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慕辰依然小心翼翼地为她拭去脸上的妆容:“你身体不舒服,不去了,等会我们回家。”
“我沒有不舒服。”这是他们的婚礼,怎么能说走就走?
主人家提前离席,多沒有礼貌。
虽然她知道慕辰大叔向來都是这样我行我素,可是,这毕竟是他们的婚礼啊。
展慕辰依然沒有停止受伤的讹动作,柔声问她:“现在胃还难受吗?”
语夕摇了摇头,“吐出來之后感觉舒服多了。”
可她这话才刚说话,脸色忽然又是一变,张了张嘴,又不断干呕了起來。
这种画面,熟悉得很,似乎在哪里见过。
展慕辰眉心微微皱起,半晌,忽然眉眼一亮,紧张地问她:“你……你好像很久沒有來月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