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姑在省城这里只停留了两天就返回了京城,回来马上就定好了两张去赫尔辛基的机票,她准备这次过去就陪着莎丽教授多待上一些天,让老人剩下不多的时间都在那里走完!这也算是完成了当初她对老人的承诺!/p
傻姑和莎丽离开京城登机这天,是两台汽车送到机场的,四姐开车拉着傻姑和莎丽,二姐开车拉着马小娇和马小伟,大姐庄秀苒因为最近得了感冒就留在了家里看家。/p
机场上告别时好像每个人都有话说,但到了分别为时候谁也没有说出来,最后就是互相拥抱一下离开了,傻姑转身挎着莎丽向里边走去,她的脸上已经全是泪水。/p
身后远远地传来二姐庄秀清的声音:“小妹!一路保重!”/p
马小娇几乎是哭着喊着:“小姨妈!我爱你!”/p
傻姑和莎丽是在法国巴黎转机,第二天傍晚降落在赫尔辛基机场的,坐上机场大巴直接来到了市区内的一家大酒店,她们就在这里住下来。/p
傻姑的意思是在这里休息两天,第三天做火车去伊瓦格,在那里租赁一辆学爬犁去拉普兰,到了那里就等于到达了埃里克父子的墓地。/p
住下来的当天夜里莎丽教授的病情就加重了,傻姑怕是时间来不及,她只能第二天一大早就和莎丽登上了北去的列车,她本来想租赁旅游公司的专车过去,但是人家说这个季节往北方去的旅游大巴已经停运,只有两天一次的火车。/p
傻姑她们到是很幸运,第二天一大早就有发往伊瓦格的火车,她们着急麻慌地上了火车,在车上坐了九个小时才到达目的地,时间已经进入傍晚,她们只能是住下来。/p
第二天早上麻烦就来了,莎丽教授已经有点昏迷不醒,没有办法傻姑只能使用针灸刺穴让她振作起来,傻姑说:“我们就快见到埃里克和托尼的坟墓了,你不是最后的心愿就是看看他们吗?咬咬牙!我一定帮你达成这个心愿,傻姑给她吃上救心丸,赶紧租来一辆雪爬犁,她们爬上去马上出发,好在这种交通工具不用担心它会把人给扔在路上,所以三个小时不到她们就来到了当年花钱买下的埃里克和托尼的墓地。/p
告诉雪爬犁等她们半个小时,傻姑带着莎丽走向了埃里克和托尼父子的墓碑前。/p
这是一处大雪覆盖的小山坡下,除了黑色理石墓碑让人知道这里是坟墓,其他什么也看不到,地面都是平平的。/p
莎丽来到这里就坐在了爱人埃里克的墓碑前,用嘶哑着的嗓子诉说着什么,她是用拉普兰民族土语说得,傻姑是一句也听不懂,但是她知道意思,大概就是在悼念着他们年轻时时的爱情,发泄着这些年来的思念。/p
说着说着傻姑就听不到莎丽的声音了,她走上前一看,莎丽教授人已经走了!她就是坐在爱人埃里克的墓碑前去世的,傻姑是抱着莎丽一顿哭嚎!最后是委托那辆雪爬犁找来镇子上处理丧葬的公司,在他们的帮助下傻姑发丧了莎丽。/p
傻姑为了陪陪刚刚去世的莎丽教授,她就在这个镇子里住下来,她住在了一户六十多岁的老夫妻家里,老头是天天出去赶爬犁,老太太天天在家操持着家务,傻姑住进来到是让老太太少了很多寂寞,她们这一老一少每天都是有着说不完的话题。/p
一个月之后的一天,外面还在下着大雪,阿列克老人的学爬犁就赶回了家,他从学爬犁上搬进屋里三个人,她们好像都是学生,好像都是受了伤已经昏迷不醒。/p
这种情况傻姑就不能看热闹了,她穿好衣服下了床就开始检查这三个伤者。/p
发现他们是两女一男,年龄也就是二十岁左右,据阿列克老人说:“伊瓦格北侧的滑雪场发生了雪崩,国家和地方的抢险队正在救人,估计伤亡人数这回少不了,他是去火车站送两个人回赫尔辛基回来的路上看到这三个人的,当时她们被冲过来的雪块打的晕了过去,估计内伤没有,就是一些皮外伤,拉回来养几天就会没事,我如果不救他们,我怕一会他们就会被大雪覆盖,那样就会被活活冻死”。/p
傻姑告诉阿列克老人说:“内脏肯定没有问题,就怕脑袋被撞坏或者身体已经被冻伤,这可是零下四十多度啊!你想过没有,这是滑雪场的群体事件,所有的伤者都是有人身保险的,保险公司会根据他们的伤残程度让他们获得足额的保险,而你就不一样了,如果真如你所想他们养几天就会没事了那是皆大欢喜,如果其中有人伤残了保险公司不管怎么办?”/p
傻姑这么一说阿列克老人才知道自己惹上了麻烦,他问傻姑说:“那你说我现在应该怎么办?总不能把他们扔回原地去吧!”/p
傻姑说:“我现在就给他们做一次检查,你马上到镇子上管理部门报案,让他们来人看看伤者,他们如果带着救护车把人带走就让他们带走,如果不想带走必须让他们知道这是这次雪崩事件造成的伤害,将来索赔等事情他们可以出来作证的”。/p
阿列克赶着雪爬犁赶紧走了,傻姑开始给这三个青年人进行检查,发现她们头部都是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撞伤,这得上ct机上去检查,如果有瘀血块必须要做开颅手术,当检查到她们的肢体的时候,傻姑发现有两个人的四肢都有着非常严重的冻伤,至于将来能够恢复到什么样子,那就得看看下一步治疗的情况。/p
不一会阿列克就带着三个人走了进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