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向自己走來,童诺吓得浑身顿时颤抖了起來。
看他走向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不断缩着身子,极力想要去躲避他。
可莫名的大掌却落在她的双肩上,手掌用力,直接把她提了起來。
刚把她提起來,那副被狠狠蹂躏过的娇躯便顿时暴露在他的视线里。
她内衣的衣带已经断裂了一条,被他一拉扯,其中一团饱满的丰润顿时弹跳了出來。
雪白的柔软在他的视线里晃出一道极具诱惑的风景。
莫名笑得邪魅,既然要当她的替代品,那就当得更彻底些。
他的手臂忽然轻轻一扬,直接把她扔在大床上。
三年了,他当语夕的奴隶已经当了整整三年,虽然他真的在用心宠她,可是,她从來沒有好好看过他一眼,从來不知道他的好。
他不是不怨,只是舍不得怨。
可是现在,眼前这个女孩不是她,只是她的替身!
他可以继续疼着他的丫头,思念着她宠着她,可这个替身,却是可以随意让他蹂躏的。
看着她这份娇弱,心底最深处一直被禁锢起來的那份兽性顿时狂涌。
随着她身体的落下,他高大的身躯也瞬间压了过去,直接把她压在自己身下。
童诺慌得浑身不住颤抖了起來,想要尖叫,却又怕自己的尖叫会引來更多围观的人。
只是几秒钟的迟疑,他已经拉开了自己睡袍的带子,把叫嚣着地巨.物彻底释放出來。
这时候的他和昨天晚上在会场里看到时完全不一样。
在会场上的他,温润,儒雅,文质彬彬,一派斯文,却沒想到,竟然是个十足的衣冠qín_shòu。
莫名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这个女孩忽然升起了一种想要狠狠折磨她的情绪。
他不能把语夕压在身下疯狂占有,便只能用这个女孩來代替她。
这双清澈明亮的眼眸,他真的很想看看当它们染上情.欲的时候,是不是还能保持那一份清透和纯真。
她的裙子本來就已经被他撕扯得破烂不堪,这次他直接把它扯了下來,扔到不知道的角落里。
完全暴露在视线里的娇躯上布满了青紫的瘀痕,是他几个小时之前留在她身上的痕迹。
他用力一拉,直接把她拉到床边,双手一推,让她以屈辱的姿势大张在他面前。
“不要,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童诺疯狂地挣扎起來,可是,两条腿在他大张的紧固之下完全动荡不了半分。
她只能一边尖叫着,一边看着他把自己罪恶的巨大压上她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娇嫩。
像昨天晚上那样,沒有任何前戏,他直接腰间用力,一举沒入进去。
干涩的身子完全沒有得到滋润,就这样硬生生地承受了他尺寸惊人的巨.物,虽然不是第一次,可童诺还是感觉到那里剧痛难耐,仿佛再次被撕裂了一般。
莫名的大掌落在她不盈一握的纤腰上,不顾她的干涩,再次疯狂冲撞了起來。
听着她疯狂地尖叫,看着她脸上痛苦的神色,身下的快意更肆意地窜起。
他总算知道,原來他一直以來并不像自己表现的那么温和,对语夕,他打从心底里有着一份强烈的征服欲,想要把她压在身下,想要用自己的巨.物粗暴地占有她娇嫩的身子。
可她却是语夕,是他永远无法狠下心去伤害的女孩,他的兽性只能一直隐藏在他对她的宠溺中,永远被压制,永远无法释放出來。
可现在不一样,现在,眼前这个女孩却让他得到彻底的释放。
粗暴地要她,甚至,以他能想到的最邪恶最侮辱人的方式,让她在床上变换着各种姿势,看着她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娇嫩,一双染着情.欲的眼眸越发猩红。
他高拉过她的腿,让她纤细的**挂在他的肩上,身下,更狂猛地撞击着。
大掌一挥,直接把她已经破败不看的内衣扯了下來,扔得远远的。
看着她两团晃动的柔软,唇角都是邪恶的笑意。
就是要她这样,要她在他身下痛苦地尖叫哭喊,甚至求饶!
只有这样,才能把他多年來所受的苦发泄出來。
既然不喜欢他,为什么要让他爱上她?
语夕,他的语夕宝贝,折磨了他那么久,今夜,他就要把所有的痛苦连本带利还给她!
所以,不管她如何哭喊,不管她哭得嗓子有多沙哑,他都不愿意停止自己的兽性,甚至在她快要承受不住而昏阙过去的时候,他忽然弯身,用力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清醒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薄凉的唇含着如魔鬼一般令人畏惧的笑意,他的声音喑哑而低沉:
“看着我,看着在你身上的男人是谁!是我,是我莫名!看清楚了吗?丫头!”
童诺痛得热泪狂涌,视线里的他虽然,蒙上了一股模糊的水汽,却还是让她清清楚楚看到他的脸。
看到他脸上每一根线条,也看到他眼底如野兽一般疯狂外溢的寒气。
他为什么,这么恨她?
她用力咬着自己的下唇,承受着身下一股一股剧烈的痛,忽然一口气提不上來,两眼一闭,再度晕死过去。
莫名却不管她是不是已经昏迷,大掌放了她的下巴,落在她的腰间紧紧握住,身下,又疯狂驰骋了起來。
真好,他的丫头又回到他的身边,躺在了他的身下,这一次,他要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占有她,让她在他的身下完美地绽放。
丫头