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9有那么点底子。
叶凯欣这会可兴奋起來了,她不疾不徐地想要挽起衣袖,才发现自己今晚穿的是短袖t恤,沒有袖子啦。
眼前那把明亮的利刀转眼逼近面门,她侧身一闪,轻易躲开,回手一劈,一掌劈落在对方的手腕上。不过,这一掌她只用了三成力,不想这么快便结束游戏。
整个雨筑里,身手比她好的人屈指可数,除了莫名和南宫谨,还有无遥,以及沒受伤时的语夕,其他人都不是她的对手,所以面对丁玲这样的花拳绣腿,她根本不放在眼里。
虽然,雨筑里一共也就七号人。
丁玲被她劈了一下,只觉得手腕一阵酸麻,手中的短刀差点握不住脱手而出。她一招沒得手,脚下一稳,转身又握紧短刀向叶凯欣刺去。
早就知道这个女孩不是个容易对付的角色,只是沒想到,她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难对付。
迎着第二击,叶凯欣只是摇了摇头,无声叹息。这女人就连飞鹰那几个丑女人也不如,跟她动手简直是有**份。
她足下轻轻滑动,看起來脚步沒什么变化,可却轻轻松松躲开了丁玲的第二次攻击。丁玲再次失手后,第三击再度袭來。
叶凯欣滑着优美的步伐一路往身后躲开,丁玲却紧追不放,那把锋利的刀子一直在她面前闪过,可就是伤不到她半分,甚至,就连她一片衣角也捕捉不到。
她脸上额上已经溢出丝丝细汗,可看对方,却还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样子,而更可恶的是,她一直对自己表现得兴趣缺缺,仿佛完全不把她当一回事。
士可杀不可辱,她咬了咬唇,用尽全力向叶凯欣挥出一刀。
叶凯欣唇角动了动,唇边溢出一抹诡异的笑意,就在她咬紧牙作出拼命一击之际,她脚步一错身形一闪,避开她攻击的同时,右脚往后一勾,鞋底不偏不倚吻在丁玲的背心上。
自己那股冲劲再加上叶凯欣那一脚的劲力,丁玲只觉得重心严重不稳,一头便向前方的墙壁撞了过去。这一撞,直接把她撞得七零八素,头昏眼花。
刀子从她手中滑落,手腕不小心被撞得脱了臼,额上也撞出了一个血窟窿,正丝丝地冒着血。
叶凯欣看着向她们走进的语夕和毕洛,摊了摊手,“你们看到了,我可是从头到尾沒有对她出过手,是她自己玩自残,与我无关。”
毕洛白了她一眼,向丁玲走去:“我身上有药,给你敷敷吧。”
她的额角还冒着血,鲜血落在脸上,看起來真心诡异恐怖。
“走开!别碰我!”丁玲一脚踢了出去,成功地阻止了毕洛的靠近,她看着她们,一脸怨恨:“别在我面前惺惺作态,我既然落在你们手里就沒想过还能有活命,要杀要剐悉随尊便,别指望我会告诉你们什么!”
“你想告诉我们什么?”语夕挑了挑眉,向她走近了两步,“原來,你还有秘密想要告诉我们?”
“你胡说!我什么都不知道!”她用力咬着唇,一副慷慨就义的英勇模样。
“得了吧,她能有什么秘密?”叶凯欣瞟了地上的人一眼,不屑道:“她不过是想勾起我们的兴趣,好让我们跟她谈条件再伺机逃走而已,别上当了笨蛋。”
“哦。”语夕淡淡应了一声,可是,她的兴趣确实被勾起來了,她走到丁玲面前,蹲下來看着她:“要不,我们谈个条件吧。”
“少痴心妄想,我绝对不会说。”
“不会说什么?”她真的很好奇哦。
“我不会告诉你谁是当年的盗墓者,你死心吧!”她狠狠啐了一口,可这话才说完,脸色顿时一变,眼神不自然闪烁了起來。
哦……原來,她知道谁是当年的盗墓者。
语夕站了起來,唇边挂着一抹邪魅的笑意,“白痴,交给你了。”
毕洛早已在一旁摩肩擦掌,跃跃欲试,现在听到语夕说交给她,一双小手立即往随身携带的小包包里翻了起來。
想要让一个人说实话,她有的是办法,真心话药水,**汤,催眠药,游魂剂……大多是沒有经过试验的新药,拿她來试药正好。
丁玲看着毕洛在包包里乱翻,一颗心立时提了起來。
她知道她医术了得,她曾经在游轮上偷听到她和语夕说话,这女孩最喜欢研究一些乱七八糟的药物,而且,听起來效果似乎都不错。
她装着一脸痛苦,闷哼了一声,缓缓向一旁倒去,不动声色地靠近那把被她丢落在地上的短刀。
毕洛依然兴奋地翻着自己的小包包,可沒过多久,那一脸的甜笑渐渐散了去。她抬起头,看着已经明显表现出不耐烦的语夕和叶凯欣,一脸无辜:“药水……都留在慕容家的房间里了。”
语夕很想一巴掌拍死她,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她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压下满肚子想骂人的话,才说:“先给她收拾一下,带回去再说。”
“哦!”毕洛又把手放进包包里,同时蹲下去想要查看丁玲的伤势,可才刚蹲下,本來已经倒在地上的丁玲忽然一跃而起,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到她手中的短刀直接架在毕洛的脖子上:“别动!”
虽然还是拿起了刀子,不过,这次用的是左手,因为右手已经脱臼,完全使不上力气了。
大家似乎沒想到她会忽然跳起來劫持住毕洛,语夕甚至夸张地尖叫了起來:“大侠,你别伤害她啊!”
叶凯欣和毕洛同时翻了翻白眼,毕洛撇嘴道:“闭嘴,恶心不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