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之后,当傻姑带着马小娇和婉婉重新出现在患者病房的时候,走廊上已经是人山人海,大家好像都是前来看看傻姑是如何治疗这种疑难杂症的。/p
可是傻姑进来就是看看,和患者聊上几句就走了,根本就没有留下药或者在患者身上动什么手脚,可是有一点可以确定,就是患者病情减轻了,无论是神态或者还是感觉,给人的印象就是这个患者在向好的方向发展。/p
既然看不到什么情况,大家就只能悄悄地走了,可是就是在这天晚上,傻姑就又带着婉婉和马小娇来到了这个患者的病房,来到这里找来两个护士,她们五个人就对患者动手了,傻姑一个人手拿一根三棱针在患者身上的开始挑破见血,婉婉她们四个手拿棉签沾着一种特制的中药粉末往血点上抹药,足足用了两个小时,她们才把患者全身给抹上一层药粉,三十分钟之后,这个患者浑身上下的那些血斑彻底消失不见,她站在那里浑身流出一股腥臭味道血水,知道已经是在淌血水了,傻姑才用干净的干纱布把她全身擦好,用一种白色的干粉剂涂满她的全身,然后才把她的全身用纱布捆好,给她又吃下一颗黑色的中药丸,留下两瓶中药汤然后才离开,叮嘱护士收拾好病房,不要让人打搅她,傻姑才带着两个丫头离开这里。/p
这一切她们虽然是晚上静悄悄地做的,但还是让医生们知道了,他们都知道这是教授不想让这种医疗技术外传,其实他们不知道,傻姑主要是恐怕给外界造成不良影响,因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不合法的,那些中药粉剂和中药汤,都是国家严令禁止使用的验方药品,如果不是她这样的大师使用,普通医生肯定是会把人给治死的,所以这些药品不能见光见人。/p
再就是这种内服外治的方法,不是所有人都能够实施的,再说这是给一个赤身luǒ_tǐ的女人上药,也不是可以大厅广众进行不是。/p
三天后的拆纱布当然也是封闭进行的,傻姑怕她重新感染就没有让她洗浴,就是安排马小娇和婉婉给她用特制中药水擦拭一下身体,然后就让她穿好衣服见人了。/p
当这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戎装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时候,人家才确定只有这么几天她的病已经被傻姑给治好了,这简直就是医学上的奇迹,消息很快就传开了,很多专家学者都在关注这件事情,可是当事人傻姑为了规避骚扰带上几个姐姐坐上她的房车出游了。/p
媒体人找不到傻姑,医疗协会的人也打听不到她的消息,就连一贯很自信的成绩生校长现在也找不到傻姑教授了。/p
没有办法了,成绩生校长只能前来找婉婉,她毕竟得在门诊天天上班,她一定知道庄教授去了哪里,因为有十万火急的事情在等着她。/p
其实傻姑这个时候是正在黄山旅游,她们因为是自带房车,就没有住进黄山市,而是住在了黄山景点的外门出口。连续两天的景区旅游她们都感觉很累,傻姑就想带着几个姐姐住进市里的宾馆去休息一下,到那里毕竟洗洗涮涮吃喝方便。/p
可是刚刚住进来就碰到了一个人,她就是傻姑刚刚治好莱姆症的那个患者,她是在两个年轻人的搀扶下走进这家宾馆的。/p
这这里见到傻姑她非常高兴,她说:“我已经去你工作的单位找过你,你们校长到处找了也没有找到,没有想到原来是教授带着家人出来旅游了,我还以为是教授不想再见到我呢!既然有缘再见!那教授我们就去咖啡厅里聊聊!”/p
傻姑让马小娇把几个姐姐安排休息,她随着这个老太太来到了咖啡厅,老太太把身边的秘书和司机也打发走了,她们两个人才坐下来点咖啡。/p
这个老太太坐下来自我介绍说:“我叫阿秀,自从嫁给阿旺哥后人们都叫我阿旺嫂,是本省湛江北岸鹰嘴村人,二十年前爱人出远海打鱼因为一场台风至今没有回来,家里只剩下了公公和一个智商有缺欠的女儿,生活上没有了精神支柱,经济上的贫困,让我做出了离家出走的错误决定,这个决定让我付出了一生的心痛,其实我离开家的时候就开始后悔了,可是那个时候我们一起出去的几个姐妹都是已经身不由己。我们被蛇头给用船只卖到了南美洲的一家橡胶园。在那里开始了我们悲催的生活,我们一起过去五个人,当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们开始商量着如果逃走了。/p
有些事情就好像是老天要帮你,正在我们准备逃亡的时候,胶场失火了,这里的橡胶树被大火烧毁,我们所有的人开始四处逃生,一艘台湾来这里装载橡胶的货轮把我们两个人给救了,就此我随着这艘货轮来到了台南。/p
十年之后,我自主创业在台湾的高雄有了自己的公司,当自己有钱之后想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在这里的女儿和公公,可是当时大陆的开放政策还没有达到让我回家创业的条件,我就是这样一直又等了几年,所以去年才回到家乡来投资办厂。/p
当我的企业已经扎根落地,一切已经走上正轨的时候,我刚刚准备回到我的家乡去看看姑娘和老人,可就在这个时候我病倒了!/p
我当时以为这是老天对我的惩罚,本想不去治疗听之任之了,可是想到孩子和老人最后还是没有忍心下去,最后在当地政府的关心下找到您还是把我的病给治好了。病好出院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回到鹰嘴村去,可是这次回去我遇到了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