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了挑眉,靠在椅背上斜眼看她:“你在吃醋?”
语夕忍不纵狠刮了他一眼:“谁要吃你们的醋?”
“如果不是吃醋,为什么看我把陶子带回來就说要离开这里?”
“如果我沒记错,我从來沒答应过要一直住在这里。”语夕别过脸,躲开他探索的目光,心里气闷难平:
“再说你都已经有女朋友了,为什么还要把我禁锢在这里?我是个人,不是工具,也不是你的囚犯,你沒有权力把我困在展园。”
“在这里,我就是权力。”他这句话,语夕完全沒有感觉到讶异。
诚如他所说的,在这里,他就是权力,他就是天,他所说的一切对展园所有人來说就是圣旨。
可是,她不是展园的人,她根本沒必要听他的!
“为什么不放我离开?”她依然想不透。
如果他喜欢自己,想要把她留在身边,那为什么又要带别的女人回來,甚至大刺刺和那个女人在房间亲热?
是不是男人都一样,一个女人远远满足不了他们如禽.兽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