亦川将挽音揽在怀里,他指尖依旧把玩着一根烟。/p
挽音眼睛半睁不睁,眉头微微蹙着,红唇轻启,露出些微瓷白的贝齿,她的气息柔柔的吹拂在他胸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