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姑了解到这些情况后觉得克拉拉她们手段到是有点卑鄙了,必定人家英格兰医学院这里对自己还算客气,她们那么做是在报恩吗?现在的人啊!还真的是让人一言难尽,这些小人一旦让自己遇到,一定让他们好看。/p
接下来的两天都是静悄悄的,学院那里再也没有人过来打扰,到了第三天的早上,那个亚当院长带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前来找傻姑,傻姑想,该来的总是会来的,既然来了,那就谈谈吧!/p
亚当院长跟傻姑介绍说:“这个人叫马科,是赫尔辛基医学院的院长,他们是过来求助的,他们医院接受到了几个患者,想请你过去帮助治疗一下,我们不想替你做主,那样就是对庄教授的不尊重,所以就过来想听听教授自己的意见!”/p
傻姑说:“能够为患者解除痛苦,这是我一个医者愿意去做的事情,但是我现在也有点麻烦,无论你们谁求我,现在必须要和这里的医学院打一个招呼,因为我现在拿着人家的工资,另外如果这里的医院同意我过去行医,必须先帮我做好一件事情,就是马上把我身边的两个孩子给送上飞机,让我没有了后顾之忧,这样我既使留下来或者去其他国家心里都会没有负担,不然我走到哪里把他们带到哪里会很不方便”。/p
亚当当场就答应下来,说下午就送这两个孩子回国,让傻姑准备一下三天后看到孩子回国后马上登机去赫尔辛基医学院。/p
傻姑看到马家姐弟上了直达香港的飞机,她的心里终于轻松了下来,回到家就给二姐庄秀清打过去一个电话,让她明天下午去机场接两个孩子,接到后马上用电话告诉她。/p
第二天晚上九点半,傻姑终于看到了二姐庄秀清和两个孩子的视频,她这才放下心来,让薛丽丽打电话告诉赫尔辛基医学院的那个马克院长,让他安排明早去赫尔辛基的飞机。/p
傻姑又重新回到了她过去行医治病的赫尔辛基医学院的附属医院,这里的员工大多都认识她,尤其是还有她的几个学生。/p
来到这里的当天晚上傻姑就见到了那五个患者,一看他们的年龄,大约都是二十多岁的青年,用阿拉伯语和他们一起聊天才知道,他们是全年驻守在边防海岛的军人,看到他们被病患折磨成这个样子,傻姑觉得很心痛。/p
傻姑告诉他们说:“孩子们打起精神来!明天一早我就给你们治疗,保证让你们变成活蹦乱跳的小伙子!”安慰他们一下,傻姑就开始到这里的中药房去配制中药,可是他们所谓的中药房并没有傻姑需要的中药,没有办法,她只能带着助教薛丽丽到街上南亚人开设的中药店去抓药。/p
药材配制齐全之后,她开始焙干研碎,制成粉末后装进一个瓶口很大的容器里,加上黄酒搅匀,盖好瓶盖才休息,这个时间已经是这里的深夜。/p
第二天上午她用了三个小时的时间才给五个年轻人处理好了他们的蛇盘疮,重新包扎好之后,每人给他们吃下她研制的驱毒消炎丸,这才让他们休息。/p
这五个青年人自从涂上傻姑的中药粉剂之后,马上就全部睡着了,据医院里的护士说:“他们来到这里就没有睡过一次这么香甜过,每天都是在哼哼唧唧地撑着”。/p
三天后这些人重新换药的时候,他们的疮口表面已经结茄,非常明显地看到好转,傻姑告诉他们几个说:“最多四到五天你们就能出院了,这一段时间不要做剧烈运动,不要吃辛辣刺激的食品,这样将来皮肤表面就不会留下疤痕!"/p
当这五个青年人五天后出院的时候,部队前来接士兵的领导说:“庄教授!你不是我国公民,如果是我一定会把你请到部队医院去,到那里我会把你当成一尊神供着!”/p
傻姑也告诉他说:“现在也不是战时,交通条件这么方便,有什么事情就过来找我吧!我一定会尽全力帮助你们的!”/p
几个军人给傻姑敬礼后排着队离开了,到了这个时候傻姑告诉薛丽丽,有必要告诉英格兰医学院一声,我们毕竟是在那里工作,这里不管怎么熟都是客身。/p
薛丽丽得到的回答是,这里的医院是花了大钱把你请到这里来的,现在是否离开他们已经说的不算了,这一切都得和赫尔辛基医学院商量。/p
傻姑笑了!她说:“咱们这不是让人家给卖了吗?不知道卖了多少钱,咱们今生是否有赎身的能力!呵呵!真是有点意思!”说完自己摇摇头带着薛丽丽回到了自己的住处。/p
傻姑第二天就找到了这里医院的院长办公室,直接问院长马克:“你们从英格兰医学院花了多少钱才把我们请过来的?”/p
马克院长说:“庄教授请不要见怪,我们是花掉了很多钱,那是补偿人家你离开之后给人家造成的损失,可不是你说的对你的买卖,你来了!而且帮助我们把士兵的病治好了,这就是我们要的,我们总算是得到了回报,跟庄教授的什么身价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是非常希望庄教授留在我的医院里继续行医治病,但是如果庄教授执意要走,我一定会热情欢送”。/p
事情既然他这么说,傻姑到是觉得自己有点小肚鸡肠了,考虑到人家花了那么多钱把自己请过来,这年头做什么都应该有回报,傻姑说:“不管怎么说,你们能够想到我就是对我的信任,既然这样信任我,那我就准备暂时留下来在这里行医治病,但是你们一定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